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的身形因爲krystal的懷抱,突然地一頓,臉色變得有點複雜了起來,輕輕地閉上他的雙眸,輕聲地說道:“鄭秀晶,你不要這樣。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然,我會覺得夾在你們倆姐妹中間會有點尷尬。這樣,誰也不叨嘮誰,也挺好的。”
“唐銘oppa,我錯了。唐銘oppa,我不應該不相信你的。我不要這樣……”krystal那雙環抱着唐銘腰間的雙手,擁抱地更加地用力了。雙眸之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從眼角流淌了下來。
唐銘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他的手,似安撫地輕輕地拍了拍krystal的手背,旋而用力地將krystal的食指掰開。掙脫出krystal那有力的懷抱,順着醫院的樓梯,就往樓下走去。
他並沒有回頭,也不敢看身後的krystal,他害怕自己如果回了頭,就再也轉不回來了。現在,這種關係無論對誰,都是有好處的。他不想再把這個關係,弄到一個尷尬的境界。
直到唐銘走出了醫院,他才緩緩地轉過他的頭,看向身後的醫院大門,還好krystal並沒有追回來。
………………
而就在此時,apink宿舍。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發行他們的新專輯《讓我心動》開始打歌的他們,並沒有在公司的練習室練習。而是,齊聚在宿舍客廳裡面。
“歐尼,怎麼樣?醫生怎麼說?”此時的apink衆人看到剛從外面歸來的樸初瓏,一臉着急地說道。
其實,剛纔唐銘在醫院婦產科看到的那個女子就是樸初瓏沒有,她也確實去檢查自己有沒有懷孕的。
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來大姨媽了,最近她的飲食也好像變得喜歡酸的東西,而且她最近也有點患得患失了起來。
原本就有點不安地她將她的症狀結合起來,在網上naver一下。不查還好,一查嚇一跳,網上的人都說自己這種症狀非常有可能懷孕了。
這下,樸初瓏可就急了,原本一直猶豫要不要給唐銘發短信的她,直接發了一條短信給他告知她這件事情,而且自己親自去了一趟醫院檢查了一下。
“還不知道,醫生說最近醫院驗孕的人比較多。結果下午纔出來。我怕在那邊呆的太久,會被別人認出來,就先回來了。下午再去領驗孕單!”樸初瓏輕輕地搖了搖她的腦袋,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們說唐銘是不是想不負責任啊!我今天發了一條短信給他。他根本就沒有回。後來,我打電話給他,他一直都是在關機狀態!”說道這裡,樸初瓏臉上的憂慮更加地甚了,這下他對自己的未來有一些迷惘了。
她害怕,唐銘真的知道自己懷孕了,逃避責任自己該怎麼辦?她害怕自己真的懷孕了,那組合怎麼辦?她害怕自己如果堅持把孩子生下來,唐銘他不認這個孩子那又該怎麼辦?
“什麼?這個渣男敢這麼做。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旁邊的尹普美聽到樸初瓏這擔憂的話語,一下子怒火直接往他的大腦上衝,捋了捋他胳膊上的長袖,岔開他的腿,十分霸氣地說道。
“可是……”旁邊的樸初瓏猶豫了一會兒,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旁邊的的鄭恩地給打斷了。
“初瓏歐尼。你別說了,我給他打電話。”鄭恩地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原本自己想要讓唐銘和樸初瓏徹底斷絕關係的。但是,這下不行了,樸初瓏都懷孕了。
說着,鄭恩地拿出她的手機,翻着通話記錄上面的號碼!上次,和唐銘通過話的她,手機裡肯定還有唐銘的電話號碼。
“阿西!”鄭恩地有點鬱悶地一拍他的腦袋,旋而想起來,那一天唐銘是用林允兒的電話號碼跟他通話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他的電話號碼。
“那個……那個……那個……”鄭恩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地擡起她的腦袋,對着面前的樸初瓏說道。
“初瓏歐尼,唐銘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啊?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和他通話啊!”
“哦!”樸初瓏應了一聲,旋而輕聲地道:“是010-38******。”
“0…1…0……”鄭恩地隨着樸初瓏的說話聲,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在手機上輸入了唐銘的電話號碼。
輸入完畢,撥打。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還是那陣機械般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
“唉~”原本滿懷希望的樸初瓏,聽到鄭恩地電話那頭的聲音,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但是,心裡卻不知爲何有點鬆了口氣。
“哈哈!”鄭恩地那原本積攢了滿滿當當的怒氣,聽着電話那頭的提示聲,一下子就消散無蹤。
“初瓏歐尼。這樣也挺好的啊!這樣可以證明唐銘他根本不是知道你懷孕了,而不想負責而已。很有可能是,因爲某種事情,或者是因爲手機沒電了。沒有看到你的短信,接到你的電話。”
“嗯!”樸初瓏聽到鄭恩地的勸解樸初瓏也略微地鬆了一口氣。
………………
而就買此時的唐銘,正在醫院對面的百貨大樓閒逛着。並沒有任何想要買手機的舉動。一開始的他以爲,krystal真的放下了,並沒有責怪他歐尼,也沒有怨恨她。對他和jessica算是祝福。但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一切都錯了,不僅他錯了,就連jessica也被這個會演戲的krystal給迷惑了。她的內心還是喜歡着自己,雖然這樣感覺有點暗爽,但是,唐銘卻不敢確定懷孕期間的jessica會不會接受這種關係。
原本,想要出來,隨便買個合適的手機,就回去的唐銘,一下卻有點猶豫了,他現在不想回去,他不知道該怎麼清理這幾條複雜的感情線。
說到底,唐銘還是有點猶豫不決,有點儒弱,想當然地就想要選擇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