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駐馬店我就對這地方沒什麼好印象,學院更是讓我失望之極。也許我選擇回去復讀明年重新考個好大學是正確的,可是我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甚至是撞了南牆都不回頭。何況回去還要那該死的黑道老大等着我呢。
我的輔導員是個典型的村婦,那副打扮停留在九十年代中期,這讓我脆弱的心靈差點崩潰。
報名後的第三天開始了軍訓,本想參加,誰知道學校規定男人和女人分開軍訓,頓時我就失去了興趣。整天呆在房子裡上網,曾可心那小妮子也是隔三岔五的來看我,可不知道那小妮子裝什麼青純,硬是不滿足我身理上的需要,讓我鬱悶的很。
眼看開學就一個多星期了,這天實在閒的無聊,於是坐了個公車來到學校。
此時正是中午,學校裡的主幹道人擠人,有端的飯盆去打飯的,有拿着書回寢室的。正想打個電話約小妮子出來吃飯呢,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小妮子的身影。
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身體頓時僵硬,因爲小妮子正和剛開學見的那b肩並肩的走着。
想着小妮子不滿足我身理上的需要,再加上此時的情景,我血衝腦袋,腦袋一下就翁了。
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我在心裡告訴自己,葛強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也要相信曾可心,曾可心不會看上那種垃圾的,這絕對是個誤會
我一臉冰霜的跟在兩人後面。
兩人走的很快,似乎急着去做什麼事,當走到餐廳時,那b對曾可心說了幾句話,曾可心猶豫了一下跟着那b走進餐廳。
我冷冷的看着兩人走進餐廳,然後跟着走了進去。進去後,曾可心坐在最裡面的位置,而那b殷勤的去點菜。
我拿出手機撥通曾可心的電話,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道:“是我,我在學校想和你一起吃飯。”
說實話我的心在打禪,我好不容易再次對一個女孩付出了感情,我不想就此結束。
然而,曾可心的話讓我高懸的心頓時放下:“怎麼想起請我吃飯了。我正好愁的,吳剛像個跟屁蟲一樣摔也摔不掉,硬讓我陪他吃飯”
不等曾可心說完,我氣憤的掛斷電話,事情的大概我已經從曾可心嘴裡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那就是吳剛死皮賴臉的纏我的女人,男人的自私讓我此時無法冷靜。
曾可心聽到我掛斷電話後,緊接着又撥了過來,不過我已經關機。
曾可心以爲我生氣了,於是站起來準備去跟吳剛說要離開,而她一站起來就看到了我的身影,我一臉怒氣的朝一臉微笑的吳剛衝去。
“喂”我拍了下吳剛的肩膀道。
吳剛下意識的回頭,以爲是他朋友在拍他。當他回頭那一瞬間,我掄起拳頭,一個直衝拳毫無懸念的打在吳剛的臉上,吳剛頓時退後兩步,人羣開始騷動。
我不給吳剛留機會,左手的勾拳緊節着招呼在他的臉上,接着又是右直拳。吳剛本就沒有防範,在我猛烈的攻擊下直接倒地,人也昏迷了過去。
這時曾可心也跑到了我的身邊,看着倒地昏迷的吳剛,嘴巴微張,想說什麼,但看到我那比驢臉還要難看的臉色以及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頓時把話憋了回去。
我拿出衛生紙擦了擦拳頭上血,冷眼瞪着那些對我指指點點的學生,罵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打人啊,再看老子連你一起打”
也許是我剛纔打吳剛的氣勢震懾了他們,人羣中無人說話,全部各幹各的事去了。
走出餐廳,曾可心氣哼哼的對我說:“幹嘛發那麼大火啊,你都把人家打暈了,怎麼辦啊”
我一聽就火了:“你要覺得他可憐你去帶他到醫院”
曾可心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生氣,呆呆的看着我。小聲道:“葛強你怎麼了幹嘛生這麼大氣啊”
我看了眼曾可心那無辜的表情,暗道,自己有些過分,於是口氣略顯柔和道:“你認爲我不應該生氣應該高興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我的女人被一個無賴死皮賴臉的纏着。”
曾可心怎麼也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頓時害羞的表情爬上臉面,幾秒鐘後擡頭笑眯眯道:“你吃醋的樣子還真可愛”
我故意提高音量道:“你知道我會吃醋還跟他一起吃飯”
曾可心看我說話聲音太大,趕緊捂住我的嘴,然後挽起我的胳膊朝前走去,道:“你聽我慢慢說。他從那天見到我之後就一直纏我,說有多有多愛我,只要我答應做她女朋友,他會對我多麼多麼好”
不等曾可心說完,我就氣憤道:“那你幹嘛當他女朋友啊”
曾可心氣急的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哎呀你聽我說完嘛。我跟他出來吃飯就是想告訴他,我跟他不可能,我是你的女朋友,讓他死了這條心,免得一天到晚老纏着我”
曾可心看到我不生氣後,小心翼翼道:“你把他打成那樣,也不管,萬一出事怎麼辦”
聽曾可心這麼一說,我心裡還真的顫了一下,心想,是啊,明目張膽的當着衆學生的面把人打暈,然後大搖大擺的離去。這讓學校知道了怎麼也得給個處分。
“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他要是還沒醒過來,我們去送醫院。”曾可心看我臉上有擔憂之色後道。
“不去沒打死他算是輕的了。”我嘴硬道。
“哎呀,你再彆嘴硬了,萬一真出事了,至少要挨處分的。”
我心想也是,於是道:“好吧。”
剛說完就聽到身後一個非常雄厚的聲音響起:“前面那男生站住我是學校保衛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