“這個問題我想過,但是我覺得JS角的人他們一般都不會把注意力放在國內,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咱們放棄那一邊,但是咱們還是能夠掌握趙家村的經濟,所以說無論怎麼算咱們都是賺的……”
“呵呵,你要是這麼說確實是這麼回事……”我笑了笑無力反駁。
“葉子現在咱們完全就是背水一戰,你想的越多就會越畏手畏腳,所以還不如干脆一點來個放手一搏,贏了咱們起飛,輸了大不了讓劉勇回來接盤……”魏義文接着說到。
“哈哈,這事你都想好了啊?”我指着魏義文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前路後路我都幫你看好了,機會就在咱們面前,我不敢保證咱們可能能成功,但是這條路確實是你起飛最快的一條路,你要是想在五年之內跟鐵面面對面磕一下,那麼趙三是你最快的捷徑,選不選看你自己……”
“艹,多大點B事啊!不就是整一下嗎,大不了輸了從頭再來,反正我啥玩意也沒有!”我有些不樂意的喊道。
“哈哈,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魏義文點了根菸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十分滿意我現在的狀態。
“那你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這幾天我聯繫了我原來一個朋友,他在中間幫我搭了一條線……”
“做事挺有效率啊!”我回頭笑着說道。
“那你看,必須的啊!”
“哈哈,什麼時候過去?”我笑着問道。
“看人傢什麼時候有時間唄……”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錢!”魏義文的回答異常直接。
“多少?”
“一千個!”
“這麼多?”我有點驚訝,一千個對我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小數目。
“保守估計,後面還得繼續跟上呢!”
“艹了,這整一下還真不容易……”我略感心痛的嘀咕了一句。
“咋地有困難啊?”魏義文問道。
“有沒有困難我也得給你整去啊,賣血賣腎就看着一回了反正……”我吧唧吧唧嘴回了一句,然後緩緩的站起身看着魏義文說到:“說半天不就是找我要錢嗎?還有別的事嗎?”
“艹,我發現怎麼一提前你這臉變的比誰都快!”魏義文有些無語的說到。
“不是你的錢你不心疼啊……我這還一屁股饑荒呢!”我伸了個懶腰緩緩的走出了屋子。
“你幹啥去啊?”魏義文伸個脖子喊道。
“我賣血給籌錢去……”
“……”
……
離開遊戲廳以後,我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杜現陽的電話。
“杜總,幹啥呢啊?”我笑呵呵的問道。
“有事快說……”杜現陽對我的態度依舊冰冷,可能是因爲我喊他杜總的關係,杜現陽都總結了只要我一喊他杜總或則杜哥那都不用想肯定是有求於他。
“借錢!”
“沒錢!”杜現陽拒絕的異常的果斷。
“沒跟你鬧,我現在非常需要你的幫助……”
“你一天一天吃錢啊,老借錢!”杜現陽有些無語的罵道。
“我也沒辦法,真的需要錢……”
“要多少啊?”杜現陽看我的態度還算認真,所以也就沒再墨跡。
“一千個……”
“噗嗤!”我這邊話沒說完,杜現陽直接把嘴裡面的皮蛋瘦肉噴了一桌子,然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到:“大哥,你當我是啥?我家有印鈔機啊?”
“我真的有急用,你跟紀軒一人借我五百個就成……”我冷靜的解釋了一句。
“五百個也不少大哥!”杜現陽擦了擦嘴,激動地喊道。
“你幫我想想辦法行不?我真的着急用……”
“艹,真服了你,回頭我跟我家老爺子商量商量吧,不行你跟他直接走公司的帳……”杜現陽想了想說到。
“謝了啊!”我有些感動的說到。
“滾犢子!”
