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胡倩倩那張臉,於文山就覺得反胃。
按理來說,胡倩倩也算是一個美女,不至於讓於文山這麼討厭。
但想起胡倩倩那個性格,於文山就覺得倒胃口,這樣的人就算是做朋友,於文山都不樂意。
現在聽見孫蕊和靜姐說,她和胡倩倩相像,於文山更是坐不住了。
他屁股像長了針一樣一直動來動去的。
“你幹嘛?你屁股癢了還是怎麼的?怎麼在這晃來晃去的?”許凡瞥了於文山一眼。
於文山也瞪了許凡一下。
“你屁股才癢了,我現在很煩躁。”於文山不開心的說。
“煩躁,你煩躁什麼?”許凡有些不理解,見於文山心情不好,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
“還能是什麼?我覺得你們說我像胡倩倩,我特別不服氣,我怎麼能跟那種人像啊?”於文山氣鼓鼓的說。
許凡無奈的笑了,靜姐和孫蕊愣了一下,看到於文山幾乎生氣的模樣,他們兩個憋笑憋得更是艱難。
因爲他們越發的發現,於文山的一舉一動都和胡倩倩實在是太相似了。
要是哪天真的有可能於文山和胡倩倩握手言和的話,他們非要讓兩個人現場做一些動作,到時候於文山就不會否認了,因爲他自己都會承認和胡倩倩有多相像。
如果這兩個人沒有鬧矛盾而是愉快的一起玩耍,說不定還能擦出愛情的火花來呢,可惜了。
“於同學別不開心了,我們只是說你和倩倩可愛的時候像,沒說你和倩倩發瘋的時候像嗎?來我們喝一杯好了,算是姐剛纔說錯話了給你道歉。”靜姐豪邁的說。
聽靜姐這麼說,於文山的心裡稍稍寬慰了一點,但他心裡還是犯嘀咕,自己到底哪裡和胡倩倩像了。
“對了,許先生,你說你想開發樓盤,現在這個時機進到房地產的話好像不太好呢。”靜姐很委婉的勸說許凡,目前來說,雖然華夏國有一些政策,但是仔細研究一下,靜姐發現這些政策只是引誘一些小地產商繼續開發房地產的。
實際上這些政策是有問題的,一旦操作不當,就有可能賠的底兒朝天。
所以他想勸許凡慎重對待這件事情,如果樓盤還沒開始實施的話,最好不要繼續投資了,不然這個樓盤很可能是一個無底洞,而且收不回什麼本錢。
“實不相瞞,靜姐,我最近在儘量的擴充自己的業務,我覺得我開發一個樓盤建立一個魔都新地標是非常有必要的。”許凡笑着說。
“哦,擴充業務啊,你最近主要在忙些什麼?能跟我說一說嗎?”靜姐頓了一下,他又打量了許凡一番。
“許先生,我前一陣子聽說一個叫許凡的年輕人在魔都很風雲,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比如王長江的事……”靜姐突然反應了過來,他之前只聽孫蕊一直誇許凡這好那好,並沒有意識到許凡和那個魔都人盡皆知的年輕人是同一個人,但是今天聊着聊着她突然意識到,這個許凡就是她聽說的那位傑出的年輕人。
許凡笑了笑。
“靜姐,如果說是王長江的事情的話,我確實是有參與,不過你所說的厲害……我……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許凡說的很謙虛。
但靜姐已經不淡定了,他從來都沒想到能親眼見到這個年輕人,並且聊了這麼久,才發現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天哪,許先生,你真是太讓我驚喜了,你居然就是那個風雲魔都的年輕人,我還聽我老爸無數次提起你呢。”靜姐感嘆道。
許凡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靜姐你別這麼說,說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不是什麼朋友人物,我不過是有一些運氣才走到今天的,當然這其中也不能忘了有很多貴人幫着我,不然我什麼都不是。”
許凡的謙虛在靜姐眼裡看來和尹俊東一樣,都是源於自己不自信。
所以他自然能像理解尹俊東那樣去理解許凡。
“許先生你可別這麼說,我聽說過你所有的事情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你的厲害了。”
“之前我老爸提醒你的時候,他的語氣也就是充滿了欣賞的,你要知道我老爸這個人平日裡可很少會誇別人,但是每次提醒你,他都會讚不絕口。”
“他還說過呢,要不是你已經效力於楚天齊了,他絕對要把你挖過來,我覺得你這個人前途無限,大有可爲。”靜姐越說越激動,他巴不得現在就給自己老爸打一個電話,跟老爸炫耀他和許凡在吃飯。
不過他倒是沒敢真給自己老爸打電話,畢竟他老爸一直惦記着許凡,一直想要找機會和許凡聊一聊,想要把許凡拉到自己那邊去。
雖然靜姐知道自己老爸很厲害,那他也不想讓許凡跟着他老爸,因爲在他眼裡他老爸就是一個神經病。
但是剛纔聽許凡說自己想擴充業務,靜姐也很驚訝,她一直覺得許凡是依附於楚天齊的,沒想到許凡居然還有這種本事,能夠自己建立樓盤搞房地產。
“靜姐你實在是太會夸人了,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來喝一杯吧。”許凡說完喝了一杯酒,靜姐也有些時候。
“許先生,我聽說你們這一幫人最近都在忙着分割江悅系呀。”靜姐說道。
終於靜姐問到了許凡最希望靜姐關心的問題。
“正是,這件事情最近搞得我頭疼死了。”許凡嘆了口氣。
“這樣吧,許先生,你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你可以跟我聊一聊,如果我能幫上你的話就幫,幫不上你的我也能給你出出主意不是?”靜姐本身就很熱心,況且他特別欣賞許凡,所以也願意爲許凡分擔一些。
“靜姐,我想你也知道這些分割江悅系的人都是誰,我呢和康民福絕對是一夥的,但是另一批人和康民福是死對頭,現在也成爲了我的死對頭,把我搞得雞犬不寧了。”許凡捂着自己的頭說道,能看得出他確實很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