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要去德國了?”
“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也要走了。”
“啊?出國?”
“對頭,我去美國。”
“中戲不是好好的嗎?幹嘛要走?”
“是挺好的,但還是要走。”
“我們的事業纔剛剛開始……”
“呵呵呵……”
“笑什麼呀?我告訴你馮茹,別小看這個舞臺劇的生意,鬧的好了一年千萬純利,日後上市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白,你知道嗎?我在走之前就一個遺憾。”
“啥?”
“我想把你給辦了。”
“這……等一下,這個應該是我的臺詞吧?”
“哈哈哈……”
“又笑什麼呀?”
“老白,你就是一個慫貨,你就是一膽小鬼。現在,跟你一起三年多的同學,還是校花一枚,結果現在跟你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馬上也要走了,什麼責任不會有,結果你沒爆發出一點兒衝動,你還是男人嗎?”
“我告訴你,你別惹我啊,不然我爆發起來你吃不消的。”
“呵呵……”
……
直接把人給頂牆上,然後倆個人都是抱着頭用嘴……簡直是隻能用啃來形容了,很快就覺得這麼樣沒意思,因爲阻礙太多,於是就開始拆解,衣服唄。
當終於是打到了那種程度,大冬天的好不容易纔這樣的,也真不枉了這一番辛勞,真叫一個膚如凝脂肌如玉,兩團好似那勃勃愈發的春筍,叫白實秋只能是使出了,輕攏慢捻抹復挑的手法。
時光已經過了千年,不知江州司馬對老白這一番手法有何品評。
很快的,老白便又想到了一篇頗爲經典的文章,裡面是這麼說的。
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豁然開朗,豁然開朗……
……
“想什麼呢?喂!喂!”
“哦?啊,抱歉,睡了一覺。”
再度睜開眼睛的老白,卻見到高園園那大大的眼睛,看的出來她對自己的關心,這讓白實秋相當的臉紅。
此時身處飛機之上,白實秋正在飛往德國。
“你睡覺就睡覺嘛,真是的……”
“……”
接下來就讓白實秋有些迷惑了,人家高園園臉紅紅的就跑了,看樣子是去了廁所,之前上飛機的時候還是很主動的坐在自己的身邊呀,現在怎麼有些嫌棄之感呢?
難道說……她是看出來自己跟馮茹的事兒?
不可能吧?
卻在這個時候,周哥那邊過來了,“嘿,老白,你可以呀。”
“怎麼了?”白實秋還是很迷惘。
“你真的是睡覺?”
“是呀。”
“那你夢到什麼了?”
周煒這傢伙竟然把自己的目光往那個地方……哎呦我去!
白實秋趕緊的來了一個二郎腿交叉,“我一個陽剛少年,有這種反應是很正常的嘛,你這個傢伙不要老是用齷蹉的思想來思考問題。”
“哈哈……”周哥只是笑而不語。
如何能不想呢?
從《琵琶行》到《桃花源記》,逆時光數百年,白實秋卻從個青澀小夥子變成了真男人,而馮茹也有類似轉變。
第二天,枕邊人已經不見,空留幾根青絲,白實秋耳邊迴響起昨日的話來。
“還不錯。”
何止還不錯?!
咱絕對沒有十秒真男人嘛,真的是好多個十秒累加,以第一次來說表現絕對炒雞棒了。
但轉念一想,她出國了,自己的初戀看來也是完蛋了。
突然間回憶起了之前神侃金大師作品時候說的東西,初戀總是失敗的,金大師筆下男主角都是這般遭遇。
唉~
長嘆一聲,略文藝的紀念自己逝去的青澀,周煒這胖子完全看不懂
幸虧這飛機上中國人不多,也就是白實秋跟周哥還有高園園了,不怕不怕。
這次,當然是去參加柏林電影節了,只不過,王曉帥他們是先一步過去的,其中還有崔琳,畢竟這個電影節是從2月7號開幕的,既然是去參賽,那肯定要早去的,只不過白實秋因爲自己搞話劇的事兒,賺錢呀,他怎麼可能早早去柏林。
反正這個參賽的問題,白實秋就完全是當做了一場‘跟團遊’,至於能不能拿獎,還有什麼的,他不知道,也不太關心,不過,記得是咱們的《十七歲的單車》拿到了獎項,而且崔琳跟原本那個‘堅’,也拿到了一個獎。
算了,多了也不想,早點兒結束最好,回去搞話劇賺錢。
“老白,你覺得你園園姐如何?”
