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天才!”
“我們都是天才!”
衆人叫聲落下,卻冒出個不和諧的聲音,是雀兒,她弱弱道:“主人哥哥,雀兒想尿尿。”
李凡登時黑了臉,罵道:“自己去,還要我帶你去啊?”
衆人也是被雀兒這一打岔弄得大笑起來。
雀兒拉着李凡的衣袖,道:“雀兒只是想問問主人哥哥想不想尿尿,我們可以一起去。”
衆人絕倒,李凡額頭冒汗。
雀兒最終獨自上廁所去了。
滄瀾月又勉勵大家幾句,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於是讓大家解散早點回家休息,跟往常大多數時間一樣,大家先離開,李凡帶着雀兒獨自又訓練呢一個小時,直到十二點才離開狩獵場。
不過今晚李凡倒沒有嚮往常那樣訓練,而是迫不及待的讓神凰靈魄開始叫雀兒使用幻術,雀兒懵懵懂懂難以理解神凰靈魄傳達的意思,最後只好由神凰靈魄先把方法和步驟告訴李凡,李凡再慢慢教授給雀兒。
雖然李凡已經很耐心了,但是收效甚微,雀兒經過一個小時的訓練,卻一點也沒有學會,依舊只能在手心召喚出一團火焰而已,這讓李凡很受傷。
雀兒卻沒心沒肺,除了傻笑就是發呆,我行我素,李凡看見雀兒的模樣有時候甚至恨不得想打她屁股。
離開狩獵場時,雀兒已經摺騰得睡過去了,依舊由李凡揹着往雪花公寓而去。
一路上,李凡跟神凰靈魄一直在交流,對於雀兒學不會使用幻術李凡一直耿耿於懷,神凰靈魄也感到納悶兒。
神凰靈魄想了許久,才解釋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記憶傳承缺失的危害,以前我只以爲雀兒僅僅是忘了以前的事情,忘了如何使用幻術而已。現在看來,不僅僅是這樣啊,她已經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忘掉了,包括幻術原理和神凰一族的淵源都忘得一乾二淨了,現在的她連你都趕不上,你好歹還有學院教授的許多知識,她現在卻完全是一張白紙。”
李凡也知道雀兒的情況非常糟糕,焦急道:“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難道雀兒要永遠這樣嗎?”
神凰靈魄道:“只能慢慢想辦法讓她恢復記憶,現在嘛就只好讓我給她一條一條的灌輸了,這個過程會比較漫長,你還是先獲得神凰血脈吧,這樣一來你自己就可以同時使用兩種幻術了,戰鬥力會大大提升的。目前看來,這條路比讓雀兒學會使用幻術更加容易實現。”
李凡聞言也是心神一蕩,摟着雀兒小屁屁的手掌上也開始傳來一些異樣的灼熱感。
李凡到底是沒有對小雀兒下毒手,倒不是這傢伙色心不夠或是色膽不足,而是李凡本身是個偏執之人,一心想着也不急於這一時,總要先解決了滄瀾月學姐,總有個先來後到不是?
但是,吃掉學姐的事情進展得並不順利。
十三日夜裡,就在李凡把學姐弄得軟乎乎熱烘烘地放到在牀頭,李凡這貨都在解褲腰帶的時候,學姐大煞風景地說她親戚來了。登時李凡想死的心都有了,於是吃掉學姐的事情就這樣拖了下來,雖然餓了,但總得要等到人家親戚串門結束了再吃不是?
吃着碗裡瞧着鍋裡,沒了對方是幻獸這一條的牽制,最近,李凡越瞧雀兒越覺得有食慾,心想嚐起來應該味道也是不錯的。
不怪李凡貪心,這世界就是這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理所應當,其中又以實力強大的幻獸師爲最。
就連滄瀾月的爺爺滄瀾孤寒也前前後後一共去了十一房妻妾,也算是妻妾成羣了。而這,也是滄瀾月不介意李凡有其他女人的原因,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難免影響到了她的愛情觀。
接下來,戰隊成員們自然是刻苦訓練,細心準備着下月一日開始的歷練。
三天之內倒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十三號的下午,大家訓練之後,滄瀾月忽然提議大家給戰隊起個名字。
畢竟參加比賽是要用名字登記的,而且滄瀾月也有一些其他的準備,在歷練中也是準備了一些特別的節目,需要用到戰隊名字,所以也就先提出了起名的想法。大家都踊躍參與,想了許多名字,風格不一,有大氣磅礴的如“第一戰隊”“無雙戰隊”“霹靂戰隊”等等,也有惡俗的,比如李凡和胖球兩人的餿主意“女王守護團”“帥哥美女隊”,都被一一否定了。
最後還是茉離想出了一個大家都認同的名字“五人小隊”。
這時,滄瀾月已經告訴過大家她不準備再招其他人進入戰隊了。
一方面是沒有合適的人選,而更重要的確實因爲李凡和冰雅的秘密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擁有聖獸的秘密一旦被外界知曉,將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大陸各方勢力都會想盡辦法威逼利誘讓冰雅和李凡爲他們效力,到時候哪裡還顧得上比賽?而且搞不好性命都會有危險,因爲還有許多偏執的研究者做夢都想解剖聖獸呢。
