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是?”
畢竟是小松立子帶來的人,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要鄭重看待一番。
“這是我哥的朋友!”
“哦?原來是朋友,既然來了,剛好我這邊有喜事,隨便喝一杯水酒,也算是給我大山都子一個面子!”
大山都子呵呵一笑。
“喜事?鬼羅剎門在鎮靈島上可是死了不少天之境,不知道還能夠有什麼喜事?”
小松立子笑着問道,一點都不忌諱。
“所以纔要用喜事來沖沖黴運,我叫人給你們安排房間!”
大山都子臉上同樣有着笑容,然後喊道,“來人,給小松立子小姐,還有小松立子小姐的朋友去安排住處!”
這般開口,外面的閣門被打開,有着人走了進來。
“兩位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最近會很忙,可能沒有空好好接待!”
“沒事!這點時間,我們還等得起!”
隨後小松立子和易小川被帶着離開,只是自始至終大山都子都沒有問易小川的名字,只是稱呼爲這個朋友。
當兩人被帶離之後,大山都子的眼神一點點犀利起來,“無緣無故,來我鬼羅剎門,我倒要看看你會耍什麼花樣?”
這般警惕心還是有的,對於小松立子,在大山都子眼中,雖然值得看重,但終歸是十一重天之境。對於外人來說,十一重天之境,是極其可怕的,要是自己願意,組建起自己的勢力,在矮國中都能夠站穩腳。現在以門主的身份,能夠和小松立子這般對話,更多的還是看在小松立子哥哥的份上,這個人物,已經有六七年沒有見,憑藉對方的能耐,要是和自己相比一下,怕是會在伯仲之間,甚至比自己還要強。
叫人留心一下就可以,要是兩人敢耍花招,在自己的地盤,他大山都子難道還會怕嗎?
而離開後的易小川和小松立子立馬被安排到了住處之中。
“怎麼樣?起碼我哥還是有威懾力的,當初他們兩人的對戰,真正說起來,還是我哥強一點!不然的話,他可不會這樣招待我們,不過他倒是很有脾氣,結果連你的名字問都不問?可見對於一點都不看重!”
等人離開之後,小松立子來到了易小川這邊,和其一起盤坐在地上,而在兩人面前的小桌子上則是放着一些點心。
“我倒是希望他對我不重視,不過看樣子比想象中麻煩,怎麼去接觸這邊的人?想要知道八木萬琳在哪邊,有些難?”
這邊比自己預料中要大,要複雜多了,沒有人指引的話,根本找不到人。
“這一點交給我吧!女人在這時候,比起男人就有用多了,我會想辦法套出鬼羅剎門人的話!”
對於這一點,小松立子倒是顯得信心滿滿,而對於易小川而言,要是真的有想法,想要探究一二,最好的出手,無疑是夜裡的時候。這個時間,只要自己小心一點,還是很難被發現。
緊接着,兩人就輕聲談論計劃起來。
而這個時間,在另外一處,這邊的把守可以說是一層接着一層,尤其是越到閣樓居住的地方,把守的人就越多,而且每一個看上去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在封鎖的閣樓房之中,這時候在裡面有着很多女人手中捧着,各式各樣的服飾,這些服飾都是矮國最好的風格,而這風格最適合的無疑是女人在婚禮上的穿着。
“萬琳小姐!門主說了,這些衣服你喜歡什麼,他絕對叫人準備最好的!希望萬琳小姐試穿一下,求求萬琳小姐你了!”
看着坐在牀上的人,這個女人容貌上雖然不是特別的出衆,但是其展露的身材,還有那種氣質,具彌補了很多,這時候看着自己面前站着捧着衣服的女人,淡然道,“嫁?你們覺得我會嫁給這個畜生傢伙嗎?他碰過的東西,我只覺得骯髒!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萬琳小姐!求求你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可你要是不穿一下,最後門主怪罪的是我們!”
齊刷刷地那些捧着衣服的女人跪了下來。
“萬琳小姐!我們知道這件事,你受委屈了,但是你這樣做,門主已經將火氣發泄到我們身上,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今天到來的人比昨天少了一個嗎?就因爲多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現在已經死了!所以,希望萬琳小姐,你能夠幫幫我們,就當是在幫我們!”
這般開口,跪着的女人中,有些已經掉落下淚水。
“你們……”
八木萬琳看着這些人,她知道這些女孩是無辜的,有些人的年齡比她還小,可在大山都子眼中從沒有這種憐憫之心,學有鬼羅剎刀法,越是將鬼羅剎刀法運用的出神入化,其心智在一定程度上會產生很大的變化。
“好!我穿!”
八木萬琳咬了咬嘴脣,只是不希望有人爲她而死。
而聽到八木萬琳的話,跪着的女人都顯得很高興,站起來之後,就幫忙給八木萬琳開始試一件件的衣服。
最後對於八木萬琳而言,只是爲了應付一下,就隨便選了一件看似不錯的衣服。
“我問你們,我爺爺現在的情況如何?”
這般被隔離,根本連見自己爺爺的機會都沒有,八木萬琳向着在場的女人開口問道。
“八木天林先生現在被門主壓的死死的,雖然極力反對你和門主的事情,可門主畢竟是門主,八木天林先生也無可奈何,而且一旦徹底的撕破臉皮,到時候吃虧的無疑就是八木天林先生!所以萬琳小姐,這件事已經很難改變,而婚慶就在五天之後舉行!”
其中知道一些消息的女人,緩緩第開口道,而這所謂的婚慶,參加的人很少,只是鬼羅剎門內部的人罷了。
“五天之後?”
八木萬琳眼中有着濃濃的憂慮,她可不會坐以待斃,和大山都子是絕對不可能的,寧可死,也不會讓對方碰自己一絲。
因爲在八木萬琳的心中,自己只認可一個人,也只允許那個男人得到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