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焰說到這裡,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老帝尊的身上。?“神,需要謹言慎行甚至是小心翼翼神需要將所有的苛求壓在心裡,卻假裝清心寡慾神,明明嚮往愛與被愛,卻將這樣美好的事情視作毀滅這樣的神,做起來有什麼意思那神界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座奢華的牢籠,如今我解放了不會再被束縛,絕對不會”
炙焰的這番話讓參雜在人羣中的神仙們躁動起來,他們的眼睛閃閃發亮,似乎有無數的話要說一般。而這個時候花捲卷站了出來,昂頭望向我們。
“炙焰上神,你今天的這番話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以前我們這班神女只是仰慕你的容貌,現在我們卻更加佩服你的勇氣”,花捲卷抖了抖捲髮笑出了聲音,“你做出了我們這麼多年來一直想卻不敢做的事情”
花捲卷此話一接口,衆人譁然,那些個從鎖仙洞被我們就出來的神仙個拍起了巴掌,見此老帝尊的臉上錯綜複雜起來。
“你們的衝動,會讓整個六界付吐出出代價的”,老帝尊說到這裡,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見此,炙焰愣了一下而好直接飛身落在了老帝尊的面前,將搖搖欲墜的他給扶住了。
看得出,炙焰雖然嘴硬,可是他是真的恨敬重老帝尊甚至將他當成長輩一樣的愛戴,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好可惡,是因爲是我讓他們瀕臨反目的。
“老帝尊,你”,炙焰眼中有些愧疚。
“罷了罷了留不住了”,老帝尊揮手,“可是請你記住,千萬讓她剋制情緒,不讓憤怒控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挺老帝尊這話的意思,這是同意我們走了嗎儘管我們想要走,也許沒有人會阻攔,可是我不想炙焰帶着遺憾揹着負擔離開,這樣的話他會不開心的
想到這裡,我趕緊跳下小白,正想跑到老帝尊和炙焰的面前時,鬼門關的大門突然打開了,而後一個白色的影子竄了過來直接將我撲倒在地。
心裡咯噔了一下以爲受到了什麼突然襲擊,可是我感覺到那冰涼的侵襲,這纔看清面前的這個竟然是雪人。雪人抱着我,不停的嘭哈彭哈哈的交換着,臉上盡是眉飛色舞。
“雪人”,我興奮的叫了一聲,擴散了目光這才發現後面雪人的後面還有三個人,是碧波和藍鴛,此時的碧波和藍鴛攙着一個皺巴巴的老人,正微笑着看着我。
“藍鴛,你們”
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頭頂傳來小白的一聲嘶吼,接着它張着大嘴撲了過來,直接將雪人一口吞了下去。趕緊起身,看着小白的喉嚨上下滾動,我大驚失色。
“小白吐出來”,我對着小白大喊,“那個也是咱們家的”
聽我這麼說,果果興奮的跳到了我的旁邊。“媽媽,那個小雪人是咱們家的嗎”
“是”,我趕緊點頭,而後指着小白。“快吐出來,否則我生氣了”
聽我這麼說,那二哈湊熱鬧的跑過來衝着小白狂吠,像是在幫腔一般,小白嗚咽了一聲,而後伸了伸脖子,哇的一下便吐出了髒兮兮的雪人。
“嘭哈彭哈哈”,雪人一站穩,指着小白便又蹦又跳顯得十分的氣憤,而小白用翅膀抱住頭轉向一邊像是面壁思過一樣。
摸了摸雪人,我趕緊跑到了藍鴛和碧波的面前。“你們怎麼來了”
“神界大亂,羣龍無首連九重天的屏障也給撤掉了,於是我們救下了她帶着她來找你”,藍鴛指了指那個垂着頭的老婦人說道。
“找我”,我有些詫異,“她是”
藍鴛沒有說話,而是和碧波將那個老婦人的頭給擡了起來,等看到那張佈滿皺紋的臉我大驚失色。
“外婆”
居然是煞姬,是我的外婆許久不見,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別叫我外婆,叫我煞姬”,煞姬吃力的望着我,“魔尊,還好還能見到你”
見煞姬虛弱如此,我趕緊伸手扶住了她,可是卻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等我垂下眼瞼這才發現煞姬的手變成了灰色,上面裂着許多的縫隙和裂痕,像是經歷了幾百年風霜的樹皮一樣。
“怎麼會這樣你的手怎麼會這樣”,我大驚失色的望着煞姬。
煞姬沒有說話,倒是藍鴛有些不自在的望向我。“我們是在無塵的船屋底下的牢房找到她的”
無塵又是無塵想必,上次無塵抓果果之後,也一併將煞姬給抓住了,可是她到底被無塵動了什麼手腳會變成如此不僅是手,這時候我才發現煞姬的兩隻腳也變成了樹木,腫大的已經穿不上鞋子了。
“爲什麼會變成樹”,我焦急的望向炙焰的方向。
炙焰扶着老帝尊走了過來,望了煞姬許久眉頭緊蹙。“應該是中了神咒”
“神咒那是什麼”,我有些急促的問道,卻發現老帝尊正目不轉睛的望着煞姬。
“她被抽走了魔力,施了神咒”,老帝尊摸了摸鬍子,“中了這樣的神咒會讓身體逐漸的樹化,等到成爲樹人的那一天便會化血入泥,死於塵土”
化血爲泥,死於塵土
聽了這話,我的心停頓了好幾秒這才恢復了急促的搏動,深深的望了虛弱的煞姬一眼,我轉向老帝。
“你知道這是神咒,應該有法可解是不是請你,請你幫忙救救她好不好”,我望着老帝尊哀求道。
“能解開的神咒無塵也不會施了”,老帝尊搖頭,“我無能爲力”
因爲這句話,我的心抽痛起來,可是就在這時候花捲捲走了過來。
“老帝尊怕是健忘了吧”,花捲卷望着老帝尊面無表情,“據我所知着神咒確實除了無塵本人無法解除可是,您別忘記了流火珠”
“閉嘴”,老帝尊突然狠聲道,“你知道流火珠怎麼來嗎不要說這些危言聳聽的話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