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人家的校風傳統,白子川也不好上來就給人家否決了,但是,該減量的還是得減量。
“哎?老師,請問什麼程度纔算是過量?”西絹代舉手問道。
“只要你們開始感覺到頭暈了,世界都開始翻天覆地的時候,那就已經是過量了。知道了嗎!”白子川看着西絹代以及其她衆多戰車道的成員大聲問道。
“老師!我想知道這樣做的原因!”細田舉手問道。
“因爲吸收過量的酒精,會麻痹你們的大腦!讓你們的腦細胞死亡過多,而且,還會延誤戰機!”白子川表示自己其實只是不喜歡聞酒味。
畢竟,他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
然後就變得麻煩了起來。
羽作吃了沒多少,結果三杯啤酒下肚……瞬間腦子就開始暈起來了。
天旋地轉的,很難掌控身體的平衡。
至於說什麼用能量將體內的酒氣給蒸發掉……那喝酒還有什麼意義啊!
而知波單的學生,一個比一個莽,灌酒都是死命的灌。
白子川甚至隱隱約約之間還看到有人在脫掉衣服之後跳起了酒席上的特有舞蹈。
最後,隱約之間白子川還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攙扶着上了車,然後送往其他地方的樣子。
等白子川再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知波單學院給自己安排的住處了。
最重要的是,白子川發現,自己手中好像還握着某人的柔軟。
頭一扭,白子川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所以說啊,肯定又是酒後出事情了啊!
西絹代正一絲不掛,眉角緊皺,眼角含着淚珠的躺在自己身旁。
而她的柔軟,正被自己一隻手握着。
而另一隻手……羽作將頭扭向另一邊,發現了兩個跟西絹代同樣待遇和神情的女生。
玉田和細見。
放下頭髮之後,兩個人也變得很是美麗。
只不過,那種痛苦的表情,卻讓白子川尷尬萬分。
而在三人的下體處,大腿根部,白的紅的到處都是。
臥槽!這連個最基本的感情交流都沒有,就直接是酒後了啊!
白子川無奈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之後可能會麻煩大了。
然而,當白子川洗漱完畢,並且將四人份的早飯也都做好了回房間的時候,卻發現三女都已經醒過來了,並且將牀鋪也收拾好了。
因爲白子川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動作未免有些粗暴,所以三人的衣服都有一定的損壞。
現在勉強還能穿的,除了內褲之外,也就只有裙子了。
上衣和罩罩都已經被羽作粗暴的撕碎了。
而且,羽作來到知波單之後,還沒有轉過這裡,自然也就沒有除了自己傳過來的這套和行李箱裡的那幾套之外的衣服了。
所以,三人現在都是勉強用上衣的殘存布料圍在胸口上,保護着各種的那兩個點。
雖然有些許幽怨,但是三人臉上的表情卻都比較平靜,而且看白子川的眼神也沒有敵視的意思。
正相反,白子川甚至還從裡面看出幾分比昨天還有更勝的尊敬。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白子川感覺自己貌似歪打正着的做對了什麼事情。
“老師,關於之後的事情,請問您是打算選擇我們三人中的哪一人?”作爲隊長的西絹代最先開口講話。
“嗯?你說選擇……是什麼意思?”白子川一臉茫然的看着西絹代問道。
“因爲老師您一次性就佔據我們三個人的身體,在這個一夫一妻制度的國家,我們三人之中恐怕也就只有一人才能有資格成爲老師您的妻子,所以,請在我們三人之中選擇一個吧。”西絹代一臉認真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這個學校的學生大概是都傻了吧!
白子川一臉的懵逼。
酒後亂了性子,這種情況下佔據了她們的身體之後,她們就已經開始商議嫁人的問題了。
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沒有什麼對白子川的反感。
知波單學院,這裡可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啊。
“哎——那個,首先,我並不是你們這個國家的人。”白子川嘆了口氣開始解釋道,“所以,如果你們要嫁給我,成爲我的女人的話,那就不需要遵守你們國家的這個一夫一妻制度的。”
“因爲,我所在的國家,是允許一夫多妻制度的。”
白子川的話讓玉田和細見兩人的表情都有所緩和。
其實,在西絹代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兩個人早就已經商議好了,如果要選擇的話,不管是選中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她們都會拒絕掉。
所以,從一開始,這個選擇題的答案就只有西絹代一個。
但是,如果白老師所在的國家是一夫多妻制度的話,那麼,這個選擇題也就並非是單選題了,而是多選題,甚至全選擇了也沒有問題。
至於感情……日後慢慢培養就可以了。
她們是傳統的女子。
身體所能交於的人只有她們的男人。
“一夫多妻制度嗎?那倒也不錯。”西絹代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身旁的兩個夥伴,“玉田,細見,你們兩個怎麼看?”
“隊長,既然白老師所在的國家是一夫多妻制度的,那我們應該也就可以一起侍奉他了吧。”玉田一臉認真的看着西絹代回答道。
“我跟玉田是同樣的看法,隊長。”細見也點頭贊同道,“畢竟,是我們嫁過去,到時候肯定就得跟白老師一個國籍了。那麼,一夫一妻的制度自然也對我們沒有約束力了。”
“嗯,我知道了。”西絹代點了點頭回答道。
她算是知道了兩個夥伴的想法了。
“啊,在那之前,我還有件事情要提前告訴你們三個。”白子川身手攔住西絹代說道,“除了你們三個人之外,我還有其他很多女人的。這一點,我還是得先跟你們說一聲。”
“能夠吸引那麼多人的重視嗎?不愧是白老師!”玉田激動的看着白子川,一臉的崇敬。
“人格魅力還是個人能力的功勞呢?反正已經是一夫多妻的制度了,即使再多的數量也無法讓我們震驚了。”細見溫文爾雅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嗯,白老師,請問,難道是您之前教過的那幾所學校的學生?”西絹代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嗯,也有就是了,不過,重點不是在他她們。”白子川點了點頭回答道,“比如說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大吉嶺,阿薩姆和薔薇果,還有桑達斯大學附屬高校的凱伊,直美和亞里沙,以及安齊奧高校的安丘比,卡爾巴喬和佩帕羅尼。”
“黑森峰女子學院和真理高校呢?”西絹代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子川。
如果再加上這兩所學校的話,白子川就真的可以說是教到哪所學校,後宮就開到哪所學校了啊。
“這兩個學校的學生我還沒有出手。”白子川搖了搖頭回答道。
難不成要告訴西絹代,之所以沒有在黑森峰女子學院下手,是以爲他把西住志穗給抱上牀了?
而沒有在真理高校出手,是因爲農娜和庫拉拉心底裡的第一位一直都是喀秋莎,所以他怕遭受挫折麼?
如果這話真的說了,那他乾脆就別混了。
畢竟,連個挫折都不敢去經受,能指望他的責任心有多深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