跟杜現陽通完電話以後,我拿着手機思量了半天最後還是撥通了劉永的電話。
“喂?”劉永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大爺你忙啥呢啊?”我笑了笑問道。
“有事快說,沒事少扯犢子……”劉永不耐煩的回了我一句。
“我想找你借點錢……”我尷尬了一下,直接了當的說到。
“沒錢……”劉永回答的比杜現陽還要直接還要了斷,就好像已經知道了我要說什麼,提前準備好的話一樣。
“大爺,你侄子我現在遇到坎了,我現在真的非常需要你的幫助你明白不大爺,特別特別的需要,如果現在連你都不幫我,那我真的就是走投無路了……”我磨磨唧唧的嘀咕道。
“你不用跟我墨跡,我現在就是沒錢,沒錢我怎麼幫你?”劉永語氣生硬的問道。
“大爺,我知道你也不容易,這麼大歲數了連個媳婦都沒有,老光棍子一個……”
“你會不會說話啊?借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劉永有些無語,大聲的喊道。
“不是大爺你別急眼啊!你聽我把話說完,你看你啊,老光棍子一個,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你說你扣B啦嗖的幹啥啊?你留那麼多錢給誰花啊?等你死了你也帶不走,你還不如借我,等你死了我還能給你燒個花圈啥的……”我接着說道。
“我一時半會死不了,不用你給我燒花圈!”劉永讓我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說起話來也是上氣不接下氣。
“大爺,你彆着急啊,我是啥意思呢!我現在情況是不怎麼樣,但是現在你要是幫了我,等我以後行了我肯定也不能忘了我這個大爺對不對?但是你要是不幫我呢,你也沒啥損失,可是以後你說等你老了誰給養老?不還得指着我嗎?那個時候我要是有錢行,我能養着你,可是我要是窮的叮噹響你說說我怎麼養你!是不是這個道理!話再說回來,酒吧啥時候都是你的酒吧,H市所以人都知道我葉寒是你劉永的侄子,是你的接班人,你說說我要是籃子了,你臉上不也沒有光嗎!但是一旦我要是起來了,那大爺你H市那是什麼場面!衣錦還鄉!榮歸故里!老光榮了是不是?你就告訴我是不是?”
我一邊敲着方向盤一邊鏗鏘有力的衝着電話喊道,說到後面我感覺我嘴角都起白沫子了,這借點錢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就衝你這個B嘴你也起飛不了……”劉永聽完我的話,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後又接着說到:“你借錢幹啥啊?”
“我想跟趙三整一下……”我直接了當的回答道。
“趙三……”劉永在嘴裡輕輕的唸叨了一下這個名字。
“我想把趙家村那邊的買賣接過來!”我接着說到。
“有把握嗎?”劉永沉默片刻低聲問道。
“沒有,看命!”我實話實說。
“賭一把唄?”劉永笑了笑。
“我不賭我也沒什麼機會,趙三在H市一天,我就難受一天!”
“這麼着急嗎?我本打算等我回去再收拾他呢……”
“……劉爺,這事你給我辦,辦不明白我這輩子都不帶見你的!”我咬了咬牙直接跟劉永下了軍令狀。
“葉子啊,不是我不幫你,錢不錢的我都無所謂,拿東西對我來說就是數字,我主要就是怕你們搭裡面你知道不?趙三不簡單啊!”劉永語重心長的勸了我一句,然後又接着說到:“我知道我現在攔不住你了,但是啥事你都得給自己留點心眼明白不?”
“劉爺,我現在沒有回頭路了……”我低聲說到。
“你的事我知道,至於你說的什麼見不見我那都是扯淡,你是我帶上這條路的,不管你以後怎麼樣我都不可能看着你不管你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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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點了點頭。
“葉子,你記住我一句話,男人能進能退,一直往前衝不是什麼好事,一定要注意分寸明白不?什麼事也都別想着急功近利。”
“我知道劉爺!”
“那就行,錢的事你不用擔心,咱家啥都缺就不缺錢,別的我幫不了你,錢的事就是一句話的事!”劉永說着說着情緒也激動了起來。
“好!”
說完我跟劉永掛斷了電話,劉永沒問我需要多少錢,我也告訴他我需要多少錢,但是我知道劉永給我的絕對就是我用不了的。
“操的,這輩子就賭這一把了,老子連命都堵上了!”跟劉永通完電話以後,我一個人看着車外面的風景,咬着牙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賭徒,不是我想賭,是我不賭不行。
不知不覺中,趙三成爲了我人生中最關鍵的一個敵人,而一直不願意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的我,也開始把賭注放在了魏義文的身上。
人的一生難免會有各種各樣的變化,造成這種變化的最主要原因不是人自己本身,而是人身處的環境在變,人爲了適應環境,他不得不進行改變,用進廢退,適者生存這個法則說的不僅僅是人的身體構造,它也包括心理上面的變化。
三分鐘以後,我抽完了手上的香菸,車座上面的手機一頓震動,無數條匯款信息瘋了一樣出現在手機的屏幕上,我知道,劉永已經開始給我打錢了。
……
下午兩點,我們家的公寓內。
楊松接到短信,上面寫道:“溧水縣,光敏造紙廠,你自己一個人來。
楊松看着短信沉默了半天,隨後緩緩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客廳。
此時客廳內就南北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玩着遊戲,剩下的人該去酒吧的去酒吧了,該睡覺的睡覺了。
“鬆哥你醒啦?”看見楊松出來以後,南北迴頭問了一句。
“恩,葉子他們呢?”楊松微微點頭,眼睛不經意間看向了我的房間。
“不知道啊……我醒了的時候他就出去了……”南北搖了搖頭回答道。
“哦哦!”楊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接着問到:“車還在家嗎?”
