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蕊的舉動讓許凡也羞紅了臉,他從來沒想到孫蕊是這樣主動而大膽的,讓他一時間不太能接受得了。
“孫女士,這樣不好吧?”許凡心裡不太舒服。
“許先生,你不會是想讓我閨蜜以爲我們在一起了,結果就對外說我們沒在一起吧。”孫蕊有些差異的看着許凡。
“其實這樣的話你也沒吃什麼虧不是嗎?許先生,你既可以解決問題,我呢也能找到我想要的,這不是挺好的嗎?” 孫蕊和許凡說完之後就轉身開門出去了。
房間裡只留下許凡呆坐在那裡。
按照孫蕊的性格來說,是絕不可能做出剛起來的舉動的。
剛纔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令他過於震驚了,他需要緩一緩。
孫蕊剛一從房間走出去,他的閨蜜就全都圍了上來。
“成功了吧,你們倆在一起了吧?”胡倩倩搶先問道。
“對,在一起了。”孫蕊紅着臉回答。
“太好了,太好了,所以我告訴你你必須得請我吃頓飯,你們倆要是沒有我的話,還不能在一起呢,你和許凡啥時候有空你倆一起請我啊,不然我心裡可不滿意,到時候別怪我棒打鴛鴦。”胡倩倩特意大聲的說到。
“知道了,等過兩天有時間我就和許凡一起請你吃飯。”孫蕊無奈的對胡倩倩說。
“怎麼只有胡倩倩幫了你嗎?我們也幫了你啊,你要請客我們大夥一起吃飯了。”其他閨蜜也挑理道。
“你們幾個可真行,放心吧,到時候都請,每一個都請行了吧。”孫蕊要被這些閨蜜給逗笑了。
“太好了,孫蕊要請吃飯,那我們趕緊研究一下看看吃些什麼好吧?”
“那可不得吃一頓大餐。”
“我研究研究好了,到時候讓孫蕊結賬的時候直接哭出聲來。”
幾個閨蜜一起開玩笑說。
“你們幾個缺不缺德啊?”
“你先別管我們缺不缺德了,你感覺昨晚怎麼樣?”胡倩倩突然八卦道。
“什麼怎麼樣啊?”孫蕊你故意裝傻,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爲他和許凡的情侶關係是假的。
胡倩倩用胳膊肘懟了孫蕊一下:“跟我裝傻是不是?你說昨晚怎麼了?”
“哎呀,你們煩死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要給許凡做飯去了。”孫蕊說完之後就想逃脫閨蜜們的盤問。
當然聽見孫留給許凡做飯之後,這些閨蜜剛是炸了鍋。
“你可真行啊,孫蕊,這麼多年我沒讓你給我們做飯,你一直推脫說自己不會做,原來是我們不配呀。”
“羨慕啊,羨慕,沒想到對男人絲毫不感興趣的孫蕊在戀愛之後居然秉承着男人如手足,姐妹如衣服的態度!真是令人震驚!”
“唉,真羨慕啊,要是我能吃到孫蕊做的飯,那我真是人生毫無遺憾了。”
面對閨蜜們的抱怨,孫蕊無奈地笑了。
“你們幾個神經病在那陰陽怪氣什麼呢?趕緊過來幫我吧,我給大家都做一份飯,這樣總行了吧。”
“行行行當然行啊,我們也太可憐了,還得去幫忙,不然這頓飯都沒得吃啊。”胡倩倩還在一旁陰陽怪氣的逗孫蕊。
孫蕊直接上去用手撓胡倩倩的嘎吱窩,胡倩倩立馬狂笑求饒。
“你們這個沒良心的還不過來幫我,現在我們可是劃陣營了,昨晚只有孫蕊最幸福,我們幾個爲了孫蕊的幸福喝的跟狗似的,她今早居然這麼對我,你們難道不幫幫我嗎?”
胡倩倩說完之後,其他的幾個閨蜜也衝了上來,將孫蕊團團圍住,幾個人鬧作一團。
許凡一直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還有些害怕孫蕊的這些閨蜜,到時候要排問他問題的話也蠻尷尬的,他打算等這些人都不在客廳的時候,他再找機會溜出去。
現在客廳裡這麼吵鬧,估計是幾個人又鬧起來了,許凡也沒什麼機會逃出去,只好又重新躺在牀上。
剛纔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許凡總覺得這樣做不好,像是背叛了楚雲希的。
雖然他和楚雲希已經分手了,但是兩個人彼此對對方還都有感情,而且分手也是迫不得已的,所以許凡才會有一種背叛了楚雲希的感覺。
就當許凡愣神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那些電話是尹俊東打來的。
“許先生你跑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了?”尹俊東問道。
“哦,你們兩個醒了是吧?餓了吧?我現在馬上回去給你們帶吃的。”許凡可算找到機會逃脫了,他大聲的說道,客廳裡的人都能聽見他的對話,說完之後他將衣服整理了一下,直接衝出門外。
“我的朋友在我家裡,昨晚喝醉了酒,現在醒了,我得回去招待一下,他們要餓死了。”許凡說完就要跑,但卻被孫蕊給叫住了。
“正好我一會兒要做飯,你把你的朋友一起叫來吧。”孫蕊也十分溫柔的對許凡說。
“啊,這不好吧?”這下許凡傻眼了,本來以爲自己能逃跑,但沒想到的是,孫蕊居然還有這一手。
“沒什麼不好的,你回去叫你的朋友吧,我現在準備做飯了。” 孫蕊說完之後就走進了廚房,胡倩倩一臉壞笑的看着許凡。
“許先生,我告訴你,我可有你家門牌號,你要是一會兒不帶你朋友回來的話,我就去你家堵你去。”
幾分鐘之後,許凡終於打開了別墅的門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如釋重負。
甚至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後悔昨晚和孫蕊商量着假裝在一起這件事。
但是既然以前和孫蕊的閨蜜這麼說了,許凡只能繼續演下去了。
他快步走回家裡,只見尹俊東和於文山都在牀上坐着。
兩個人的氣色看着都不太好,昨晚醉得都比較厲害。
“許先生,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昨晚是你把我們兩個拖回來的吧。”尹俊中捂着自己發脹的腦袋問道。
“是啊,你和於文山都喝多了,我沒有辦法,只能把你們兩個拉回來了。”許凡無奈的回答。
“我們倆沒做什麼丟人的事吧,我怎麼記得我們好像在酒樓裡耍酒瘋了。”於文山一臉驚恐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