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嗯,怎麼?你們是叫無名的藝人公會嗎?如果是,乾脆全都到珀爾修斯來吧,真的。因爲僅爲娛樂而願意花錢的顧客也不少。我可以照顧你們一生喔?當然,那美腿會每夜每晚隨我喜歡在我牀上爲我敞開的。”路易奧斯突然大笑着看着眼前這三人打趣的場景說道。
“我拒絕。黑兔不會讓連禮節都不懂的男人看自己的肌膚!”黑兔義正言辭並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路易奧斯的厭惡之情的拒絕道。
“請問,客人也多了,不介意的話,是否要換店內的客廳?而且地上還有碎掉的瓷片。”女店員突然打斷了衆人的談話,開口問道。
“確實,在這裡也不太好商議事情。”
所以衆人在女店員的帶領下又走到了召喚之眼的客廳。
以白夜叉坐在最中央的首座上,然後白子川和黑兔久遠飛鳥坐在其左側的坐墊上,路易奧斯及其手下則是坐在右側的坐墊上。
接着,黑兔便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嗚……嗯!珀爾修斯擁有的吸血鬼擅自踏足無名公會領地,以及在抓捕時出現的種種惡行與惡言,我的確都清楚了。如果希望道歉的話日後……”
“不必了,對於那種種暴行與無禮,我們的憤怒不會僅此就平息。我們認爲,從珀爾修斯那裡受到的屈辱該由兩公會的決鬥來解決。”
白夜叉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黑兔直接打斷了。
當然了,關於吸血鬼搗亂的事情,則是爲了挑起兩個公會決鬥理由而編出來的。
雖然會對蕾蒂西亞造成一定名譽上的傷害,但是爲了將夥伴從珀爾修斯那裡奪回來,黑兔也是下了狠心的。
“因此我們想請召喚之眼作爲中介。如果珀爾修斯拒絕,希望能行使“主辦者權限”來……”
“不行!”
這次是黑兔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珀爾修斯打斷了。
而且路易奧斯的態度很是堅決。
不過,對方的這種態度也早就已經在預料之內了,所以白子川這邊的三人沒有一個驚慌的。
“不幹。決鬥不是開玩笑。再說,你們有吸血鬼搗亂的證據嗎?”珀爾修斯態度有些惡劣的瞪着黑兔問道。
“只要將吸血鬼叫出來對峙的話……”
“辦不到!她已經逃跑過一次。在出手前我絕不會再允許她踏出珀爾修斯半步。而且也不能確定你們沒有串供,不是嗎?原夥伴?”珀爾修斯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嗯,看來這貨真的是很自信……對自己的頭腦。
“再說,那吸血鬼會逃跑也是因爲你們吧?難道不是你們偷的?”
“你、你少血口噴人!有什麼證據!”黑兔被對方的言語激怒,並衝昏了頭腦,說出了不經腦子的話語。
這讓白子川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吸血鬼不就是在你們那裡嗎!”路易奧斯果然抓住了這一點。
瞬間,這一點在沒有第三者旁觀者驗證的情況,便成爲了路易奧斯拒絕也不爲過的理由。
“也罷,你們如果無論如何都要決鬥的話,那就調查好了。不過,要是被徹底調查最爲難的應該是某人吧。”路易奧斯獰笑道。
箭頭這次被路易奧斯指向了白夜叉。
在座的沒有真蠢的人,是個人都知道,蕾蒂西亞能夠那麼輕易的就逃脫了珀爾修斯的監視,去了無名的協力者就是白夜叉。
而白夜叉多年來對無名的援助,也無法讓黑兔狠心將她再牽扯進來。
雖然牽扯進來也沒用,畢竟,白夜的魔王的威名可還是在那裡擺着的。
“好了,我就快點回去賣掉那吸血鬼吧。我可是討厭冷淡的女人的。特別是她的體型幾乎就是個孩子,不過呢,外表還是很可愛的。對喜歡那種情趣的人來說可是無法忍耐的吧?把倔強的女人果體綁上鎖鏈讓他跪地哀叫,還是有喜歡這樣的人不是?在名爲陽光的天然牢房下,永遠成爲玩具的美女不覺得很唯美嗎?”路易奧斯口中吐露着讓無名的三人都有些火大的言辭說道。
“你、你這!”黑兔的耳朵瞬間倒豎起來。
白子川的眼睛中也開始變得猶如深淵一般的漆黑冰冷。
並默默的給眼前的這個人打下了必死名單。
他可不是善茬,不會留給敵人第二次生存下來的機會的。
珀爾修斯……大概在過幾天,就會徹底除名了吧……包括共同體的會長。
“不過她也真是可憐。不只要被賣出箱庭,還爲不知羞恥的夥伴的行爲連恩賜都讓給了魔王。”路易奧斯突然又說出了讓黑兔更加動搖的話來。
“這是什麼意思!”久遠飛鳥震驚的看着路易奧斯問道。
“真是不求回報啊。恩賜可是生活在這世界必不可少的生命線。是靈魂的一部分。竟然爲了阻止愚蠢又無能的夥伴們的蠢舉拋棄,就連總算得到的自由也不過是虛假。忍受着成爲別人所有物這種極度屈辱趕去,竟然還被夥伴這樣輕易拋棄掉!等知道了情況的時候,她到底會有什麼感受呢?”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路易奧斯也差不多說出了實情。
黑兔臉色蒼白的看着路易奧斯。
即使有着之前白子川所計劃出來的對策,她也開始對現狀有些恐懼了。
“吶,黑兔小姐。就這樣棄她不顧回去,作爲同公會的夥伴就太沒義氣了吧?”路易奧斯突然露出了一臉虛僞,同時也讓人心寒的笑容,“我們做個交易好了。我讓吸血鬼回無名。不過,我要你。我要你一生,全部爲我所有!”