“在家呢,你要出去啊鬆哥?”
“啊,我出去辦點事……”說着話楊松走到了客廳門前的櫃子旁,拉開了抽屜找出了車鑰匙,順手還把一把五四手藏到了懷裡。
南北扭頭撇了楊松一眼,藏的動作正好被南北看見了。
“鬆哥,你拿幹啥啊?”南北擰着眉毛不解的問到。
“額……沒……沒啥,防身的……”聽到這句話,楊松臉上的汗珠刷刷的往,表情慌張的解釋了一句。
由於距離遠,南北並沒有發現楊松的表情變化,以爲楊松是因爲上次出事害,所以也就沒多想接着玩起了遊戲。
“那個啥,南北我走了啊!”出門之前楊松心虛的看着南北喊了一聲。
“知道啦!”
“嘭!”
關門聲響起,楊松一個人懷裡揣着把手,慌慌張張的走向了地下停車場。
……
一個小時以後,某公路上。
楊松一邊開車一邊盯着車前的GPS,導航上顯示,他距離目的地還有不到十五公里。
平坦寬闊的公路上,周圍全是一望無際的楊樹林,楊松一邊開車一邊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特別是樹林裡面,因爲這條路實在是太偏了,根本就看不見一輛車,靜的似乎只能聽見汽車的引擎聲。
“石哥,是這輛車嗎?”貓在樹林中的刀疤男看見楊松的車以後,扯着嗓子問到。
刀疤男旁邊的中年人眯着眼睛覈對着楊松的車牌號,隨後喊了一聲:“就是這個,給!”
“亢!”
話音剛落,一聲響,一顆子彈直接奔着楊松開着的那輛車的去。
“嘭!”
“咣噹!”子彈射穿輪胎,汽車直接失去了控制,楊松本能的猛打方向盤,隨便用腳死死的踩住了剎車。
“刺啦啦!”
輪胎摩擦着地面發出了刺耳的響聲,隨後緩緩的停在了路邊。
“操的!”楊松擦了擦額頭上面汗珠低聲的罵了一句,隨後直接推門下車。
“亢!”
楊松前腳下車,第二聲響再次響起,但是打偏了,打在了楊松腳底下。
“操的……”開的青年第一手打偏,隨後端起獵就準備來第二。
“嘭!”
但是還沒等青年開,中年人就一腳踹在了青年的肚子上。
“操,你瘋了啊!”中年人指着青年罵到。
“海子他們就是他殺的!”青年紅着眼珠子咬着牙嘶吼到。
“上邊要活的你不知道嗎?你要是把他殺了咱們一分錢都拿不到,你那幾個兄弟不也白死了嗎!”
中年嘆了口氣說道。
“我不管,我得報仇!”青年喘着粗氣回答道。
“你報仇等完事報不行嗎?非得這個時候啊!等咱們拿到錢你想什麼時候報就什麼時候報,沒人管你!”
刀疤男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後直接從土堆上面跳了下來,然後拎着獵走出了楊樹林,中年人也跟着走了出來,青年躺在地上沉默了片刻隨後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然後也跟着走了出來。
“呼!”
楊松一個人靠在車前大口大口的抽着煙。
刀疤男端着直接對準了楊松,然後衝着楊松勾了勾手。
“把放下吧,你們不敢殺我!”楊松扔掉手裡面的菸頭,表情隨意的往刀疤男他們的方向走去。
“明白就行,咱們都省事……”刀疤男收回手笑着回了一句。
“咋滴,半路堵我是啥意思?”楊松擰着眉毛衝着刀疤男問到。
“沒啥意思……”刀疤男笑着回了一句。
楊松聽完以後上下打量着這三個人,隨後直接把目光鎖定在了青年的身上。
“”
“咱倆是不是見過?”楊松斜着眼睛看着青年問到。
“嘭!”
青年咬牙蹦了起來,隨後一託直接砸在楊松的腦袋上!
“噗噔!”
楊松被這一託砸了一個大跟斗,直接趴在了地上。
“見過嗎?”青年晃了晃手上的,表情猙獰的看着楊松問到。
“見過……”楊松艱難的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回答道。
“嘭!”
