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
安南坐在客廳,在畫着一副素描的山水畫,聽見景陽的聲音後,停下了手中的鉛筆,然後笑了笑:“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景陽點點頭說道:“嗯,蔣家那邊的有動靜,好像是要對安子下手。”
“蔣家的啊?從臺灣來就不知道安分一些呢,是不是我太過仁慈了呢?”安南手中的鉛筆飛快的在划動那一副山水畫,本來是很空靈的一副畫畫,但帶着內心強烈的感情色彩之後,立即在幾秒鐘之後演變成一副鐵馬金戈肅殺畫面,可見筆力之深,造詣之強,幾乎達到了鬼斧神工境界了。安南畫完了這一幅畫之後,緩緩的說道:“我要是估計沒錯誤的話,應該是那邊的蔣家和東條信長接觸過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膽的,上次那個白瘋子應該沒有離開金洲吧。”
景陽摸了下鼻子,格格似乎起了殺氣啊,看樣子,今晚上有得有幾個蠢蛋要死了,不過東條信長要是對格格的話,確實是世界大戰啊,在這樣的環境下,兩個超級一流的女人就決戰在金洲之夜,似乎有些煞風景了啊。
“叫長青出來吧。”格格說道。
景陽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下,然後有些苦澀說道:“格格,真的讓長青出來,他這個人很難控制的。”
“我能控制第一次,也會控制第二次。”安南手中的鉛筆下了自己的名字,“也是時候讓那些暗中的人知道我們的力量 ,都這麼多年了,低調似乎被別人以爲我們太過好欺負了呢。”
景陽想了下,說道:“那好吧,我讓長青出來,不過我會派人監視他的,要是他出現有什麼異常,就殺了他吧。”
“景陽,長青出來了,就不會輕易的被殺死的,當年我可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他的。”格格也是呼出一口氣,帶着幾分的玩味的笑容,“能在金州和東條信長和蔣公子這些人鬥一鬥的,長青倒是可以出去應付一下。蔣白鶴那個人倒是一個人物,就是總想恢復先祖的榮耀,當年我們安家也是和蔣家處以一個平等地位了,就是後面出了點事情,才改變先知道格局的。”
“不管什麼說,現在的神州最起碼已經變了強大很多,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景陽也是感嘆一聲的說道,“我們要的是未來。”
“呵呵,這樣纔是我認識的景陽,叫長青出來。”
“好的。”
景陽走了出去。
安南又拿了張白紙貼上去。
然後拿着鉛筆一筆一劃的畫起來。
是一個女人的樣子,勾勒出來很傳神,很逼人。
接着,又是另一個女子。
一個是東條信長。一個是婆娑禪意。
接着,她下了三個字。
龍虎鬥。
第三監獄。
一輛黑色的車子開了進去。
很快的,車裡下來了一個男子,正是景陽,景陽來到了第三監獄之後,來到了一個很一般很普通的牢房。
奇怪的是這個牢房是沒有人的。
景陽走進去之後,對着一面牆的摸了,按到了一個開關,然後聽見一陣響動的聲音,那一片牆壁好像是自動電子門一樣,慢慢的兩邊開來。
裡面居然還是有着一個小號的牢房,牢房全部是鋼鐵打造而成的,一個長頭髮男子就坐在那裡,牢房有電視,有書籍,有桌子,有廁所,除開沒有女人之外,其他一些設備都有了。
這個長頭髮的男子臉色異常的蒼白,白得沒有臉色,是長年沒有被陽光照的所形成詭異的白,好像是東方的吸血鬼一樣,身材修長,手指也很長,不過他的脖子,手腕,腳腕,都被戴上厚重的鐵鏈,那些鐵鏈有手臂一張的粗,全身加起來,他的身子所掛滿的這些鐵鏈最少有兩百斤重,但好像對於他而言,沒什麼太過的壓力,他見到景陽之後,露出一個笑容,看上去有些開心:“景陽,是你啊,8年沒見了,你還是沒什麼變化,弱爆了啊,琅邪榜你應該還不是第一名吧。”
“有口香糖嗎?”這個叫長青 男子問道。
景陽看着他,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這個男人可是比肩格格的存在啊,當年安浮生和格格用了一些手段抓住了他。
“有。”
景陽把一盒口香糖丟給了這個長青。長青拿着手接受着,然後隨着鐵鏈的拉動,響起一陣聲音,長青 剝開盒子,拿出一片口香糖放進嘴裡,然後笑着說道》:“你這麼怕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吃了你,站這麼遠嗎、”
景陽笑了笑,這不是怕的問題,反正就是 很奇怪,總之,他很不想和這個人打交道,他走了過去,說道:“格格說讓你出去做點事情。”
“格格?”長青眼睛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呼出一口氣然後兩隻手突然用力一拉。
噹的一聲。
那手腕上手臂大小的鐵鏈好像有些彎曲了,聲音在回想着,噹噹噹的聲音。
“她現在應該成爲世界級別的人物了吧。”長青說道,“還有,安浮生呢?他爲什麼不來見我、”
“他在外國呢,安家出事之後,就去國外了。”
“我果然沒猜錯,他不是短命的人。”長青道,然後說道,“來吧,放我出去,拿出鑰匙。”
景陽猶豫了下。
“你怕我一下就殺了你?”長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我不是這麼殘忍的人,你看看我這些書籍。”
景陽看了過去,桌面上都是一些修禪,修道,說人的心境一些心理書籍,好像他的脾氣好了點嘛?
“這個,有點,我實話說。”景陽認真的說道,哎,格格也真是大膽的,把這個長青放出來。
這是要放出原子彈啊。
“殺人王也是在這裡吧?”長青問道。
“是在這裡。”景陽道,“他也被關了很多年,格格說,你不能去見他。”
“哈哈哈,你怕我去放了他,還是放他出來?”長青一陣大笑,摸了下自己的頭髮“好長的頭髮了,我很久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情況了。”
“現在是黑夜。”
景陽拿出鑰匙,慢慢的給這個男人解開了鎖。
剛一解開所,長青突然就捏住了景陽的脖子。
景陽是什麼人?
琅邪榜可以在第八名之上的。
在暴走的狀態可以和李術是一個檔次上的人物。
但,就這麼被長青捏住了脖子。
說捏住就捏住。
“你怕我殺了你嗎?”長青的手指很長,很白,指甲很整潔。
他的速度直接甩了景陽十八條街。
所以,景陽 被扼住了。
不過景陽倒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來這麼一手的。
“怕。”景陽吐出一個字,艱難之極。
“我也知道你怕,我一點興趣殺你的要是都沒有。”長青道,“現在琅邪榜第一名是誰、”坑司歲圾。
“王恆。”
“王恆?王家的那個?”
“對。”
“他以前實力很弱的 ,怎麼才幾年之間就去的第一名了?”長青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景陽說道。“王恆雖然是琅邪榜的第一名,但應該超越了,他可以躋身在神榜之位了,只是他對那個神榜沒什麼興趣,一直和他的女人流浪。”
“這樣啊,有機會我會見見他的,只有神榜上的人,我纔有興趣,其他,跪我殺我都不殺啊。”
長青淡然的說道。
“你不介意讓打你一拳的吧?”長青問道。
“很介意。”
“你這個孩子,一點都不知道幽默啊。”長青像一個老者一樣,摸了下景陽的頭髮,然後以鬆開了他的脖子,“走吧,我想出去看黑夜到底是什麼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