“什麼——”黑兔在說出這個詞彙之後,便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了。
“!”
“不好意思,在這裡,就由我這個同伴代替黑兔拒絕你好了。”
在飛鳥站起來之前,白子川先一步用手壓住了她的肩膀,然後自己開口道。
“哦?你是?”路易奧斯一副現在纔看到白子川的樣子。
“我嗎?只是這幾天纔剛剛加入無名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白子川笑眯眯的看着路易奧斯說道,“總之,我們這邊已經知道了用語言無法達成共識的情況了。同時,如果想要將黑兔要過去的話,就先賭上自己的性命和自己的一切來跟我決鬥吧。”
不知道是白子川表面笑眯眯,實則冰冷的眼光的問題,還是那句賭上性命和一切的話的問題。
路易奧斯突然心中一陣膽寒,然後不自覺的安穩了下去。
“哈……”白子川突然嘆了一口氣,並用嫌棄的表情看着路易奧斯,“如果讓珀爾修斯本人知道有你這種後人,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瞬間,路易奧斯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甘,一絲怨恨。
“總之,多談無益,今天就到這裡吧。”白子川突然對這次的會談下了一個最終總結,然後看向了白夜叉,“有這種垃圾部下,還真是辛苦你了啊,白夜叉。”
清楚白子川是真的在同情自己,白夜叉也是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
“你能少說點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好了,那咱們三個就先走吧。”白子川扭頭看向黑兔和久遠飛鳥說道。
“哎?就這麼走了?”久遠飛鳥一臉茫然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對啊。”白子川點了點頭回答道,然後拿手指了指黑兔說道,“你信不信再說下去,這兔子能把自己給賣了。”
“額……”久遠飛鳥剛想反駁,便看到一臉生無可戀的沉思着的黑兔,再想想之前對這兔子的評價,頓時沒話說了。
這兔子,還真有可能把她自己給賣了。
“那我們來這一趟是幹什麼的啊?”久遠飛鳥一臉不滿的起身說道。
“哦,我就是來看一看這個珀爾修斯的共同體的會長的。”白子川微笑着回到了久遠飛鳥的問題,“免得以後不知道要宰誰。”
畢竟是在白夜叉這裡,而且路易奧斯這傻犢子根本就不清楚無名現在的成員的力量,所以,這個人現在是絕對假不了的。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久遠飛鳥眨巴眨吧眼睛,然後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白子川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就連一旁的白夜叉臉色都微微一變,但是看了一眼旁邊一臉桀驁不馴樣子的路易奧斯,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久遠飛鳥……她已經見識過白子川手起刀落的將那頭老虎給宰掉的場景了。
這話的意思在擺在這裡不就很明確了麼。
冤有頭債有……啊呸!
是宰人也得知道要宰的人的長相啊。
路易奧斯,活不過下一次的決鬥了。
但是久遠飛鳥非但沒有任何的反感,反而覺得白子川順眼了不少。
不得不說,路易奧斯成功的將好感在久遠飛鳥和白子川那邊直接一口氣刷到了死敵的程度上了。
這會兒連個求情的人都沒有。
雖然說求情也沒有用就是了。
他白子川什麼時候會因爲有人求情而手軟過?
雖然他幹掉的那些人裡自己這邊的人就沒有求過情的就是了。
帝國大殺戮,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