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木原幻生的傢伙已經被我們抓住了。”
當聽到這個來自莫德雷德的消息的時候,白子川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什麼鬼?抓住了?確定是他?”白子川驚疑道。
“嗯,臉上的是真皮,而且身上也沒有僞裝的痕跡,跟你之前發給大家的照片上一模一樣,確認是木原幻生無疑。”接電話的人換成了衛宮切嗣,“雖然他突然使用的能力讓我們稍微有點困擾,但是在saber……阿爾託利亞和莫德雷德來了之後,情勢便瞬間被那兩個人逆轉了,所以說啊,竟然以人之軀試圖和英靈對抗,那個叫木原幻生的傢伙是傻子嗎?”
聽着衛宮切嗣以鄙夷的語氣講述着之前木原幻生是多麼的會裝逼,然後瞬間被莫德雷德教做人的經過,白子川的嘴脣微微一抽。
他好像過於低看英靈在這個世界的強度等級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畢竟以白子川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中能夠讓他在實力上看過去眼的也沒有幾個。
“木原幻生已經被抓住了,現在就在頂樓,你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白子川掛斷電話之後,笑眯眯的看着食蜂操祈問道。
“哈?木原幻生被抓住了?你在開玩笑嗎?”食蜂操祈一臉的懵逼。
木原幻生如果那麼容易就被抓住的話,她早就將那個人給解決掉了,何必等到現在啊。
“不,所以說,你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我的人現在就在樓頂等着呢。”白子川指了指頭上的樓層問道。
“唔,好的,我跟去一起去看一看。”食蜂操祈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金色長髮說道。
“怎、怎麼可能,竟然真的是木原幻生……”將手放在已經昏迷過去的木原幻生的腦袋上讀取了他的記憶之後,食蜂操祈驚訝的發現,現在躺在地上,被人用槍指着腦袋的人,竟然真的就是那個讓她頭都大了木原幻生。
“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抓住了?”食蜂操祈一臉茫然的擡着頭看了眼衆人,然後將視線放在已經變回原身的白子川的身上問到。
“就算你這麼問我……”白子川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膀,然後看向莫德雷德。
“啊,那傢伙啊,雖然手裡花招挺多的,但是沒個卵用,一板磚就給他拍暈了。”莫德雷德掂了掂自己手裡的板磚回答道。
“你那板磚是哪裡來的?”白子川一臉懵逼的看着莫德雷德手中的板磚問道。
“隔壁公園裡隨手撿來的。”莫德雷德一臉無辜的回答道,“怎麼?需要我還回去嗎?”
“不,隨你高興吧。”白子川表示一塊板磚而已,隨你玩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食蜂操祈看着耳朵裡都塞着的可以用來阻隔自己能力的耳塞的衆人出聲問道。
“嗯……只不過是被人帶走了家裡的孩子,所以出來找孩子順便保護一下這個學園都市的路人而已。”白子川微笑的回答道。
“那你們這些路人很棒棒哦。”食蜂操祈微笑着說道。
“好了,既然我們這邊的事情搞定了,那就接着去搞定其他的事情吧,比如說,把另外一個多莉救出來,還有就是復活其他已經去世了的妹妹們。”白子川一臉慷慨激昂的說道。
“嗯?其他已經過世的妹妹們也可以復活嗎?”食蜂操祈一臉的懵逼。
“嗯,數據的話,已經從御阪網絡中下載下來了,而肉體的話,這段時間我們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進行數據的輸入和精神上的穩定。畢竟,她們都經歷過被殺的過程……”說到最後,白子川的表情微微有些陰暗。由衛宮和阿爾託利亞兩人護送着御阪10032回衆人現在住的酒店,交由愛麗絲菲爾進行治療,而莫德雷德則是和十八號一同押送着木原幻生暫時前往沒有窗戶的大樓那邊。
白子川則是陪同食蜂操祈前去找被不知道因何而干涉進來的白井黑子抓起來的警策看取。
用食蜂操祈的話來講,那就是……
“對於多莉而言,小咪只是警策看取而已。”
這麼悲傷的話,完全不像是那位心靈操控的女王所說的話。
“但是,最後,她也知道了你的名字吧。”白子川突然說道,“那對於她而言,所謂的朋友,可就不止是那個小咪了,也包括你了哦。順便一提,不管你們是不是朋友,但是我可是確確實實的哥哥大人哦。”
“哈?哥哥大人什麼的……你可真有臉。”食蜂操祈鄙夷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咳咳,這是御阪妹們統一稱呼我的,又不是我強迫她們這麼叫的。”白子川乾咳了幾聲回答道,“再說了,我本來年齡也不算大,才十**歲,雖然比御阪妹們大了十幾歲……”
想起御阪妹們其實真實年齡都非常小,甚至連個位數都還沒有破,白子川頓時羞恥的想要鑽進一個地縫裡去。
“話說,都已經完事了,你還是不打算將那個耳塞一樣的東西給拿下來嗎?”像是無意間的一問似的,食蜂操祈很是自然的開口問道。
“休想!我信不過你!”
白子川很直白的表示了自己對食蜂操祈的不信任。
“嘖。”食蜂操祈撇了撇嘴,最後無奈的跟着白子川一起進了下水道口。
“竟然挑在這種地方,警策看取那個人看來眼光不怎麼樣啊。”捂着鼻子,食蜂操祈一臉悲痛的說道。
“但是她交到多莉當朋友了。”白子川回了一句。
“哼,她也就這一點還值得稱讚。”食蜂操祈瞬間換了一種說法。
她對多莉是愛的深沉啊。
“說起來,食蜂……算了,還是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白子川突然想要將食蜂操祈一同帶走,但是一想到她的人格和信用,以及能力,白子川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太危險了。
“嗯?你還真是一個怪人啊。”見白子川欲言又止的樣子,食蜂操祈一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不能偷窺別人想法的時候,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