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說,有一個自稱大洗女子學院的學校發來了戰車道的練習賽的邀請函?”
距離在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期限還有四天的時候,白子川突然從大吉嶺那邊得到了這個通知。
“是的。”大吉嶺笑眯眯的看着白子川回答道,“因爲感覺很有趣,所以我已經答應了。”
“那麼,什麼時候去進行那個練習賽?”白子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而且,大洗女子學院已經開始戰車道的復活了嗎?”
“嗯,聽說半個多月前剛剛纔復活的。”大吉嶺回答道,“練習賽上是用五v五的陣營,希望老師您可以帶隊呢。”
“當然沒有問題。”白子川點了點頭回答道,“說起來,我記得西住美穗好像應該就是轉學去了那個大洗女子學院了纔對……該不會,你們這次的對手就是她吧。”
“西住美穗?”大吉嶺愣了一下,然後稍微回憶了一下,才露出了一臉恍然的表情,“老師說的是那個因爲救了隊友,導致黑森峰蟬聯冠軍的記錄被打破的那個副隊長嗎?”
“是前副隊長,現在黑森峰的副隊長是逸見艾麗卡。”白子川提醒道,“沒錯,就是那個西住美穗。”
“我想,這次的練習賽你們應該會對上纔對。”白子川繼續說道。
“嘛,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大吉嶺露出了猶如看到有趣的獵物的獵人的笑容,“答應下來果然是正確的呢。”
“大吉嶺。”白子川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千萬不要小瞧了西住美穗哦。”
“嗯?”大吉嶺一臉疑惑的看着白子川,等待着他的解釋。
“雖然那次必賽因爲西住美穗的關係而落敗,但是,她本人的能力還是有的。”白子川回答道,“再加上,之前我送給了西住美穗一本游擊戰術的相關書籍,怕是現在更難應付了。”
大吉嶺嘴角一抽,然後無語的看着白子川。
“游擊戰術……那還真是有些麻煩了啊。”大吉嶺嘆息道。
“對了,練習賽的時間是什麼時候?”白子川又問了一句。
“後天。”阿薩姆回答道。
“後天啊……那麼,我就在這裡說一句……祝好運吧。”白子川攤了攤手回答道。
嗯,練習賽啊,不用想,白子川都能猜得出來大洗輸定了。
畢竟,對方現在除了四號之外,就沒有一個聽話的。
而且,其他戰車的人員還沒有什麼專業素質和戰車道經驗。
如果這樣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都能輸的話,那白子川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就這麼難對付嗎?”大吉嶺皺了皺眉頭問道。
“西住美穗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白子川避重就輕的回答道,“如果她手下的人能夠全面聽從她的命令的話,四大高校除非是兩兩聯手,才能夠壓得住西住美穗,如果只是單一的某所高校的話……就現在來說,最有能力壓制住西住美穗的只有黑森峰,嗯,前提是她們隊長不會因爲對手是自己的妹妹就拼命放水。”
“那麼,真理高校呢?”大吉嶺現在很有興趣想要聽一聽白子川是如何看待包括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在內的四大強校的。
“什麼時候喀秋莎能夠改改脾氣的話,那真理也可以壓西住美穗一頭。”白子川攤了攤手回答道。
“桑達斯和我們學校呢?啊,還有安齊奧高校。”大吉嶺興致勃勃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桑達斯除了戰車之外,也就勉強有個不錯的炮手,其他人的水準都在普通等級,恐怕連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都比不過了,如果是現在的大洗,她們還能掰掰手腕子,但是,一旦大洗的戰車道上下一條心的話……桑達斯沒有勝算。”白子川搖了搖頭回答道。
沒辦法,畢竟游擊戰術簡直就是以少勝多的最典型戰術。
而且,西住美穗還在這方面上特別的有天賦。
“而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話,雖然水準都很不錯,而且除了薔薇果那邊的十字軍之外也都穩得很,但是想對應的,你們缺少被突襲之後的快速反應能力。”白子川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有時候優雅過了頭,是會有一個悽慘的下場的。”
“我知道了,會好好的改正的。”大吉嶺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過,優雅的道路,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那是我們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戰車道的根本。”
