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夠跑到哪裡去!納然顏!!”
易小川的眼中寒意十足,背後的血龍紋身涌動起來,這般涌動之中,雙目騰起了血紅之色,隨後直接停留在了金色。
四段狂暴化的實力,讓易小川從本身八重天的實力,直接提升到了十二重天之境巔峰!
如今的易小川不管是從名望,還是從實力上來說,在京城無疑可以橫着走!這就是易小川的能力所在。
嗖!
追擊的速度快上了不少,強悍的元力展露出來,讓易小川奔出的身體,一晃而過。
就在短短時間中,易小川已經能夠看見追擊的身影,而小金此刻就不再引路,而是回到了易小川的肩膀上,安安靜靜地趴着。
“還以爲還走的了嗎?納然顏!”
手一甩,這一甩之下,數枚銀針向着前方的身影刺去,這般刺出,直接貫穿了那身影的背部,從身體的另外一面,穿透了出去。
而那逃竄的身影終於停下了腳步,夜間的風吹着,如今在這荒蕪的地方,周圍生長着各類雜草。
只是這般情況,讓易小川的眉頭一皺,因爲銀針的貫穿,讓那身影,可以說沒有一點反應。
“易!小!川!”
那身影終於轉過了身子,不過這一字一頓地喊出了易小川的名字,言語中,包含着的可是滔天的仇恨。因爲其,她的人生軌跡變了,本該屬於她的生活也沒有了。
這聲音對於易小川來說不謀身,對於此女終歸是有着很深的印象。
納然顏!即便在黑夜中,不能仔細看清對方的容貌,可易小川還是能夠確定下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納然顏!
當時在苗族帶着一衆人,來向端木子靈退婚的那個女人!
一晃又是那麼久,沒有見面!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一切發生的事情,似乎就在眼前一般。
“用身體來養蠱!都把你搞成這樣了,還真的是可笑!”
易小川看着納然顏,冷笑一聲,不折手段地報仇,對自己都變得那麼狠了,可見對於敵人的話,納然顏會用怎麼樣的手段。
“可笑?我的一切都是你毀的!沒有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是你害了我們納然氏!”
語氣中,帶着濃濃的恨意,眼前這個男人奪走了太多,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把自己一步步往絕路上逼迫。
“害了納然氏的人,是你自己!那麼長時間了,大家都在變!以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難道現在就自認爲是我的對手嗎?以身養蠱,在我面前,還翻不起浪花!”
這一點,易小川有着足夠的自信,自己的實力,加上奇門遁甲之術的熟練運用,半步靈境都不會畏懼了。難道還會怕了納然顏!
“翻不起什麼浪花嗎?既然敢出手,怎麼會沒有準備!給我殺了他!”
納然顏口中發出了尖銳的聲音,這聲音的響起,讓易小川的身子,直接一個後空翻,這一個後空翻之下,易小川的右腳踢出。
“難道以爲我沒有發現嗎?垃圾東西!”
這般埋伏的人,憑藉着易小川敏銳的感知,早就有了防備。出擊之後,這一腳之威,直接將那襲擊的人,死死地踩在了腳下。
“蓬”的一聲,這一聲發出之後,那襲擊的人,整個臉部,直接陷入到了泥土之中。
“都給我滾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哪來的自信,爲這個賤人做事!”
再次踢出一腳,將地上那被自己踩着的人,直接踢飛。這被踢飛的人,生死不知。隱藏的人,這一刻一個個現身出來。只是被易小川這樣凌厲的手段,顯然是有點震懾到了。
因爲剛剛出擊的人,可是一名九重天之境的人,即便是利用基因液提升的實力,可這也不能小視。但是如今在易小川的手上,完全就變成了弱雞,可以隨意斬殺的存在。
“殺了他!不要給他休息的時間!殺了他!”
納然顏整個人吼叫着,面目猙獰,沒有見到易小川,和見到易小川之後,是完全不一樣的心態。面對這個仇人,她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嗖!嗖!嗖!
那些人都出手,這般情況,無疑是想要圍殺。依靠的就是人的數量,其中可不乏十二重天之境。不過這十二重天之境,對於易小川而言,就是半吊子的人,基因液的作用下,纔有着這樣的實力。對於自己能力的使用總歸有些缺陷。
實戰上,比起易小川來說,實在是相差太多了。
這般爭鬥,對於易小川來說,沒有過多的壓力,能夠輕易地解決。
不過易小川還是有着警惕之色,因爲總感覺暗處有着一雙眼睛盯着自己,想要給予自己致命的一擊。
既然選擇出手的話,怕是這裡面還有着厲害之輩。不然的話,這番情況,眼前和自己交戰的傢伙,純屬是來送死的。
噗嗤!
奪下了其中一人手中的匕首,一轉身,拿着匕首的右手,對着另外一邊的人,輕輕一抹之下,鮮血四濺,完全是被一擊必殺。
人數在不斷地減少,周圍已經躺下了不少的屍體,有着濃重的血腥味升了起來。
不過在下一刻,在易小川肩上一直趴着,不曾動彈有反應的小金,發出了急促的嗤鳴聲。這嗤鳴聲的響起,讓易小川渾身一震,身子一個艱難地幅度側身,這側身之後,有着一條黑影向着自己襲來。
啪!
這般接觸,最近的距離之下,左手是最省時間出手的。這一抓,有着一條滑滑的東西,被自己抓住。
只是這一抓之下,讓易小川的左手有着刺痛。
這刺痛感,帶着一點麻痹,可這麻痹中,感覺自己左手上的鮮血在一點點地被吸食起來。
“這是……”
這般近距離之下,藉助着夜間的星光,還有月光,能夠大致看出來。
“螞蟥!”
這是吸血螞蟥!但這和普通的螞蟥又不一樣,顯然是特意培養起來的。
“可惡的東西!”
易小川咬着牙齒,左手這時候從發麻,開始完全失去了知覺,就感覺自己的左手臂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