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
翌日,鳴人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他條件反射的般的去掀身上的被子,卻發現蓋在他身上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件女性襯衣。
這件衣服給了他非常不好的預感,在視線恢復之後他僵硬的轉頭看了看四周,風花小雪和白都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地毯上鮮豔的紅色似乎在控訴着某些犯罪者,有過一次這種經歷的鳴人沒有大喊大叫,他異常冷靜的進入了封印空間,看着自己的夥伴九喇嘛。
“交配,你和那兩個人類。”
九尾沒等鳴人發問就自覺的告訴了他,然後繼續低頭閱讀他腳下查克拉形成的書籍。
“九喇嘛啊啊啊!”
“別吵,別妨礙我看書,可惡,區區人類的作品,怎麼就停不下來呢...”
九尾纔不想和鳴人浪費時間,他把鳴人驅逐出了封印空間,嘴裡還碎碎念着。
“小雪公主!你到底...”
鳴人從封印空間出來的時候發現風花小雪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兩個人的肉體零距離的貼在一起,他看着風花小雪有些憔悴的臉龐有些不知所措。
“鳴人,我喜歡你,雖然表白的有些晚了。”
風花小雪抱住鳴人的脖子蹭了蹭,她看到鳴人臉上的驚愕才發覺自己好像還沒對這個笨蛋告白過,於是補上了一句。
“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有兩個了。”
鳴人腦子亂糟糟的,一向遲鈍的他並沒有發覺風花小雪的情感,兩個人的關係就像坐了火車一樣直接到了這一步,能接受就有鬼了。
“知道,但是正因爲知道纔會這麼做,你能接受那個叫輝夜的女人,爲什麼不能接受我們?”
“輝夜...這不一樣!”
難怪似曾相識,鳴人總算明白了風花小雪是從某個人身上知道了輝夜的事情才如法炮製的。
“哪裡不一樣,我對你的感情或許沒有她們那麼深厚,但是要我爲你去死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白姐姐,爲什麼你也...”
鳴人推開風花小雪,轉頭看向了已經醒過來的白,風花小雪調皮就算了,他很難相信一向溫柔冷靜的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鳴人,我對你的感情只是對弟弟的寵愛,不過我也承認你有幾次出現在我的夢裡做過一些事情,放心,我不會要求你負責的。”
即使身軀赤.裸的暴露在鳴人的面前,白的臉上也沒有一絲尷尬,她沒有說自己被風花小雪害了,只是看着鳴人默默的說完就穿上衣服,邁着變扭的步伐離開了,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也要好好靜靜。
“咳...咳咳...”
在白走了之後,鳴人和風花小雪互相看着對方誰也沒說話,突然風花小雪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在咳嗽停下後她移開捂着嘴巴的手掌,上面已然佈滿鮮血。
“你怎麼了?”
鳴人對血腥味無比敏感,所以他知道這是真血並不是道具僞裝的,看到風花小雪突然吐血他異常擔心的問道。
“沒事,鳴人,你知道我爲什麼要算計你嗎?”
“難道你的身體...”
“沒錯,我因爲年輕的時候沉迷拍戲,沒有愛惜自己的身體落下了病根,現在已經惡化成了多重器官衰竭,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個月了,在我死之前我想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你,僅此而已。”
風花小雪臉上帶着哀傷的笑容,眼中滿是對自己的絕望。
“...別開玩笑了,爲什麼你要放棄自己的生命,我帶你去找綱手婆婆!”
她這樣子看的鳴人心疼不已,他立刻消除了對風花小雪的怨念,準備帶她回木葉治療,就算沒有這層關係他也不會看着風花小雪就這麼死去。
“沒用的,雪之國的醫療科技比忍者的醫療忍術發達太多了,治不好的。”
風花小雪輕輕推開鳴人的手,搖着頭拒絕了。
“即使這樣我還有陽遁,我可以...”
“鳴人,你可以把生命力分給我爲我續命,但是我的身體就像破掉的木桶一般,你要救活我就只能不斷地輸入生命力,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我離開了你就活不了,你要把我時時刻刻帶在身邊,你能做到嗎?有家室的漩渦鳴人。”
“我...”
“況且這種病會伴隨極大的痛苦,你這樣無非就是折磨我而已,與其這樣還不如在我有限的時間裡多陪着我一點。”
風花小雪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她輕輕握住鳴人的手,以近乎哀求的方式輕輕說着。“鳴人,能聽聽我最後的要求嗎,我想像那個時候一般僱傭你,讓你護衛我一個月,當然薪金是會付的。”
“...好。”
鳴人又能怎麼辦呢,面前這個可憐的女人把一切都交給了他,想要的只是臨死前的陪伴而已,面對這樣的要求他又怎麼能狠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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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鳴人:感覺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