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放下空空如也的飯碗,轉頭掃了一眼圍在他四周的女孩們。
“泰妍,你把孫石熙先生的電話號碼給我。我去聯繫他,我去叫他,你們就不用來了。畢竟,你們是娛樂圈的人,涉及政治的話,會對你們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唐銘看了一眼衆女,才輕聲地開口說道。
在韓國這個國家特別熱衷於用遊行來抵抗政府出臺的答案等。而且,到現在,韓國一共經紀了18個總統。前面17個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包括現任那位他爸。也是因爲被刺殺的。他媽也一樣是被刺殺身亡的。
韓國人民之所以在四年之前選她上臺,可能是因爲韓國人民對她有愧疚之心吧!因爲,他父母都是因爲這個國家,才遇刺身亡的。
而娛樂圈裡參與政治的人非常的少,就算是參與了政治遊行抗議,國家下一個封殺的就是你。畢竟,韓國的明星這麼多,地位這麼低,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最著名的算是曾經的那個韓國綜藝界三大山脈的金濟東。就是因爲參與政治遊行,被封殺,到現在幾乎一個通告都接不到。可能,他們那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喜愛這個國家吧!
“可是……”金泰妍有點猶豫地開口,正想要說着什麼的時候。
“沒什麼可是的。就算你不爲你自己着想,也要爲允兒,侑莉,甚至jessica着想一下,你們可是少女時代啊!可是一個組合啊!不能因爲這些事情,導致你們……”唐銘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他已經說的夠清楚了,他相信金泰妍自己會衡量好的。畢竟,少女時代就是她的命,甚至有時候他在金泰妍心中的地位都沒有少女時代高。
“知道了。”金泰妍有點不服地撇了撇她的嘴巴,但是還是沒有反駁她。
“還有你們,乖乖地在家裡等着我,我出去把東西交到孫石熙先生手上之後,馬上就回來。”唐銘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衆女,開口警告地說道。
“知道了。”衆女異口同聲地說道。權侑莉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眼唐銘,猶豫了一會兒,輕啓着她的朱脣,“唐銘,你看你都受傷成這樣了。要不,你先打一個電話,約孫石熙先生到一個地方見面好了。我幫你送過去。我保證不下車,不被他看見怎麼樣?”
唐銘輕輕地捲起他的眼簾,輕輕地搖了搖他的腦袋,手指有節奏地敲擊着木質桌子,發出“咚咚咚”地清脆聲響。
“不用,我下樓,讓詹偉送我去就好了。你們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等我回來就好了。或者,你們今天有什麼忙的,都去忙,在家裡陪我這麼多天了。我看經紀人都快瘋了吧!”唐銘嘴角輕輕地揚起,陽光的微笑猶如一道溫熱的暖流,流進女孩們的心裡。
“沒事,沒事。那我們就在家等你了好了!”衆女輕輕地搖了搖他的腦袋。6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溫柔地看着唐銘,就好像要把面前的唐銘融化了,融化在他們心裡一般。
“那好吧!”唐銘無奈地聳了聳他的肩膀,起身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對着衆女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在家幫我守着家哈。”
說着唐銘不看衆女是什麼眼神,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電梯很快一下子就來到了地下車庫。唐銘直起他的腦袋,左右巡視了一眼之後,才走到一輛黑色現代麪包車面前停了下來。雙手成爪,輕輕地在這輛車子的那個黑色不透明的玻璃窗上扣了扣。
果然,沒多久這輛麪包車的車窗緩緩地搖了下來,詹偉正高高地翹着他的腿,躺在副駕駛座上,眼睛下面的鼻樑上隨意地架着一副黑色墨鏡,慵懶地樣子。
“喂,唐銘,你不知道在我睡覺的時候打擾我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嗎?”詹偉輕輕地推了推他鼻樑上面的墨鏡,佯怒地說道。
“我知道啊!但是,我是唐銘啊!”唐銘嘴角連帶眉梢輕輕地上揚,一副自信地樣子。
“你……”詹偉張開嘴,想要說,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行吧,你小子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要麻煩你大爺我。”詹偉收起了他高高翹着的腿。坐直了身子,輕擡着他的雙眸,收起剛纔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正經地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受傷着嗎。不能開車,所以,就來你這裡蹭車子坐了。帶我去jtbc電視臺。”唐銘看着面前的詹偉,嘴角輕輕地勾起,再一次的微笑開來。
“jtbc電視臺?”詹偉輕輕地皺了皺他的眉毛,旋而擡起腦袋,輕聲地道:“你去那邊幹什麼?再說,你這麼多紅顏知己,那些舒服豪華的豪車。肯定都願意送你的。你不去蹭他們的車子。來我這輛破面包車,對着我這個大男人幹嘛?”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唐銘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拉開車門,就隨意的坐了上去,隨意地道:“你以爲我想啊!要不是因爲這次這件事情太敏感,太嚴重了。他們不方便。我纔不會坐你的破車呢?”
“嘿,我的暴脾氣。”聽了唐銘這段話之後的詹偉,瞬間感覺心中怒火焚燒,捋了捋他的衣袖對着唐銘就毫不客氣地喊道:“至於你這麼嫌棄我的車子。你也別做了。你去外面打車也好,坐公交也好。反正,別坐我的車子。”
有時候詹偉這個在炮火中頑強生存下來的漢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喜歡鬧脾氣,也有點傲嬌。
“行了行了。快開車吧!我們不鬧了。這次事情可能真的有點嚴重。整個韓國社會可能被掀翻。到時候,我可能要回中國躲一陣子纔可以。”唐銘將他的手深入褲兜,摸了摸兜裡的u盤,神情有點惆悵。
“你又搞事?唐銘,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哪一天能夠消停一下,我就謝天謝地了。”詹偉將他的雙眸一翻,賞了一個白眼給唐銘。他這次算是真的服了唐銘了,論搞事作死能力,他稱第二沒有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