青年再次拿着託砸在楊松的腦袋上,一邊砸還一邊罵到:“我讓你見過,我讓你見過!你見B!
楊松躺在地上額頭冒血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我記得你,當時我把你一塊殺了就好了,那幾個人呢?是不是死了!”
“啪!”
青年直接把獵了楊松的嘴裡,瞪着眼珠子表情癲狂的喊道:“艹!你再說一遍!”
“嗚嗚嗚!”楊松的嘴被口堵住,根本就說不出來話。
就在這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一把拽住了青年,然後低聲說到:“差不多行了啊!”
“你別攔着我,我弄死他我!”說着青年就要扣動扳機。
“嘭!”刀疤男衝了上來一腳踹飛了青年,然後扔出來一個黑色的面罩。
“啥意思?”
楊松看着地上的面罩笑着問道。
“想看你媳婦就給我帶上!”刀疤男喊聲喝到。
“我媳婦在你們手機?”聽到這句話以後,楊松明顯激動了起來,連忙衝着刀疤男喊到。
“別廢話,趕緊帶上!”中年人皺着眉毛罵了一句,隨後直接伸手把楊松懷中的手掏了出來。
“你還挺謹慎!”中年人一邊在楊松的身上摸索一邊笑着說到。
“我媳婦在哪?”楊松看着中年人問到。
“等會你就知道了……”中年人簡單的回了一句,隨後直接掏出了楊松的手機。
“嘟嘟!”
中年人擺弄了幾下手機,然後直接按下了關機鍵。
“行了,帶上車吧!”一切都收拾好以後,中年人擺了擺手然後刀疤男壓着楊松走到了樹林子裡面。
楊松腦袋上面帶着頭套,根本就看不見外面的情況,迷迷糊糊的跟着這幾個人上了一輛車。
車內的空間不算寬敞,應該就是一輛普通的家用轎車,而且楊松根據引擎的聲音判斷這輛車使用時間最少應該在五年以上。
一路上車裡面的人都沒有說話,包括楊松,因爲他一直在心裡默默的記着汽車究竟行駛了多少公里以及拐彎次數。
其實有的人會覺得當你被蒙上眼睛的時候你是根本沒辦法去記住車輛的行駛過程的,但是我想說一句電視劇裡演的那種情況並不是完全都是假的,如果你真的有過類似的經歷你就會明白,閉上眼睛記下車輛的行駛過程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第一點,電視劇裡面的人他本人經過專業的訓練,他們對方向以及汽車的行駛速度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度。
第二點,人一旦要是到了那個程度你本省緊張的心情會讓你的大腦變得飛速運轉起來,所以你也會有些跟平時不一樣的感覺,如果現在把你的眼睛閉上你可能什麼都記不住,也感覺不到,但是如果真的到了危急性命的時候,你多多少少還是能記住一些的,這是以爲人本身的自我保護系統,危境時也真的可以激發出一些潛能。
而此時此刻的楊松就是出於這個狀態,雖然不能完全的記住行駛路線,但是掌握個大概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十分鐘後,汽車噶然而止。
楊松連忙鬆開自己的手掌,並且把雙手伸到了窗外,想讓自己的手心裡面的汗儘快消失。
“下車了……”車停下以後一個聲音在楊松的耳邊響起。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啊?”楊松說話時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因爲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心裡面的緊張。
“別墨跡,到了你就知道了……”刀疤男煩躁的踹了楊松一腳,隨後直接拽着他走進了一個荒廢已久的大院子。
原本站在二樓的孫磊看見楊松他們進來以後,連忙從樓上跑到了院子中央。
“磊哥!”中年人看見孫磊以後,連忙喊了一聲。
孫磊擺了擺手,然後走到楊松的身邊一把拽下了楊松腦袋上面的頭套。
突然被拽下頭套,楊松有些不適用刺眼的陽光,連忙用手遮擋了一下,然而就在手掌的縫隙當中楊松看見了孫磊的臉。
“好久不見啊!”孫磊看着楊松笑道。
“你還真是沒個B臉,都忘了自己腿怎麼瘸的了是不是?”
楊松看孫磊以後並沒有很驚訝,因爲他早就猜到了是這批人。
“你這個B嘴還是這麼欠打!”孫磊聽到楊松的話以後臉色一變,舉起柺棍懟了懟楊松的臉,咬着牙罵道。
“呸!”楊松扭過頭吐了一口吐沫,斜着眼睛看着孫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