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壇之上,相比於之前的模樣,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而此時此刻苗壇之上只有五個人。
血騎衛三人,苗婆,還有一人則是老瞎子。至於另外兩名太上長老,則是去處理事物,畢竟這時候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做。
“花紀安!那個老流氓現在在什麼地方?這個你一定知道吧?”
苗婆對於吳天啓的一切,始終是有點沉不住氣,這時候率先開口問道。
對於苗婆的提問,血騎衛三人同樣有着好奇,畢竟和老爺子的聯繫已經斷掉了一段時間了。
“在做該做的事情,殺該殺的人!至於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老瞎子搖了搖頭。
“做該做的事情,殺該殺的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他不來見我的藉口嗎?當年的事情,又不是他的錯,我已經原諒他了!”
苗婆的神色中,帶着一絲憂傷,緩緩地開口道。
“他知道你就會這樣說!他讓我轉告你,他這一輩子對你有愧,這一輩子對不起老朋友,苗主的死,有着一半的原因是他!要是不做些什麼,他沒有臉面面對你!我這個老朋友,表面上懶懶散散,但當真正下決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誰也攔不了!”
“這輩子對我有愧?”
苗婆喃喃地重複說了這句話,眼中帶着回憶,回憶着自己當初的一切。
“到如今還要爭,還要爭到什麼時候?他已經死了,難道他還想要重蹈覆轍嗎?”
“有所爲,有所不爲!天武神殿的事情,終究要有所了斷!是就如同這一次,他們的手一點點地插向京城的八大家族也就算了,如今連苗族都來干涉!而這一次僅僅是開始,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老瞎子解釋着說道,在裡面牽扯的事情很多,吳天啓這一次出手,有着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爲了將注意力遷移過去。天武神殿必定會對其進行攔截,截殺!怕是出動天殿衆多的天武者,不然的話,來苗族疆域就不會是簡簡單單的五人那麼簡單了。
“花老!老爺子沒事吧?”
血豪開口了,老爺子吳天啓的實力毋庸置疑,貴爲當年天武神殿的神醫手,靠的可不僅僅是一身詭異的醫術,還有便是其實力的強大。
“不用擔心,我死了,他都不會死!只是這次的事情,比較麻煩而已!而且苗族疆域如今雖然平靜,但是不久之後,天武神殿騰出手來,必定會再次出擊!這一卦是險中之險,而且有着太多不可抗拒的因素在!只能等日後知曉了!”
對於苗族之事,老瞎子早就占卜過了,卦象有着很大的問題,也有着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在。
而就在這時,在苗壇最上方的臺階上,有着兩道身影,邁步了上來,正是處理好事物而來的兩大太上長老。
“苗婆!有人來稟告,在項氏那片領地之中的東方家和龍家消失了,似乎是在比斗的時候就選擇離開!“
這個消息,聽在苗婆的耳中,讓其皺了皺眉頭,這次苗壇盛婚,按照兩家和項氏的關係,沒有到場一人,這真的讓人疑惑,也不知道東方家和龍家是在搞什麼東西?
其目光看向老瞎子,不知道對方能否知道點什麼?
“花老!這是怎麼回事,東方家和龍家?”
苗婆還沒有開口,血豪開口了,東方家和龍家的情況很是特殊,當初老爺子可是特別關照過得。
“到時候一定會回來的,血豪!你可不要小看了東方家和龍家!不過如今不是在意這些事情的時候,等你養好傷,有事情要交代給你做!”
老瞎子平靜地開口,而聽到花紀安這般講,苗婆也不想過問了,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苗族疆域的事情,其他事情,只能以後考慮。
“花老!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就行了!”
血豪當年畢竟是天武神殿的成員之一,其的實力在當初天殿之中,也是佼佼者,要不是因爲身體的傷,導致實力很難進步。如今的血豪只會更加恐怖,對於花紀安,血豪可是發自內心尊敬!貴爲天武三大手之中的神算手,那時候的威嚴可想而知,無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是爲你家少主做事!他身邊的人,到時候需要你來幫助!”
“幫助?”
“對!這小子手上可是有着天煞十二星,還有着不少的手下,有些人的資質很可以,不過始終缺少一個入門者!想必到時候有着你們三人的訓練幫助,實力上會翻天覆地的變化!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他!讓他不再是孤單一人!不像如今,一直是一個人在戰鬥!”
老瞎子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而血豪當然明白花老的意思,點了點頭,略帶遲疑了一下,然後再次開口,“花老!少主會被帶去哪裡?什麼時候能夠再次碰面?”
“那就要看他自己了!回來的時候,自會回來!這小子的蛻變,纔剛剛開始,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來!”
老瞎子微微一笑,起碼有着自己的弟子在,對方的生命安全會有足夠的保障。
血騎衛三人,還有苗婆,這時候看着花紀安嘴角的笑容,這笑容就顯得意味深長,不告訴他們會將易小川帶到哪裡,所謂的蛻變又會是什麼?其似乎每一步,都有着自己的謀劃。
而於此同時,在苗族疆域的一條山澗溪流之中,有着一艘木船,隨着水流急速流動方向漂流着,在木船上,一個人站着,其懷中抱着一頭小豬。
“真你媽的操蛋玩意!連豬都要救,叫什麼叫?這是在給你包紮!”
青衫道袍男子,看着手中嗷叫的小菊花,有着深深的怨氣。不過隨後目光看向船上躺着的易小川時,那不正經的表情,則是一點點地嚴肅起來。
“命是真的硬!不過師傅對他真的好,耗費了那麼大的心神占卜了先天之卦,這可是要折壽的!真的是捨得啊?”
心中有着一定的嫉妒,隨即又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躺着已經被其緊急處理過得易小川。
“媽蛋!不會是師傅的私生子吧!不然可不會這樣……”
其完全瞎猜着,只是很快,又破口大罵起來,“死豬!你叫也就算了,你他媽的還拉屎,靠!”
隨着溪水船隻的飄蕩,這方向,無疑是離開了苗族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