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一天易小川都待在星星家園之中,體內的傷,恢復的不錯。其實主要還是罡氣混亂,纔會導致體內氣血不順,這個只要靜心地調理一下就可以。
週一的時候,易小川還是按時到京華大學報到,在藝術樓中,將自己的課上好,就待在辦公室中,瀏覽瀏覽網頁,看看視頻。
“易老師!晚上有空嗎?我叫我們家內人準備了一桌好菜,來我家吃這麼樣?”
洪安推動着座椅,向着易小川移動過來。
“請我吃飯?”
“那是當然了!要是你將愛麗絲老師帶上也可以!我們家旁邊有主題酒店,你可以去試一試?”
洪安對着易小川眨了眨眼睛,易小川無奈一笑,對於主題酒店他當然知道,不過還沒有去過。
“吃飯就可以了!我也要看看愛麗絲有沒有空?”
易小川點了點頭,自己和洪老師的關係那麼好,這一段飯去吃吃也好。不過自己今天下午或者是晚上還要去警察局,也不知道時間夠不夠。
只是易小川剛說完話,口袋中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將手機拿出,有着一條信息。看着這信息,是依琳這丫頭髮來的。
皺了皺眉頭,看向洪安,“洪老師!看來吃飯的事情,就改天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那好!哪天有空就一起來吃!”
易小川是一個大忙人,他也知道,也不知道易小川在忙什麼,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過問。
“洪老師!還有一個小時下班!我先走了,要是有領導來,你給我打一下掩護!”
現在不到下班的時間,一般性是不允許離開學校的。不過依琳既然找自己有事,還是早點去比較好。
“好!沒問題的!”
這都是小事情,洪安立馬答應了下來。而易小川拿着椅子後面放着的西裝外套,直接離開了辦公室。在教師停車場中,取出自己的越野豐田車,向着京城的警察總局而去。
一個小時後,在警察局,副局長的辦公室中,陳依琳一身幹練的警服,將身軀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過除了胸小一點,其他方面都是極致的,尤其是那雙大長腿,顯得提別的修長。陳依琳屬於那種英姿颯爽的類型,也是十足的女漢子,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成爲警察。
對於犯人,她始終保持着嚴肅的面孔,不過在面對一個人時,卻是有着小女孩的撒嬌。要是被警察局的人,其他男人看到,一定會驚異連連。沒想到這個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美女副局長,還有着那種動人,活潑的一面。
“小川!那天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攬下來了,畢竟我知道人肯定不是你殺的!當初街道里面的監控也是有着足夠的證明,不過作案的兩個人是一對夫妻嗎?”
陳依琳坐在辦公椅上,說話的聲音軟綿綿的,讓易小川還有點不習慣。畢竟依琳可是大大咧咧的性格。
“是一對老夫妻,有着六七十歲的樣子!是相當危險的人物。依琳!能夠避免不插手,儘量不要去插手,那兩個傢伙的手段很殘忍!”
想起那個女人化爲膿水被黃色的蠱蟲食掉的畫面,一般人根本不會相信,除非親眼所見。這就是蠱術,不然的話,老頭子當初也不會警告他不要和這些人作對。只是現在的情況,易小川也是逼不得已,這是人家自己早上門來的。
那個羅剎想要天蠶,可想這天蠶的珍貴,易小川豈會交出去。交給那個羅剎,不是讓他能夠培育更多的蠱蟲,去害更多的人嗎?
“我知道了!這個案件,我也沒有能力承擔下來!局長已經叫別人去處理了!”
依琳知道易小川是關心自己,心中還是有點小甜蜜的。
“小川!給你的信息你也看見了,今天晚上陪我去一下好不好?”
這時候就不講案子的事情,而是講私事。今天晚上自己要去參加一個婚禮。這個婚禮本來是父親陳江去的,不過父親是一個大忙人,現在只能讓她這個做女兒的人代勞。
“信息我都看了!可……可那是人家結婚,我一個外人去不好吧!再說了,那些人你可能認識,我又不認識!”
易小川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熱鬧,心裡還是不想去的。
“什麼是外人?你是我的男人,這一點不就夠了!再說了,我爸可是交足了份子錢,我一個人去是不是太虧了!”
依琳對着易小川眨了眨眼睛,錢不錢的還是小事,主要還是想要易小川陪自己去這個婚禮。
“對了!我爸到時候想要和你見一面!也不知道爲什麼,他似乎很關心你!可你們在燕京只見過一次面,那時候還很不愉快!”
對於這點陳依琳很是疑惑,只是她怎麼會知道,易小川其實和陳江這個獵豹教官,早就認識。
“你爸看上我了唄!”
易小川咧嘴一笑道。
“呸!呸!呸!我爸纔不喜歡男人!就你這種小身板,也只有我們幾個女孩子會喜歡,你是不知道部隊裡面的兵哥哥那長的才叫健壯!”
陳依琳撇了撇嘴開口道。
“兵哥哥?健壯有用嗎?那也只是外表,最重要的還是內在!”
易小川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壞壞地一笑。
“我又沒有用過,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依琳說着從椅子上站起,向着易小川走了過來。
“大傻瓜!走了!先去我住的地方,我買了一套晚禮服,給你也買了!和我去參加婚禮,你可不要給我丟面子!”
對着易小川拉了拉,這次的婚禮,是父親的一個重要朋友。要不是部隊裡面忙,父親肯定是親自來,也不會讓她去。
“我長的又不醜,會丟你臉嗎?到是你,出去說是我的女人!我都不好意思,小饅頭!”
易小川站起來,向着依琳摟去。
“喂!這裡是警局,不要摟的那麼緊,過會出去外面被人看見了,會不好的!”
依琳感覺易小川那一雙不安分的手,耳朵一紅,含羞地責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