“這一點我知道。”白子川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只是希望你們不是盲目的去優雅,而是在根據戰況的進展的時候,有選擇性的去優雅。”
“……我好像懂老師您所說的話的意思了。”大吉嶺愣了一下,然後舔了舔嘴脣回答道。
白子川看着大吉嶺舔嘴脣的那嬌嫩的舌頭嚥了口口水,然後乾笑着點了點頭。
其他學校就不需要評價了。
畢竟,四大強校各個都有着敗的可能,更別提其他的學校了。
“說起來,安齊奧高校呢?”大吉嶺見白子川將視線集中到了自己的舌頭上,迅速將自己的舌頭縮回到嘴裡去,臉色也有些微紅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如果不找個話題說一說的話,總感覺之後會變得非常的尷尬。
大吉嶺爲了找話題也是費盡了心血了。
“安齊奧高校是最沒有威脅的一個了。”白子川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她們的統帥還是挺有指揮才能的,但是手下一個個的全都是笨蛋。”
“若是將安齊奧的統帥放到另外幾個學校去的話,四大強校就會變成五大強校了呢。”白子川對安丘比有着高度的評價。
雖然她的並非是游擊戰術,但是,掩人耳目的戰術,那位安丘比也運用的非常好。
如果不是手下全是白癡,什麼都不過腦子的話,勝負還真就不一定了啊。
“真是有趣呢。”大吉嶺興致滿滿的樣子讓白子川欣慰的點了點頭。
成大事者,基本上都得有這種品質啊。
“那麼,大吉嶺,你就先帶着大家去安排一下後天練習賽的參賽車組,以及打法吧。”白子川將手放在大吉嶺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那麼,老師,今晚有時間嗎?要開一場舞會哦。”大吉嶺將手搭在白子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問道,“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舞會哦。”
白子川精神一震,略有所思的看着大吉嶺。
要開始戳穿那層窗戶紙了麼?
“當然有時間。你說個時間吧。”白子川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麼,晚上九點,就在老師的住處好了。”大吉嶺笑眯眯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好!今晚九點,我在宿舍等你來。”白子川的回答讓大吉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嗯?事情好像順利的過頭了吧?
到底是有哪裡不對勁的呢?
白子川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直到大吉嶺轉身離開的時候,白子川才重新注意到,一開始就跟着大吉嶺走進了的阿薩姆。
臥槽!夭壽了!
和學生約定晚上到自己宿舍去開舞會的話被人聽到了啊!
“老師……唉——”阿薩姆看着白子川,一句話都沒有說完,便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等等,阿薩姆,你有話先把話說完啊,你這個樣子,讓我提心吊膽的哎。”白子川欲哭無淚的看着阿薩姆。
“今晚是大吉嶺陪老師您跳舞,那麼,明晚就由我來號了。”阿薩姆紅着臉瞪着白子川說道,然後轉身就小跑着離開了。
果然,其實阿薩姆也跟大吉嶺一樣,對自己有好感了啊。
白子川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纔是青春校園嘛。
總是伴隨着機油和炮火的高中生涯,怎麼可能會是美好的青春期呢?
“白毫,你要不要也挑個兩天後的夜晚啊?”白子川扭頭看向另一旁嘴角抽搐着的橙黃白毫問道。
這姑娘之前正在跟着白子川進行理論課程來着。
“老師,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想法。”橙黃白毫很有禮貌的拒絕道。
“嘛,也對,畢竟你還小,再慢慢成長一下吧。”白子川略有所思的看着橙黃白毫點了點頭。
爲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
因爲我對這老師痛恨的要死。
橙黃白毫幾乎快要流下痛苦的淚水了。
“我我我!”同樣和橙黃白毫進行理論課程,結果卻差點睡着的薔薇果儘可能的將自己的胳膊舉得特別高。
“嗯?薔薇果啊,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白子川感覺自己的牙開始疼起來了。
“老師,我可以和大吉嶺大人一起參加今晚的誤會嗎!”薔薇果一臉興奮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嗯,這單純孩子是真的把‘舞會’當成了‘舞會’啊。
“不可以,我可是已經答應了大吉嶺,要跟她一個人今晚開舞會的啊。”白子川搖了搖頭回答道,“你只能排隊到後天晚上了。”
“哦……那麼,後天晚上也可以,到時候可以叫上大吉嶺大人嗎?”薔薇果換了一種思路,直接讓白子川驚爲天人。
這還是那個蠢了吧唧的薔薇果嗎!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