所以,雖然五人小隊沒有替補可用,但是好在比賽時會有極好的醫師和治療型幻獸,普通傷患也能及時醫治,不存在太多問題,只要不受重傷就好。
說實話,這名字算不上很好,但勝在意義不凡,既然名字難起,索性隨便取一個吧,用李凡的話來說名字只是代號而已,衆人也都是重視實力不重視虛名的人,所以也都能接受。
十二月十五日,正是旬休日。
這天,五人小隊自然也沒有落下,由於不少課,所以也都早早地來到狩獵場訓練,不過李凡卻是被滄瀾月給帶走了,只留下茉離、胖球和冰雅公主三人三獸在訓練。
滄瀾月說她的爺爺回來了,而且要見李凡,李凡只好跟着去了,一開始,李凡還有些惴惴不安,心想老頭子該不是要棒打鴛鴦吧?雖然李凡自認配得上滄瀾月,但是自己的實力確實還很低微,所以也就沒有太多把握滄瀾月的爺爺會看好自己,所以一向自信的李凡也有些忐忑,這是在所難免的。
後來滄瀾月用一句玩笑話打消了李凡的擔憂。
她說:“其實爺爺並不是想見你,他對我的男朋友一點都不上心,爺爺從不管我的私事,所以,我的男朋友不管是什麼歪瓜裂棗他都能接受,這點你放心,因爲姐姐覺得你比歪瓜裂棗要好看許多。他其實是好奇四大聖獸中排名第二也是最神秘的神凰到底是什麼樣,所以想看一看,說到底是想見雀兒,你只是陪襯而已,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李凡被滄瀾月打擊也不是一兩次了,臉皮厚自然不介意,反脣相譏道:“爺還就是歪瓜裂棗了,但是這歪瓜裂棗要壓你一輩子呢。”
“胡說八道什麼,大庭廣衆的,你臉皮也太厚了一點。”饒是滄瀾月成熟穩重也竟不去這樣直白無恥的話語,尤其兩人還正走在學院的廣場上,周圍人來人往的。
其實是滄瀾月理會錯了意思,李凡只是單純從地位上來說,作爲女人的滄瀾月要伺候李凡一輩子而已,但是那個“壓”字確實剽悍了些,仔細想想,李凡自己都笑了,原來自己隨口一句話也可以理解得那麼邪惡呀。
滄瀾月帶着李凡穿過學院,步入學院後山,沿着陡峭曲折的青石山路往上爬,來到半山腰,遠遠望見不遠處一幢別緻院落才停下,那裡就是滄瀾孤寒的住所了。
李凡心道這老頭兒倒也會享受,不過卻距離學院教學區太遠了點,難怪滄瀾月自己都住雪花公寓而不住這裡。但滄瀾孤寒已經是學院元老,根本不用教課也不用理會學院日常事務,幾乎就是個甩手掌櫃,所以住得再遠也沒關係。
已經到了平地,滄瀾月也就從黃金戰獅背上跳下來,道:“到了,還不錯吧?距離學院不遠不近,又安靜,風景又好,我小時候可喜歡這裡了。”
李凡白了滄瀾月一眼,心道,這還叫不遠?
李凡因爲以前沒有幻獸,所以非常刻苦地鍛鍊身體,訓練格鬥術,一口氣跑七八十里地都不在話下,卻偏偏在這山路上行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累得氣喘吁吁。這是因爲這條山路太過陡峭險峻,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雀兒不善行走,爲了怕雀兒一不小心掉下山崖,李凡只好一路上揹着她。
“累死我了,這還叫不遠?”李凡把雀兒放到地面,擦了擦汗,道:“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倒是可以騎着黃金戰獅上山,我呢,徒步上山就不說了,還要揹着這死丫頭,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滄瀾月噗嗤一笑,伸手誘惑地撫摸着李凡的胸口,媚眼如絲道:“其實剛纔本來準備讓雀兒跟我一起乘坐黃金戰獅的,結果看你那麼樂意揹着她,我就沒提這一茬。”
喝!對呀,老子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
李凡恨得牙癢癢,別說讓雀兒也騎在黃金戰獅背上,看黃金戰獅那塊頭,就是三人一同騎上去也是不費勁的,李凡只恨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害得自己累成這樣。
滄瀾月明顯是故意的,害自己白白揹着雀兒爬了一路,李凡恨不得扒光了滄瀾月打屁股,但這件事確實是因爲自己沒想到那一茬,也算咎由自取。
李凡在雀兒屁股上一拍,裝模作樣訓道:“不中用,你看人家的幻獸可以騎,偏偏你這麼沒用,不能騎就算了,還要騎着哥哥我上山,想着就悲哀。”
雀兒知道李凡肯定不會真生氣,主人哥哥對自己最好了,再說主人哥哥打自己小屁屁感覺癢癢的麻麻的也不覺得疼,只是呲牙賣給李凡一個萌到沒邊的笑臉。
滄瀾月終於發現李凡對雀兒動了凡心,不再像以前那樣剋制,她知道原因,也並不反對,反而起了捉弄之心,臉上勾起一抹魅死人不償命的笑顏,道:“學弟,誰說雀兒不能騎了?你抽空試試看唄,應該是可以騎的吧!或許滋味還不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