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
李壞只用了一劍,就讓一名中忍命喪黃泉,這等實力,讓在場所有人爲之咋舌。天『 籟小 說
花崎葵趁機說道:“真田幸村,連你也害怕了麼?我們羽黑流無能,搶不到天晶。本以爲伊賀流厲害,可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花崎葵這是激將法,白癡一樣的真田幸村,卻上當了。
“哼!殺掉一名中忍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會害怕?好,半長信,花崎葵,你們睜大了眼睛,讓你們見識一下伊賀流上忍的厲害!”真田幸村出手之前,又對其中一名夥伴說道:“看着這兩個人,別讓他們跑了,等殺掉那個少年,再來殺他們!”
嗖嗖嗖!
真田幸村話音未落,他與另外幾名同伴化作一道道黑影,瞬間包圍住李壞。
從他們的度來看,果然要比剛纔那名忍者要強得多,這就是中忍和上忍的區別麼?
“真田幸村,你們都是上忍,還要以多欺少麼?我真爲你們感到羞愧!”花崎葵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花崎葵擔心李壞戰敗,是因爲李壞敗了,就意味着她和半長信還是在劫難逃。所以說到底,花崎葵擔心的不是李壞,而是她自己。
可惜這一次,真田幸村沒再上當。原因只有一個,這個少年讓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爲了以防萬一,他就是要以多欺少!
“花崎葵,閉上你的嘴巴!跟一個下忍對話,真是讓我有**份!”真田幸村有些後悔了,真該先殺掉這個多嘴的女人,再來對付這個少年,誰讓這個女人這麼多話,太讓人心煩了,“小子,天晶真的在你身上?”
相比較李壞的命,真田幸村更感興趣的還是天晶。
“無可奉告!”李壞真夠鬱悶的。
那麼多人都來找他要天晶,可天晶到底是個什麼鬼,他到現在也不清楚。因爲邪神臨死之前,除了一身功力之外,似乎沒再給他別的什麼東西,會不會是這些人都搞錯了?
李壞懶得管這些,反正他說自己沒有天晶,別人也不會信,不信就要硬搶,他總不能坐以待斃,任人欺凌,只能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那我只能認爲你是默認了!”真田幸村不是信了花崎葵,而是他自己有一種直覺,直覺告訴他,天晶真的很有可能就在這個不普通的少年身上,“殺我伊賀流的忍者,下場只有一個,死!”
不用真田幸村下令,另外四名上忍,紛紛使出各自的拿手絕技。
這四名上忍,有一名木系忍者,兩名火系忍者,還有一名土系忍者!
先是鋪天蓋地的手裡劍,對李壞無效後,木系忍者凌空飛起,撞在一顆參天大樹上,竟然不見了蹤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鑽進樹幹裡面去了。
那名土系忍者以同樣的手法,身體在原地以極快的度轉了幾圈,塵土飛揚下,也不見了蹤影,像是鑽入了地底。
兩名火系忍者率先動進攻,他們身體表面,像是燃燒起了一層淡藍色的火焰,身形一動,化作兩道火光,一前一後,兩面夾擊,飛快向中間靠攏。不過還沒完全靠攏,兩人不斷揮掌,每打出一掌,必然會帶出一個火團。
不愧是上忍,不,準確的來說,不愧是伊賀流的上忍。比起花崎葵這個下忍,又或者是羽黑流的上忍,實力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他們詭異的招數,着實讓人大開眼界。
可手拿焚寂的李壞,面對他們的猛攻,只是淡然一笑。當數不清的火團,如同炮彈一樣飛到身邊,他纔不慌不忙的提起焚寂,前後兩劍,輕而易舉,就讓那些火團化爲烏有。
還沒結束!
兩道劍光,卷着刺耳的破空聲,撲向前後兩個火系忍者。
那兩名火系忍者見勢不妙,飛身躲開。
咔嚓!
咔嚓!
兩道劍光落在地上,地面愣是被劈出兩道深壑。
李壞正要去追擊那兩個火系忍者,突然腳下一陣顫動,感覺有什麼東西順着腳腕爬到了身上。
李壞低頭一看,竟是粗壯的樹根。一眨眼,無數樹根已經蔓延到了腰部。如同鐵鏈一樣,試圖捆綁住他。
李壞用力,卻現竟然動彈不得。眼看樹根就要蔓延至胸口,他本想舉起焚寂,可是轉眼一想,焚寂是能砍斷這些樹根,可這些樹根纏繞在自己身上,要是再砍到自己,那就不好了。
別以爲除了焚寂,李壞就沒有別的辦法。李壞一把抓住一根樹根,猛然力,埋在地底的樹根,愣是被他的神力連根拔起。包括那名隱藏在樹幹裡的木系忍者,以及藏在地底,準備出手的土系忍者,也硬生生地被他甩了出去。
轟!
纏繞在身上的樹根,瞬間被掙斷,並且碎成了木屑。
“你們的表演結束了,沒讓我失望,可也沒有驚喜,只能說馬馬虎虎!”
李壞說這話的意思是,輪到他了!
果然,李壞凌空飛起,一劍,焚寂飛出一道劍光,先是破開了兩名火系忍者的胸膛,又追上還沒穩住身子的木系忍者,木系忍者施展木遁,飛快隱藏到另外一顆粗壯的樹幹裡面。 щщщ¤ тt kán¤ c○
咔嚓!
木系忍者隱藏在內的樹幹,被劍光從中間劈開,連帶那名木系忍者的身體,也被一分爲二。
無巧不巧,那名土系忍者在一條直線上,他眼睜睜地看着那道劍光飛來,明明有時間躲閃,卻動也不動。不,他不是無動於衷,而是放棄了反抗。因爲他知道,沒有這一劍,還有下一劍!
“啊!”土系忍者一身慘叫,劍光同樣將他開膛破肚。
呲啦!
四名上忍如同剛纔那名中忍,被劍光所傷後,沒流一滴血,身體像是燒焦了一樣,瞬間化爲灰燼。
那道劍光還在,不過變成了血紅色,竟然神奇般的回到焚寂劍體內。
那一瞬間,李壞有種感覺,感覺焚寂像是吃飽喝足了一樣,那蠢蠢欲動的邪性,總算安穩了一些。
而這時,站在不遠處的真田幸村,哪裡還有剛纔的狂妄,他面如死灰地看着這個少年,有得只是深入骨髓的恐懼!
甚至,他好像看到了死神,在向自己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