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如雷,所有人的臉上都帶着微笑,是那種誠摯的祝福,可是寶多西的流露眼角的幸福在看到我身邊的丁羽墨之後才無限的放大。
丟下凌冽,寶多西拎着裙襬跑到了丁羽墨的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來了”,寶多西燦爛的笑了,眼中染上了淡淡的水霧。
“你分明就知道我一定會來”,丁羽墨拍了拍寶多西的手背,“你的要求,我根本無法拒絕”
“呵呵,因爲我們同樣深愛着一個人,所以也同樣瞭解你”,寶多西輕輕摟住了丁羽墨,壓低聲音。“我們做姐妹可好我想要在臨死之前多一個姐妹,可以推心置腹的那種”
這樣的要求任憑是誰也不會拒絕的吧我是,丁羽墨更是於是,丁羽墨深深的看了寶多西一眼而後重重的點頭。
見丁羽墨如此,寶多西突然拍了拍巴掌,正在喧鬧的衆人突然便安靜了下來。
“各位,以後丁羽墨就是我的妹妹,是陰界的公主希望大家可以像敬重我的那般,敬重她”,說到這裡,寶多西拉着丁羽墨跑向禮舞臺。“在我結婚的典禮上,我要和丁羽墨結拜姐妹”
“好姐妹”,丁羽墨一嗓子跟着吼出來,掌心一片。
看着寶多西帶着丁羽墨在舞臺上鬧騰,我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而這時候凌冽靠近我,望了舞臺上跪在一起的寶多西和丁羽墨之後對我淡淡的微笑。
“什麼時候她們的關係變的這麼好了我以爲”
“以爲她們是情敵嗎”,沒有等凌冽的話說完,我笑着打斷。
聞言,凌冽輕輕搖頭。“沒有,只是一切變化的太快,我來不及思考”
是啊太快了,這短短的幾個月,我的人生觀被顛覆了,而我的命運似乎也發生了改變。有時候覺得所有人的人都戴着面具,有點時候卻覺得那就是他們真實的自己一切,都是我以前未曾想到的發展。
“凌冽,我希望你”
原本想安慰凌冽讓他開心一點,可是話到一般硬生生的嚥了下去,自己的妻子就快死了,怎麼能開心的起來可,我還能拿什麼樣的詞去安慰他
“凌冽,總之我希望你好好的”,我模棱兩可的說道。
“呵呵,會好的但願”,凌冽說着,眼睛微微的眯起。“多多,你會一直在陰界吧”
“什麼”,我有些莫名其妙,不懂凌冽這句話的最終含義。
凌冽抿了抿嘴脣,“我是問,你會會一直留在陰界這樣的話,我們還可以相互照應”
望着凌冽的眼睛,各種複雜的情緒涌上心頭,也許陰界是最好的避難所,可是以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呆下去,或者說我留在哪都會帶來不可避免的麻煩。
“等你們結束之後,我便會離開了一家三口”,我對着凌冽微笑,“我們也要開始過屬於我們自己的日子了”
原諒我不願說出實話,不是不信任,而是覺得說了只會影響別人的心情卻不會有解決之道,這樣的說法在凌冽聽起來會覺得我的離開和幸福有關,不會太過擔心。
果真,凌冽就是這麼想的
“也是,你們纔是一家人,應該在一起”,凌冽的話中有幾分酸澀。
“我不是”
剛想解釋,一個人影竄到了我們的面前一把拽過了凌冽,定睛一看是寶多西。
“親愛的,我和丁羽墨現在是姐妹了不過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寶多西望着凌冽,滿眼的燦爛。“所以,現在輪到我們拜堂了哈哈雖然活了幾千歲,可是思想卻是前衛的拜堂這樣的事情好土,卻值得我去做”
看着寶多西眼中的旖旎生彩,凌冽溫柔的笑了。“以後,你想要做什麼我便陪你做什麼不管那件事有多老土”
“那還不去我已經等不及要洞房了”,寶多西笑着一把將凌冽拽走。
見凌冽和寶多西上去了,正站在舞臺上的丁羽墨準備下臺卻被寶多西一把抓住,寶多西笑呵呵的要求丁羽墨見證她和凌冽的婚禮,而後拉着她的手和凌冽拜堂了。
兩個的婚姻卻成了三個人的舞臺,這似乎也在暗示什麼,我故作不懂卻不得不懂。
靜靜的坐在角落,看着寶多西一手拉着凌冽一手拉着丁羽墨一桌一桌的敬酒,直接將臉喝的紅撲撲,直接喝到腳步不穩。可是,我看的出來寶多西真的很開心
這期間,我一直在等待炙焰和果果的出現,可是他們始終沒有出現,暗暗着急之際也不過錯過寶多西最幸福的這個過程,所以一直呆在原地。
酒過三巡,醉醺醺的寶多西已經將衆人喝趴下之後,這才坐在一張椅子上面紅着臉傻笑起來,而旁邊的凌冽和丁羽墨也是一副醉態。
三個人,各懷心思,藉着這酒抒發心中的幸福、憂鬱或是落寞。
“西西公主該入洞房了”,這個時候送走了衆賓客的東魎和西魎走了過來對着寶多西異口同聲道。
正靠在椅子上面打盹的寶多西突然驚了一下,而後睜開那醉眼朦朧四周張望了一下。
“瞧瞧都被我們給喝趴下了”,寶多西拍了拍雙頰通紅的丁羽墨,嗤笑起來。“咱們姐妹的酒量,能把全陰界的人給幹趴下”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丁羽墨傻笑了一下,打了一個酒嗝。“你別忘了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別耽誤了正事”
聽丁羽墨這麼說,寶多西一下子羞紅了臉,而後轉身勾住了凌冽的脖子。“親愛的,聽到沒有新婚之夜也你你還可以嗎”
“當然可以”,凌冽搖搖晃晃的直起身子,而後摸了摸寶多西的臉。“洞房花燭不是男人什麼時候都可以說不行唯獨洞房花燭夜不可以否則,會被人笑話的”
凌冽說到這裡,一把撐着椅子站了起來,而後在寶多西的一聲驚呼之中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抱進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