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台上只剩下我和那個銀髮男人了,他媽的,四下無人的地方,孤男寡女,我還只穿着內衣?
他的雙眸一直冰冷的直視着我,我的眉頭皺起,雙手交叉抱在了胸前:“看什麼看?”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了我的面前,而我向後退着小步,他媽的他要是敢對我有不規矩我就算從這跳下去也不會成全他的!
他一步步緊逼着我,終於成功的把我逼到了天台的盡頭……
“你要是在敢過來我就跳下去!”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樓下。
哇塞!夠高的,跳下去估計心肝脾肺胃全部都得碎了啊。
不對啊,我幹嘛跳樓啊?我把他仍下去不就完了麼?(你也得仍的了啊。)
銀髮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我靠!好迷人……
成熟之間透露着穩重,穩重之中又夾雜着一絲優雅。
好完美的男人!
媽的,不是欣賞他的時候,就算他給我使用美男計我也不會就範的!
男人伸手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嗡”的一下子,我大腦一片空白啊:“你在脫衣服的話,我就真跳了,到時候你可擺脫不了逼死良家少女的嫌疑!”(是婦女吧?)
男人停止了他脫衣服的動作,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感覺:“學校偶爾是會死一個兩個的,不過……”他的雙眸一閃,表情充滿了霸氣:“就算是我殺死的,也不會有人抓我的。”
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牛逼?
殺人都不犯法?
不就是生活在父母關愛下的寄生蟲麼?他媽的,我鄙視他,鄙視他。
我轉過了頭,已經做好要跳樓的準備了,誰知……
一件西服的外套,從我的身後披在了我的身上,這件西服外套傳來了那銀髮男人身上特有的香氣,我愣住了,他怎麼了?被我的頑強感染了麼?還是突然良心發現了?給我披衣服了?
他的脣漸漸的貼在我的耳旁:“你的思想可真複雜。”他這輕柔而迷人的聲音迴盪在我的耳畔,我的心裡有一種難以掩蓋的悸動。我以爲他說話一直是冰冷的了,沒想到還會有這一面?
我迅速的轉過了頭,而我與他的臉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媽啊,他真的太帥了,我要鼻血了。
他的表情霎時恢復了冰冷,我迅速的穿着他的西服外套,當穿好以後,他轉身走向了天台門口前,拉開了門。
允俊徹和寒熙夜走了進來……
這個銀髮男人的舉動?
難道在允俊徹扯開我衣服的時候,他趕走那些人就是爲了保護我女性的尊嚴麼?而現在穿好了衣服他就又放他們進來了?
可是,他的表情也轉化的太快了吧?明明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表情沒那麼冰冷,一打開門他就跟變臉一樣的換了一個表情。
“夢夢……”寒熙夜愧疚的喊着我。
“別叫我夢夢,我跟你不是很熟,我他媽的拿你當朋友,你呢?如果你想要耳環直說不就完了嗎?”我討厭被朋友騙,討厭。呵呵,不過我也沒資格說他,我不也騙了銀髮男人和邪魅男人了麼。
“這隻耳環戴在你的耳朵上就好像*一樣,全世界的黑社會都在找這隻耳環,你覺得你以後的生活能太平麼?”
我不知道這隻耳環有着怎麼樣的價值,更不清楚爲什麼全世界的黑社會都在找這隻耳環。我只知道,它現在戴在我的耳朵上根本取不下來。那麼就意味着我以後的日子會血雨腥風了?
呵,我喜歡!我喜歡挑戰刺激!
“密碼你們沒有麼?還有這耳環到底有着怎麼樣的價值。”我對寒熙夜的氣憤漸漸平淡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銀髮男人,從感覺上可以看出,銀髮男人是他們三個人的老大。
“關於耳環的秘密你無需知道,你只要安穩的留在我們身邊就可以了,至於你生活的一切費用都會由我們支出,密碼一旦找到我會第一時間取下你耳朵上的耳環。”
聽銀髮男人話語的意思,是沒打算傷害我?而是想保護我咯?順帶養我些日子?呵,這倒不錯。不過聽到他那句‘耳環的秘密你無需知道’我就很不爽,如果我答應留在他們身邊,那麼大家是同坐一條船的人,何必跟我有所保留?
他不說,沒關係,我自然會打聽到的。
至於是留下?還是離開,呵,我心中也有打算了,有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靜觀其變,我到要看看後事將要如何發展!
“可以,我現在要去日本拿我的錢以及行李!”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留在他們身邊無所謂,自己養自己就可以了。
“你日本的家被炸了。”寒熙夜這話一說完,舉起手中的手機。手機上顯示的是我的家已經被炸成廢墟了。我相信絕對不是寒熙夜他們乾的。
拳頭緊鎖,眉頭緊鎖在一起:“他媽的,這幫小日本!”那是我的家,那裡有我跟我父母的回憶,他們炸爛了我的家,就代表我跟父母的一切回憶全都不復存在了。
呵呵,好想哭,可是哭不出來耶,自從父母死後我的淚水早已流乾,無論遇見多傷感的事情我都不曾流淚了。
而且那個曾經將我解救出自閉的男人告訴我‘要笑着面對以後’
於是,我每天都傻兮兮的度日……
不過!今日我艾夢夢對天發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平了山口組!叫他們炸我家!
“我纔剛知道呢,原來你是中國人呀。”邪魅男人的話語從我背後發出。
我真想狠狠的罵他一句,*,我長的哪點像外國人了?
“我叫寒洛銀,放學後你在學校門口等我,我給你安排住處。”寒洛銀?這名字不錯麼。
呵,白帝寒洛銀,夜帝寒熙夜,那那個邪魅男人呢?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套着寒洛銀的衣服離開了天台,寒熙夜始終低垂着頭,而邪魅男人一直嘴角掛着一抹邪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