“啊?周哥你怎麼這麼問?”
“嘿嘿……”
“你笑什麼呀?”
媽的,這周煒一臉猥瑣的笑容,白實秋很想揍他。
白實秋自然看的出來,似乎高園園跟他比較近,反正就是這個感覺。
高園園到底怎麼想的呢?
“那個混蛋!睡覺就睡覺好了,竟然……形狀還挺……”不想了,啪啪的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臉,廁所裡的高園園希望能冷靜下來。
……
飛行的時間是真久,但還算是可以,在電影節開幕後,老白跟高園園還有周哥到了地方。
“你們呀!可算是來了,這都什麼時候啦。”
“哎呦,對不住。”
接機的是個臺灣人,咱們這個電影本身就是臺灣人投資的,不是那位大姐焦雄平,而是她的一個手下,叫做徐曉明的,可不是香港的那位,倆人雖然同名同姓,但名氣上可差了好多好多。
現在的,是51屆柏林電影節,要說這個電影節的事兒,我們中國人還是比較瞭解的,國際三大電影節之一,而且對我們國家的電影很感興趣,給過不少的大獎,具體就不多舉例了,但要說的話,關注中國電影還是從臺灣電影開始的,就是說,柏林電影節對臺灣電影很是看重。
但就這個電影節,如果說到一些個細節,很多國內的朋友也不太瞭解。比如這個電影節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獎項是比較亂的。
給人的感覺就是,隨隨便便設立個獎項,今年這一屆有,明年可能就沒有了。
而這完全是因爲,柏林電影節是一個完全開放式的電影節,而且很是鼓勵創新,其中一個‘敢鬥獎’就是頒給最具創新精神的電影,這個敢鬥獎真名叫做阿爾弗雷德·鮑爾獎,這個名字是電影節創始人的名字。
既然如此的鼓勵創新,那麼多創新一些個獎也沒什麼關係嘛。
要知道,這個創新設獎真的跟一些個別的獎不一樣,比如格萊美,這是可以花錢來買一些個獎的,可是柏林電影節不一樣,他們的獎,不說金銀熊,就是差一些的,比如這個鮑爾獎,這是有獎金的。
世界上發獎金的電影節是很少的,挺有意思的是,臺灣的金馬獎也有獎金。
白實秋幾個人被那位臺灣徐曉明安排到了酒店裡,今天剛剛到地方,怎麼說也是飛了半個地球,還是好好休息一番,倒個時差。
至於說王曉帥,今天是見不着了,聽說他去跟自己的老師吃飯去了,白實秋之前就得到了消息,這回的評審中有一位我們國家知名的電影前輩,謝非。北影的導演系主任,副院長,而王曉帥是北影導演系出身,異國他鄉敘一下師徒之情,難免的嘛。
不過,這真的能好好休息嗎?
“老白,周哥,今天電影節開幕,有什麼好片子嗎?”
“園園啊,聽說那個開幕大片,叫做《兵臨城下》的,相當不錯,那不是有海報嘛。”
“那咱們去看看吧?好不好?”
“這個……我就不去了,你們年輕人去吧,我回去睡覺倒時差。”
下了飛機,三人就算是想回屋睡覺也要先簡單吃一口呀,結果高園園就提出了這麼個要求,而周煒這傢伙,還是流露出了那一抹猥瑣的笑容。
就好像是在對白實秋說,你看,別讓哥哥做那一千瓦的大燈泡可好?
白實秋只好塞了一嘴的東西,然後說道:“那電影沒什麼可看的,我就給講講大概的劇情吧,前蘇聯一個叫瓦西里的神槍手,牛逼!啪啪啪的一頓射……擊……”
看到人家高園園這臉上有些不高興了,白實秋只好點頭道:“行,咱們就去看吧,這個電影票……好,我請了。”
“哈哈,好呀!”高園園立馬就眉開眼笑了。
就說看電影這個事兒,電影票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這電影節每天有個十五馬克的補助,所以,白實秋並不多花錢,只不過,白實秋就覺得。
高園園這小姐姐是不是有些用力過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