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苗壇上方,因爲有着腐屍,君落花倒是顯得輕鬆了很多,將那些重傷的人,把握住機會,全部清除掉。
將這些人清除掉之後,其稍微調整了一下氣息,不過看向易小川那邊的時候,如今只剩下了三個人,又有三個對手被易小川瞭解掉。
這讓君落花是徹底服氣了,同爲九轉之境,此刻表現出來的情況,那元力的蘊含,和易小川就有着差別了。在如今君落花的眼中,易小川無疑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九轉之境,如今處於同階已經無敵,要是等易小川突破到天之境,恐怕到時候易小川無疑會像現在這般恐怖,甚至是無法預料到的恐怖。
而在苗壇的臺階上,雖然有人還在阻攔,不過天武之人,奔上來的更加多了。
在其中有着兩道熟悉的身影,正是趕過來的拓跋流雲和司徒景晨,兩人渾身散發着強大的殺機,剛纔詢問之下,知道易小川如今就是在苗壇上方,對於其的殺心如同洪水一般爆發出來。
當兩人衝上苗壇,一下子將苗壇上方的兩道身影解決掉,然後目光鎖定在了場上,易小川的身上。
“臭小子!”
易小川的容貌改變了,但是兩人早就從天武神殿中瞭解消息,看過了照片,這般注視之下,一定錯不了!直接向着易小川殺去。
不過天之境的存在顯露,尤其是拓跋流雲還有司徒景晨這兩個人,對於苗族一部分人來說,兩人的情況,同樣被六大家族中的知道。在苗壇上方,立馬有着兩人,這兩人是六大家族中紫家和慕容家的天之境,這時候脫身,向着易小川那邊奔去。
對於易小川,在苗壇上方的天之境時刻關注着,九轉之境的對手出現,他們不會出手!但是天之境就不一樣,這已經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存在。必須將易小川給保護起來。
“臭小子!這次看你能夠跑到哪裡去?”
司徒景晨和拓跋流雲,想到如今的狀況,本來這苗族疆域已經由他們掌握起來,可因爲易小川,改變了一切軌跡的發展,這其中的恨意就可想而知了。
“拓跋流雲!司徒景晨!”
看到兩人,易小川將身邊的一名九轉巔峰地武者擊退之後,快速地後退。
“堂堂天之境!找小娃娃麻煩!不如讓我們兩個來陪你們過過招!”
在距離易小川五米的地方,紫家的天之境和慕容家的天之境,將拓跋流雲和司徒景晨阻擋下來。這般情況,讓兩人的臉色一變,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就像他們想要拼命殺了易小川一樣,苗族疆域的人和六大家族的人,想要將易小川保護起來。畢竟對於易小川的潛力,兩人也是見證到過。
“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知道現在無法近易小川的身,只能向着對方迎戰而去。
而易小川見到這樣的情況,皺了皺眉頭,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激烈,恐怕到時候就是天之境的真正戰場,九轉之境的力量會一點點薄弱下去,發揮的作用會越來越小。
殺戮!一直在殺戮!心智不堅定之輩,要是看着這樣的場面,或許會變成其一輩子的噩夢。
一個人的生命,在這種情況下,無疑是脆弱的,脆弱的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不過作爲苗族人,此刻擁有的是守護自己家園的決心,以命在守衛!
超級部落,隔着一段距離的一片叢林之中,這本是平常的叢林,只是如今在這裡,爆發了相當強悍的交戰。
蓬!蓬!蓬!
一拳一腳的對轟中,要是打在那樹木的主幹上,外面的樹皮直接爆裂了開來。
“兩位!何不坐下來,我們喝喝茶,聊聊人生!這樣打打殺殺的真的不好?”
一身白衣的男子,其臉上洋溢着笑容,看着和自己交手分開的兩人。
“孟曉!你別囂張!花紀安那個老頭子的安危你不顧了嗎?”
而在對面的兩人,身上一身黑袍,與十殿主的衣袍可以說一模一樣,這兩人是天殿的九殿主,還有八殿主。說起來,比起十殿主還要強悍上不少,只是如今兩人聯手,都無法從孟曉這邊突圍出去。
“我師傅的事情,我需要管嗎?我死了,他都不會死!倒是你們天武神殿這一次出動的人,就有點欺負人了!你們老十不是在超級部落了嗎?你們兩個還要去!來,我們聊聊,給你們兩個占卜一卦如何?我師傅是神算手,那我也算是小神算手了!”
這般隨意的開口,讓天殿的九殿主還有八殿主,感覺到了侮辱,這是赤裸裸的輕視,輕視他們兩人。只是剛纔交手了,兩人即便聯手,都拿不下孟曉。不過畢竟其是神算手的徒弟,想通這一點的話,倒是也說的通。
“孟曉!你是在逼我們兩個嗎?”
天殿九殿主,其臉上青筋暴起,主要是看到孟曉那一副賤賤的樣子,畢竟是算命的,總有點吊兒郎當。
“就逼你們了,你們還想咋樣!”
孟曉攤了攤手,右腿抖了一下。
“你………”
忍不了,忍不了!絕對的忍不了,兩人猛地衝出,而孟曉看着兩人這般出手的架勢不同,神色也是鄭重了起來,身子向着後面倒退了幾步,然後將自己腰間的袋子仍了出去。
“顏兄弟!麻煩你將這東西交給小川了!我這邊脫不了身!”
這布袋一扔,這一扔之下,最後被不遠處站立的一個差不多四五十歲,頭髮略有發白的男子抓住。
“好!這點小事交給我就行了!”
男子笑了笑,向着超級部落的方向奔去,而九殿主和八殿主想要阻攔,對於布袋中的東西也有着好奇。但孟曉拖着他們兩個,根本就無法離開。
“你這個雜碎!”
“哎呦!你越生氣,我越是開心!有本事打死我!!”
孟曉冷笑一聲,出手之時,手段也更加凌厲起來,雖然表面上嬉皮笑臉,言語有着一定的浮誇,但孰輕孰重的事情,孟曉還是分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