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氣話說完,寒洛銀利馬踩住了剎車,我的身體受到慣例向前傾斜了下,他媽的,他是不是有病,在馬路上急踩剎車他就不怕追尾?
眉頭緊皺的看向了他,但是……
他的表情好恐怖,充滿了陰沉,他突然伸出了雙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幹什麼?”我恐慌的問着他。
“你不說當*也不錯麼?我現在就成全你,就在這車來車往的大街上做你的客人!”
“也不錯啊!最起碼也是靠身體來賺錢的!”
我的這句氣話說完,“茲――”的一聲寒洛銀利馬踩住了剎車,我的身體受到慣例向前傾斜了下。
他媽的,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有病?在馬路上急踩剎車他就不怕追尾?
眉頭緊皺的看向了他,但是……
他的表情好恐怖,充滿了陰沉……
他突然伸出了雙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幹什麼?”我恐慌的問着他。
“你不說當*也不錯麼?”雙眸一閃,冷凝的說着:“我現在就成全你,就在這車來車往的大街上做你的客人!”
他看着我的表情很是認真,感覺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剛剛那個男人對我的羞辱,我根本無法忘懷,他那一句一個陪酒女的叫着我,叫我根本不可能當沒事,誰想穿着這麼暴露的衣服去當啤酒妹,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我要對自己的衝動負責任啊。
爲什麼,到頭來,我還要被寒洛銀羞辱?
高高的舉起了手,但是他卻用手擋住了我的手,可是片刻,他的手拿開了,我那巴掌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無暇思考他爲什麼能擋住還要叫我打,我只知道我現在的心理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無依無靠的感覺不好受,每天過着胡混的日子就知道傻笑也不好受,我多麼希望我能大哭一場的時候,有個溫暖的懷抱能叫我依靠下呢?
父母不在了,那個一直一直支持我的男人也離開了,現在別說溫暖的懷抱了,就連哭我都哭不出來。
他的手漸漸的放開了我的手腕,眸子內也逐漸變得柔和:“抱歉……”
“算了。”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勉強的笑了下:“確實是我的錯,有的時候太過沖動了,今天砸壞了一臺電腦,明天或許就會炸了整個學校。”
“噗。”他又笑了啊,這次是他第二次笑了,可是爲什麼他會突然笑了呢?(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你能幹出炸學校的事了。)
他將車子緩緩開到了路旁,停了下來。漆黑的夜幕下,靜的有些嚇人,沉默片刻,他終於開口了:“你知道麼,組織並不好搞,沒有錢組織永遠也無法走上正規。”
說的好像他很有經驗一樣,但是,他的話無疑是金玉良言,他叫我賠電腦,我也能明白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告訴我,以後我組織打了人都要用錢來解決,可是每個人都想賺錢,那該如何賺呢?
“這間學校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如果深問肯定會問到他的家事的。
“是的,這間學校是我自己賺錢開的,你也應該聽說了吧?我是寒家的私生子。”
……他的話語很輕柔,似乎沒有一絲想避諱自己身世的樣子:“恩。”
“9歲的時候,我帶着熙夜離開了寒家,當時我身上只有我親生母親留給我的幾千塊錢,不過也就靠這這幾千塊錢一點點的賺了更多的錢。”
他沒跟我說他離開家的原因,他也沒說爲什麼會帶着寒熙夜離開家,任誰都有想提起和不想提起的事情,不是嗎?
我不想深問他的過去,畢竟這與我無關。
可是,他剛剛在提到他母親的時候眸子內流露出了一絲傷感,難道他的母親……
算了,呵呵,或許我與他都是同道中人也說不定,都有着坎坷的過去。
無所謂,只要未來是美好的就好了。
他已經成功了,最起碼他靠着開這間學校賺了車錢、別墅錢了,但是隻是開學校真能賺那麼多錢麼?我有些好奇……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怎麼賺錢?”
“呵呵。”他淡淡的笑了下:“我生活在豪門,從小就偷偷的學着理財,離家後,我用了六年的時間纔算正式的站穩腳跟,你能等的起麼?”
他的意思是說,他從小就懂得經營,9歲拼搏到了15歲纔開了學校?
可是這所學校好像建立了4年了吧?
先不管這個,先想想我怎麼辦?
他是先天的,而我呢?我現在16歲了,就算在天才也要培養一段時間,怎麼也得十年才能精通理財吧?
在來一段漫長的經營史,如果運氣好的話等個二十年成功,那時候我36了,好漫長的等待……
耳朵上的耳環估計都經了八百個人的手了。
而我報仇的目標似乎又遠了好多,二十年山口組估計都倒閉了,殺父母的仇人也老死了。
“沒有更速成的方法麼?”我知道欲速則不達,可我真的不能等太久啊。
“有!”他點了點頭,冰冷的眸光移向了我:“跟我幹!”
“……”那也就是說要我以後跟他混了?我得先謝謝他那麼看的起我。可是,到時候混出來也不是我的真本事啊。
“你不用着急回絕,我的提議一輩子有效,等到你想通的時候你隨時可以告訴我。”
一輩子啊?一旦耳環密碼解開了,不就意味着我們分道揚鑣了麼?何來一輩子之說?
不行!在這之前我還要搏一搏,努力發展組織!先試試沒有錢專稿黑道能否站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總覺得自打我給了寒洛銀一個耳光之後他就變得怪怪的,好像溫柔了許多,眸子內的冰冷也柔和了許多,話也多了,該不會我那一個耳光給他打傻了吧?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叫什麼,幹什麼又問一遍我的名字:“艾夢夢。”
“夢夢,你以後叫我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