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笑一下,自然不能對許跳跳說是我拿走了鬚眉姐的第一滴血的:“這個,我進去看一下。”
“安子,記得說點好話,最近鬚眉姐好像心情都不什麼好。”許跳跳低聲的說道,“偶爾我記得她罵娘呢,哈哈。”
“這個,我會小心的。”我也笑了,鬚眉姐會罵娘了,看樣子真的生氣了,她等下見了我,不會拿着刀砍我的吧?
辦公室應該沒刀子的吧。
我怕楊鬚眉聽見我的聲音不讓我進去,所以直接推門進去。
“跳跳,告訴你了,沒什麼事情不要來找我。”楊鬚眉頭也不擡的說道。
她以爲我是許跳跳呢,我把門口關上,然後咳嗽了一下:“鬚眉姐。”
聽到我?聲音,楊鬚眉霍然擡頭,然後好像怪物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似乎很奇怪,一副要生吃的樣子,但又好像是無奈之極。
我知道她的想法?很矛盾,畢竟我救了她兩次,尤其是最後一次,要不是我出現的話,她肯定被曹慶豐給玷污了。
但,我也是沒想到,最後楊鬚眉被我拿走了第一滴血啊,我是真的想不到啊,春藥剛好在那個時候發作。
巧合的是,鬚眉姐剛好在我的前面,那我只能那樣做了。
“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楊鬚眉見我馬上冷臉說道,“我不想看見你。”
“鬚眉姐,那個事情。”我上前兩步,走到了她的桌子前面,滿臉歉意的說道,“可以聽下我的解釋嗎?”
“任何的解釋都是沒用了,因爲事情都發生了。”楊鬚眉冷淡的說道,“如果你是來道歉的話,不用了。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也不用有什麼內疚的心理,我是成年人,你也不小心了,不用對我負責什麼的,我已經吃了避孕藥了,你走吧。”
我皺眉,這個鬚眉姐沒必要這麼對我吧,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這樣的啊,是春藥害我的。
“鬚眉姐,”我看着她的臉,楊鬚眉也面對我,我說道,“總之事情發生了,我們也於事無補了,但不管什麼說,是我對不起你先,我想得到你的諒解。”
“好,我諒解你。”楊鬚眉說道。
我的臉上喜悅神色。
“你不是需要諒解嗎,現在我可以諒解你了,你出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以後,可能的話,我們不要見面的好。”楊鬚眉說道。
我的臉有些黑下來,這個鬚眉,我深深呼出一口氣,然後說道:“鬚眉姐。”
“你出去啊。”楊鬚眉突然大聲指着我說道,“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我嘆息一口氣,看樣子她還是不肯原諒我。
“那好吧,我先離開,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我說道。
楊鬚眉看着我離開,然後關門。
“安子。”
我出去之後,許跳跳就叫我。
她一直在等着我出來。
我走過去,勉強的笑道:“幹嘛呢?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鬚眉姐,沒什麼吧?”許跳跳安慰的說道,“鬚眉姐因爲記者的事情心煩呢,你也諒解諒解,而且加上她和馮媛媛的事情,脾氣最近不太好,你多諒解鬚眉姐,她一個人很苦的。”
“嗯,跳跳,我知道,我知道。”我說道,記者事情我也知道了,媽蛋的,那些記者就知道胡寫瞎寫的,一點都不尊重當事人。
誰?也不能沒一個緊急的事情啊。
但目前的情況下,楊鬚眉被黑了不少。
現在網絡上出現很多水軍來抹黑楊鬚眉。
楊鬚眉連微博都關掉了。
“安子,等鬚眉姐下班後,帶她去散散心。”許跳跳說。
我點點頭,問道:“你呢,最近和那個路衝的情況如何?”
“我想和他分手,但是路衝不肯,前些天還到我的家裡鬧了一下。”許跳跳有些擔心的說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過我處理好的。”
“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記得給我電話。”我說道,我現在頭大。 Wшw¤ttκд n¤C○
和許跳跳聊了一下,我就出了電視臺。
京城。
某個巷子口。
巷子口有一個地攤的小吃,幾張八方桌子,幾個小凳子,還算整潔。
一對老人在這裡常年擺地攤。
兩個老人都是過了六十,一頭白髮,兩人都很慈祥,他們最拿手就是做魚,只要來這裡吃過兩人老人的魚,肯定會讚不絕口。
天氣暖和的時候,這一對老人還是像平常一樣出來擺地攤,快到中午的時候,來了一對年輕的男子。
這一對男女端的是郎才女貌,尤其是是女孩子,二十多左右,笑起來的時候似出塵菩薩,整個個人似乎春風的令人看了就覺得舒服和賞心悅目,古代說的賞心悅目,秀色可餐,估計說的就是這一類的女子,尤物也不過如此,尤物大多是魅惑之人,但這個女孩子全身泛着一種出塵氣質。
“景陽,這裡是最好的小吃,尤其是住在京城的人,只有真正懂吃魚的人才來這裡吃。”安南笑着對景陽說道。
“真的假的?全京城最好吃的?”景陽表示有些不相信,他的家可是中南海里面的,想吃什麼都可以吃得到,小時候可是去過的大佬辦公室撒尿呢。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安南和景陽坐到了一個桌子前面。
“老規矩,河豚魚。”安南輕聲的叫着,“火奶奶,火爺爺,很久不見了啊。”
叫火爺爺的老人乍然一驚,因爲他們的名字可是絕少有人知道,來這裡吃魚基本是老主客,基本也上了年紀的人。
平常,找到這裡吃魚的人,很少,很少。
“河豚魚?”景陽微微的驚異一下,這可是有毒的魚啊,要是火候不到的話,吃的人肯定會被毒死的。
“是的,全京城最好的魚就在這裡,吃了一次,你會終生難忘的。”安南笑着說道。
“看樣子好像是這樣的,要不然你也不會帶我來這裡。”景陽還是拭目以待的說道。
“你是.....”火爺爺端着一個茶壺過來,給安南和景陽倒了茶水。
景陽喝一小口之後,有些奇怪:“這個茶水是什麼啊?”他可是頂級紅色家族的子弟,連他都不知道的茶葉,那真的是太過奇怪了。
“公子,這是我們兩老自己種的茶葉,一年也就是隻有幾兩而已,都是來這裡的客人才喝得到,外面沒有賣的。”火爺爺解釋道。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兩位老人家自己種的茶,與衆不同啊。”景陽嘖嘖的說道,“我敢肯定要是拿出賣,一兩十萬塊錢都有人買啊。”
這兩人老人穿着也很破舊,但很乾淨,身子上的衣服都是縫縫補補的針線痕跡,看樣子日子過得很清貧。
但他們手裡有的可以讓人暴富的茶葉,居然沒拿出去賣,這倒是有些奇怪,或許,他們已經習慣這樣的清貧安靜的生活吧。
“景陽,你不懂了吧,茶水需要要對有緣人才可以喝得到的。”安南品味茶水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和父親來過這裡一次,我就記住這個茶水的味道,現在,還是一樣的味道。”
“你......你是格格?”那個火爺爺語氣有些激動起來,“是格格,是格格,老伴,真的是格格啊。”
那個火奶奶也是趕緊過來,端詳安南,老淚縱橫;“格格,真的是你,格格。”
“火奶奶,火爺爺,我回來了,二十年了,我回來看你們了,你們好嗎?”安南語氣還是平靜的說道,但誰都看得出她的眼圈微微的紅了。
景陽心道:“我靠,跟了格格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格格真情外露啊,這兩個老人應該不是單純的煮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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