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無法讓給安姐姐什麼,或許我爲寒洛銀犧牲的不如安姐姐多,可是感情這種東西沒有退讓,寒洛銀如果告訴我他喜歡的是安姐姐,那麼我會放手,但是我會用更多的年頭去追寒洛銀!
“好吧。”寒洛銀面對感情也好,面對人際關係也好,總是那麼幹脆,從不託泥帶水。
他從對洛欣然的態度上,我就非常非常的佩服這個男人了。
其實說說,洛欣然也不差,他要是想玩洛欣然玩完在甩也輕而易舉,但是他沒有那樣,他是尊重感情的,或許因爲寒商的例子,我發現寒洛銀真的特別尊重感情。
我和寒洛銀,允俊徹以及安姐姐在別墅的門口就要準備分道揚鑣,安姐姐的眸子內閃爍着對寒洛銀的依依不捨。
我淡淡的露出了一個微笑,伸手拉了拉寒洛銀的胳膊:“銀,我跟徹有點東西要買,你自己開車回家吧,我跟徹先走了。”
還沒等寒洛銀反應過來,我就坐上了允俊徹的車,探出車窗看了眼安姐姐:“安姐姐,再見了。”
安姐姐也許跟寒洛銀還有許多話要說,只是介於我跟允俊徹的在場她無法訴說。
我不是一個不識相的女人,我也知道我跟寒洛銀的感情是剛剛起步,根本經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但是隻是這樣爲了一時的私心,拼命維繫我們的感情,早晚有一天要崩塌的,到不如勇於面對,叫寒洛銀自己去選擇,也許他選擇的是我,也許他選擇的是安姐姐。
不過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後悔今天的舉動的……
車子漸漸開啓了,最終我還是忍不住了回頭望了眼寒洛銀,他仍站在原地和安姐姐四目相對,可漸漸的,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後視鏡之中了……
“你可真膽大,就不怕安娜把銀拐走?他們倆可是從小就認識,而且安娜一直都對銀念念不忘的。”
誰不怕?我也怕,但是寒洛銀要這麼容易就被拐走我還要他幹嘛?他的優秀今後還會不斷招惹狂蜂浪蝶,如果我提防一輩子我得累死,女人越是禁錮男人的心越會叫男人覺得累,所以我不如理性一些去面對了。
“怕啊,怎麼不怕?我要是失戀了我就去跳黃浦江。”開玩笑的,女人們,遇見感情的挫折,你們一旦選擇自殺那麼傷害的只會是你們自己,不如大度一些,昂首面對未來,這樣或許會有更好的人等着你們,不是麼?(恩,我多說一句,爲情想不開的,只會折磨自己罷了,而相反看看未來,你就會發現未來其實更加美好,請珍惜自己的生命!)
“這樣吧,你要是失戀了,我就當你的替補咯。”
“我呿,你什麼時候變這樣了?願意當你替補的多不勝數,你跑來當我的替補了?”
“沒辦法啊。”允俊徹那邪魅的表情漸漸的認真,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對我露出了一個淡然的微笑:“誰叫我喜歡你呢。”
他還沒放棄我麼?
明明他是一個花心的不能在花心的大少爺了,可爲什麼一旦認真起來會是如此的執着呢?
我該如何告訴他?我該如何安慰他?
“徹……”
他尷尬的笑了笑,轉頭繼續看前面的路了:“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希望他是真的開玩笑的纔好啊……
回了家,寒叔叔的屍體早已被警察帶走了,單單只是這兩支耳環就犧牲了那麼多人,而那支戒指真的在某個歐洲老大的手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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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寒洛銀與安娜四目相對,安娜比寒洛銀大了幾歲,可以說自從寒洛銀出生安娜就一直照看着寒洛銀。
可越是這份熟悉的接觸,安娜就越無法割捨對寒洛銀的感情。
看着寒洛銀和艾夢夢的接觸,安娜可以的感覺的到寒洛銀對艾夢夢的感情,從艾夢夢拼死護送耳環給寒洛銀起,安娜也可以感覺的出艾夢夢對寒洛銀的感情。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想就這樣放手,可是面對即使傷害,看着艾夢夢和寒洛銀的朝夕相對她又能做什麼呢?
她可以換回寒洛銀的心麼?她這個骯髒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本呢?
“安娜,謝謝你……”寒洛銀除了謝謝基本不知道該和安娜說什麼了,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
安娜淡淡的一笑:“是我非要留在寒家的,所以你不用謝謝我。”
是的,寒洛銀不會利用任何人,他更沒有利用安娜留在寒家,而是安娜一直一廂情願的爲寒洛銀賣命,寒洛銀多次勸阻安娜離開,可是安娜就是不肯離開。
“銀……洛銀你很喜歡那個女孩麼?”
“恩。”寒洛銀不想欺騙誰,他知道安娜對他的感情,他也知道如果他說出他喜歡艾夢夢完全是對安娜的傷害,可是他不想隱藏什麼,不想隱瞞什麼,喜歡即是喜歡,不喜歡也不會拖泥帶水,即便是傷害,他也會不留餘地的訴說自己的感情的:“喜歡,非常喜歡……”
一句讚歎的助詞,徹底傷害了安娜的心,但是她同時也謝謝寒洛銀的坦誠,寒洛銀算沒給她留下半點奢望。
轉身,安娜的淚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她不想叫寒洛銀看到她哭,可是她卻實在安奈不住了:“銀,我走了。”
沒有挽留,沒有擁抱,寒洛銀有些無情,又有些漠然,他的性格是敢愛敢恨,從不會給任何女人以溫柔。
“再見。”
安娜消失在了這棟污穢的寒家別墅門口,寒洛銀也要準備上車離去,可是寒家大院傳來了幾聲槍響,寒洛銀的眸子充滿焦急。
因爲他的弟弟還在那棟別墅裡!
飛速的開啓向寒家別墅門前跑去,女傭們倉皇的向別墅外逃離着,而寒洛銀則向別墅內擠進,徑直進入了寒夫人的房間。
屋子內已經血流成河,橫七豎八的屍體躺在屋子裡,寒熙夜的身上染滿了血跡。
“熙夜!!”寒洛銀失去了以往的冷靜,激動的跑到了寒熙夜的身旁。
寒熙夜淡然的搖了搖頭,擦拭了下臉上掛着的血跡:“銀,我沒事,可是我媽她……”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寒夫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冷靜一下,寒洛銀的眉頭緊鎖:“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