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能買到八十?”段輝頓時心動了,疑惑的問道。
“大哥,新開那個百樂門,場子比較乾淨,賣的人少,競爭少,價格自然高……”小丁看見段輝動心了,笑了笑說到。
“那你自己咋不弄,非得賣給我呢?”段輝扭頭一想覺得不對勁。
“呵呵,操,我這要不是家裡有事,這點玩意我能找你嗎?”小丁一笑,隨即指了指手上的旅行包說:“我也不瞞你,這點玩意我一萬五劃拉來的,兩萬給你,我還有掙!”
“那行吧,我回頭跟老車商量商量……”段輝點了點頭說到。
“艹,這點事你還得商量啊,多少錢的玩意……我一會十點的火車,你看看能不能行,能行你給我支付寶也行……”小丁聽完有點不樂意的說到。
“……那行吧,我給你拿錢去……”段輝沉默了一下想了想答應道。
“妥了!那行,我在這等你啊……”一聽段輝答應了,小丁扔掉菸頭,呲牙笑道
……
十分鐘以後,段輝回到了老車屋子裡。
“老車,你過來一下……”段輝衝老車招了招手說到。
“幹嘛啊?”老車磨磨蹭蹭的站了起來嘀咕道。
“小丁手裡有點貨,我想收了……”段輝停頓了一下說到。
“啥貨?我不是說過了不幹這個了嗎?”老車皺眉說到。
“就是點***……”
“行了,別扯這個了……”老車擺了擺手拒絕道。
“中間縫挺大的,我覺得能弄一把,最近咱倆不也是挺缺錢的嗎?”段輝解釋道。
“能行?”老車遲疑。畢竟他現在缺錢,所以掙錢的事他肯定想整。
“信我一把,最後一把……”段鑫咬着牙說到。
“那行,去吧……”
……
“幾兮兮幾恩免惋惜,幾西落陪恩免膽寒,撒混踢住嗲,七混靠怕bia,愛bia加額呀……!”段輝揹着手,心情十分不錯的哼着歌,雙眼看着剛剛到手的貨,隨即搖頭說道:“哎呀,老車就是膽小,不幹這活這一天少掙多少錢啊!這兩萬塊錢進,我轉手就能掙一倍……哎!”
說完,段輝就回到了老車的房間,跟老車針對如何銷售***,展開了詳細的討論。
“這他媽去哪買衣服了,還沒回來呢啊?”晚上八點多,劉瑞跟楊松已經出去一天了。
“不行你給他倆打個電話,這倆傻逼丟不了……誰敢撿他倆啊……”孟亮一邊洗腳一邊說道。
我剛要掏出電話,兩個極爲拉風的男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
一件修身花襯衫一塵不染,一條黑色褲子,配着一雙拖鞋,脖子上還有一條金光閃閃的大金鍊子,大背頭,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社會大哥的裝扮,太有樣了,我和孟亮仔細擦了擦眼睛,纔看清這人是劉瑞還有楊松。
“我艹,你倆咋還整的跟個連體嬰兒似的?”我走上前去,震驚的說道。
“滾蛋,他長得賊眉鼠眼的,誰跟他連體嬰兒啊……”劉瑞很不滿意的說道。
“對啊,你這不是埋汰人呢嗎?”楊松也立馬不樂意的喊道。
“你倆這大金鍊子,哪來的啊?”元元疑惑的問道。
“我倆在地攤花三十塊錢砍了五條,給你們一人準備了一條!!”劉瑞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條特別粗的項鍊。
我和孟亮還有元元一人接過一條,我輕輕的掂量掂量,重量就跟塑料差不多隨後一看手上全是金粉。
“給你吧我不戴,讓人發現了,丟不起這張老臉!”我無語的把鏈子還給了他,元元也趕緊還了回去,孟亮更是直接扔在了地上。
“你們不帶,我他媽還帶呢……”劉瑞將金鍊子撿了回來,隨後一口氣全套脖子上了。
我們都jb看傻了,此刻的劉瑞,脖子上全是金粉,就跟他媽十八小銅人似的。
“我他媽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傻逼!!”孟亮崩潰了。
“聊啥呢,這麼開心?”這個時候老車也過來了,笑嘻嘻的打聽到。
“我好心給他們買項鍊,他們還不領情……狗咬呂洞賓!!!”劉瑞氣呼呼的拿着脖子上的金項鍊說到。
“哈哈,你們明天要出去啊?”老車看了看劉瑞跟楊松的打扮說到。
“啊,怎麼了?”我點頭答應道。
“都出去嗎?”老車皺了皺眉問道。
“啥事啊你就說吧!!!”我看出來了,老車找我們肯定是有事。
“明天我這有點活,缺個人……”
“啊,那行,我們改天出去,明天先跟你幹活……”說心裡話,老車人家屬於我們的上司,我們在這每天啥也不幹都挺過分的了,這好不容易有用着我們的地方,我們要是還給拒絕了,不太好。所以我想都沒想就答應道。
“不用,一個人就夠,你們玩你們的……都去我也用不上……”
“那我去吧!”孟亮本身就不愛參與這樣的場合,何況還得帶着劉瑞楊松這倆人,他就跟不愛去了。
“那行,明天亮子你跟我出去辦點事……”老車點頭答應道。
第二天早上,我們四個打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去約會的地點,格蘭西點。
“一會見到女的,千萬別給我丟人知道嗎?”我看着劉瑞楊松倆人,心情非常不安的說到。
“哎呀,你放心吧……你大瑞哥雖然平時放蕩了一點,但是關鍵時候還是很穩重的,我現在就是有點擔心楊松他……”劉瑞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誠懇的樣子說到。
“我比你還他媽穩重……”坐在副駕駛的楊松扭頭回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聽他倆這麼說,我也算鬆了一口氣。
到了格蘭西點,我們付了車錢,走進店裡,屋內裝修的還是很有情調,放着輕緩的鋼琴曲,周圍全是一些一些情侶在談情說愛,氣氛很是輕鬆,讓人心情愉悅。
我們剛一進門就看到,蘇穌帶着兩個女孩坐在角落裡面的一比較大的桌子裡面,她們看到我們進來,不停的揮着手。
“劉瑞楊松,你倆正常點,別丟人,求你了!”我一邊走一邊小聲對着說道,而這倆人自從一進這屋,就他媽跟個進了銀行倉庫的小偷似的,到處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