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子川一臉蒼白,甚至連拿筷子的手都發抖的樣子落在兩儀式的眼中的時候,她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會用上魔眼的。你到時候也別穿那套古怪的衣服了。”
這句話讓白子川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兩儀式不用上那雙外掛之魔眼,就算不穿上防護服,白子川感覺自己還是有點勝算的。
最重要的是,這樣安全感一下子上升了數十個百分點有沒有!
“好說好說,只要你不開魔眼,打到什麼程度都沒有問題。”白子川趕緊說道。
“……我的魔眼,就那麼讓你害怕嗎?”兩儀式忍不住問道。
白子川的腦袋頓時點的跟敲鼓似得,並三段強調:“害怕,害怕!非常害怕!”
“奈亞子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是啊,如果是我對上開了魔眼的你的話,現階段的我就算用上所有的手段,恐怕在對決中都打不過你,而且還是被你一刀秒的那種菜雞。”白子川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除非我飛到高空之中,然後用光線槍放你風箏。把你消耗到體力爲零。”
這辦法慫是慫了點,但是安全啊。
“……”兩儀式一臉面癱相的看着白子川,一句話都沒有說。
“嗯,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也會選擇這種方法吧。”你安於現狀笑眯眯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白子川並不相信,並且還想衝着奈亞子笑回去。
如果是奈亞子的話,她絕對會一臉癲狂的狂笑着,然後拿着她那撬……物理學聖劍給兩儀式懟過去。
真打起來,奈亞子怎麼可能會慫!
將吃完早餐之後的餐具收拾起來,白子川一擼袖子,便準備開始搬那些被奈亞子特意挑出來的雜誌書籍了。
“這些書……先搬到書房去吧。”白子川看着眼前這一地的書和周邊說道,“還有那些手辦,也拿一些放到書房裡。”
“咦!手辦也要拿走嗎!”奈亞子一驚,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當然要拿走了!沒看到我書桌都被佔滿了嗎!”白子川指着自己的書桌說道,然後下一刻,白子川的臉頓時變白了。
“夭壽了——!我週末的作業還沒做呢!”
“你在說什麼呢?不是距離高考沒有多少天,所以被安排的任務是複習複習再複習嗎?你哪裡來的作業?”一旁的奈亞子歪着腦袋看着白子川問道。
“沒有作業?啊,對,沒有作業,這週四之後就沒有再佈置了,我差點給忘記了。”白子川拍着自己的腦袋恍然道。
特長生那邊也早就已經全員回班級努力溫習文化課程了,所以各科老師也都不再佈置作業,而是改爲全員溫習舊知識了。
現在能表現的跟白子川一樣輕鬆無所謂的大概除了那幾個已經放棄考大學的落後生以外,就只有火沫沫了吧。
不過,火沫沫好像是有火星佈置下來的什麼任務的樣子,這兩天也都不在市裡,不知道去了哪裡。
將奈亞子收拾出來的書和白子川重新挑出來的周邊放到書房之後,白子川的房間頓時變得寬敞了很多。
只不過,書房那邊卻變得比較擁擠了,好在沒什麼人會去書房,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放在書房裡,這些東西就不會被刷新掉嗎?”收拾完之後,奈亞子突然有些擔心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額,應該不會吧……”白子川有些不太確信,“一般被刷新的只有那三間客房、餐廳、和廚房裡的東西,其他房間,我還真沒有見到過它們被刷新。”
因爲從來都沒有怎麼進過書房啊!
不過,客廳不會被刷新這一點已經是可以確定的了,因爲,白子川放在那裡的高達到現在都還安安穩穩的立在那裡呢……
高達——!
白子川捂着自己的嘴巴驚訝的看着客廳角落裡被冷置在那裡的那個用灰布死死包裹住的巨大物體。
那是白子川他們解決了那夥子不入流亡命分子的那天帶回來的高達模型,被兵改了的那個。
自從那天之後,這高達模型就一直都被用不怎麼顯眼的灰布包住放在一邊,讓白子川都差點忘記了還有它的存在了。
雖然製作材料有些差,但是這個高達毫無疑問的也是一個殺人兵器,一直將它閒置在一旁也是太浪費了,要不,把它放到鄰市的那山上去?
這是將高達浪費了將近兩個月的白子川突然蹦出來的念頭。
自從魔獸事件之後,白子川從周睿那邊聽說隔上五六天,就會從那山上莫名其妙出來一些怪物似得動物,不過,大多都不怎麼強,所以也能輕易解決掉,而現在,那山更是直接被省廳那邊接手,甚至連國家科學院都開始派人過去常駐了。
說是,很有可能會通過那邊的怪異現象發現一個全新的世界。
把高達送到那邊去的話,別的不說,最起碼可以給自己找來一些情報也說不定。
就在白子川估量着這件事情的可行與否的時候,兩儀式穿着自己的老一套走了過來。
“差不多,該是時候了吧?”兩儀式冷淡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啊?哦,對對對,是時候了,那,咱們走吧?”白子川愣了一下,然後察覺到兩儀式說的是對決的事情,連忙點頭回答道。
開着自己的小車,白子川帶着奈亞子和兩儀式前往體育館。
站在體育館正中央的位置,白子川開始舒展自己的肢體關節做準備運動。
兩儀式則是靜靜的站在原地,手持着匕首默默的觀察着白子川的一舉一動。
舒展開來之後,白子川嘗試着久違的用上全力打空拳。
拳頭出擊時發出的沉悶響聲以及肉眼可見的氣團讓兩儀式的眼睛微微一眯,神情也開始變得逐漸認真起來。
打出這種聲響來並不困難,在兩儀式所在的世界裡,只要是有認真修行過的格鬥家或者其他各行各業的人都能打出來,但是,打出氣團來的人,就開始變少了。
最起碼,兩儀式見過的人中,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也不超過五指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