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蘭顯然被張飛給逗樂了,在那捂着嘴直笑:“這位大哥說笑了,既然是楊剛的朋友,我怎麼能收錢呢,反正我這房間也多,多一個也不算什麼。”
張飛魁梧的身子走了過去,一把將手中的錢塞到高曉蘭的手中,裂開那張大嘴笑道:“姑娘,你看俺老張這麼黑,就知道俺不是他這種小白臉,吃軟飯的事情俺可做不來咧,房租你還是收下吧,不然俺住下來也不心安咧。”
張飛這個時候還不忘黑楊剛一把,楊剛怎麼會服氣,噌的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捧着六萬塊出來,放到沙前的茶几上,說道:“這是給你的房租,半年的。”
張飛啥也沒說,一隻手拎着楊剛的衣領,就把楊剛拎了起來,說道:“咋咧,和俺比錢多啊,快帶俺去看房間。”
錢,張飛肯定沒有楊剛多,所以他不打算和楊剛比錢多,他打算和楊剛比誰的拳頭大。
楊剛還想掙扎來着,可是張飛的小拇指都比他的胳膊粗,他還是放棄掙扎的念頭,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他覺得自己要是反抗,估計直接被張飛從窗口扔出去。
高曉蘭看到楊剛在張飛的手上,好像小雞仔一樣,又忍不住笑了說道:“老張,你叫什麼名字?”
“俺叫張飛,今年未婚,年芳……年芳……俺多大來着!”張飛最後一句話問楊剛的。
“咯咯咯……”高曉蘭又被張飛逗樂了,在那笑得喘不過氣來,當然她不相信張飛真的叫張飛。
不過張飛這個塊頭,這個體格,就算去電視劇電影裡演張飛,估計都不用化妝了,尤其那銅鈴大小的眼睛,簡直和書上寫的一模一樣。
楊剛被張飛拎在半空,沒好氣的說道:“你多大你問我,豬腦袋啊。”
“俺不問你俺問誰,俺就認識你!你告訴俺俺多大,俺就把你從窗口扔出去。”
張飛不笨,要收她的實際年齡,估計上千歲了,可怎麼可能用那個年齡,所以他要問問楊剛,他應該多大合適。
“先放我下來。”楊剛鬱悶的說道。
張飛嘿嘿一笑,將楊剛放下來,說道:“現在可以告訴俺了吧。”
“身份證,你的身份證呢!”楊剛沒好氣的說道,“別告訴你來這裡,沒帶身份證。”
“身份證,有咧!”張飛伸手到皮衣口袋裡摸了摸,拿出一張身份證出來,他將身份證遞給楊剛說道,“你幫俺看看。”
楊剛將身份證接了過來,高曉蘭也好奇,忍着笑意走過來,伸頭一看,驚訝道:“原來你真的叫張飛啊,咦,你才18?”
高曉蘭上下打量着張飛,她怎麼看,也沒有辦法從張飛一身黝黑的肌肉中看出十八的影子。
張飛摸了摸下巴,說道:“長得有些着急,沒辦法咧,不過你給俺介紹女朋友,不用在意大小,只要不過三十,俺都能接受,俺不介意嫩牛吃老草。”
高曉蘭又咯咯咯的笑起來:“你……你太幽默了……不行,笑死我了,你們……哎呦……楊……楊剛你趕快……趕快帶他到那個屋……咯咯咯……不然我就笑死了……”
張飛有些摸不着頭腦,問道:“俺的話有這麼好笑麼?”
“不好笑,爲嘛我以前不知道你這麼好色呢!”楊剛轉身朝那屋子走去,說道,“還不進來。”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你難道不好色麼?你要是說自己的不好色,你就不是男人咧!”張飛搖頭晃腦的跟着楊剛走了進去。
房屋的門有些矮,張飛要低着頭才能走進去,可他進去一看,連牀都沒有,鬱悶的問道:“牀呢?我睡哪裡,地上麼?”
“這次你說對了。”楊剛打開房間的櫃門一看,裡面有好幾牀的被子,說道,“你這麼大的塊頭,一般人家裡哪有這麼大的牀,你就直接睡到地上吧,這裡有被子,自己弄!”
“你不幫俺弄咧?”張飛問道。
“我還要去更新,你要不要看《大周神棍》了?”
“要咧,要咧!”張飛趕快將楊剛推了出去,說道:“你去忙咧,剩下的,俺自己弄咧。”
楊剛走出去的時候,現高曉蘭坐下沙上,在那捂着肚子笑,笑得是上氣不接下去,這小妮子笑點也太低了,這好笑麼?他一點都不覺得。
他也不管高曉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一關,就去寫小說去了。
他在房間裡寫小說,耳邊偶爾會傳來張飛和高曉蘭兩人在客廳裡說話的聲音,不過大部分都是高曉蘭咯咯咯的笑聲。
楊剛一陣無語,這是猛張飛,簡直就是一個撩妹高手啊,不過他沒有心思管這些,開始專心的寫小說。
張飛打賞的丈八蛇矛已經被他從後臺裡拿了出來,不過他沒有將蛇矛變成實物,這麼長的傢伙要是出現在房間裡,他怎麼和高曉蘭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魔術師吧,萬一高曉蘭讓他變一根這麼長的黃瓜出來,怎麼辦?
楊剛寫小說很認真,晚上的時候,也沒人來打擾他,就是吃完飯的時候,高曉蘭將晚飯送了進來,啥也沒問,啥也沒說,就走了出去,顯然張飛和她說了什麼,不過既然高曉蘭沒問,楊剛也不用解釋。
第二天一大早,高曉蘭也沒有喊楊剛,自己一個人去上班了,去報社當攝影師的事情,高曉蘭再也沒提。
幾句話就幫她父親搞定幾千萬的投資,還需要去報社當一個小小的攝影師。
高曉蘭也沒問,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生過。
至於張飛,每天早上也是興高采烈的出門了,去武館當他的名譽館主,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這份工作。
楊剛每天就是關門在家寫小說,在書裡求求推薦票神馬,而且隨着他越寫越多,打賞也就越來越多,他也寫得越起勁。
似乎宅在家裡寫書,成爲他現在唯一的興趣。
至於大勝集團早就被他丟在爪哇國去了,壓根就被他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