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怒濤,再不斬,還好吧。”
“小鬼,沒想到會被你救了。”
再不斬觀察了一下成長之後的鳴人說道,這小子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會空間忍術,剛剛白那裡這麼大的騷動他早就知道了,因爲感覺到鳴人熟悉的查克拉纔沒去管。
“是你啊,臭小鬼,你爲什麼一直不來看我家侄女!”
風花怒濤看到鳴人異常窩火,寬大的手掌抓起他胸前一大片衣服把他扯了過來問道。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角都可不會待着看戲,雷遁·僞暗絲毫不留情的向着三個人打了過來,鳴人立刻用查克拉外衣的尾巴抓住兩個人跳開了,身後的民房則被雷遁打中着火燃燒起來。
“你不是九尾的人柱力嗎,7000萬兩加上九尾,這筆買賣真的很划算啊。”
角都看到查克拉外衣馬上就想起了鳴人的身份,九尾是曉的最終目標加上行蹤不確定,所以佩恩一直都放着他沒管,不過既然碰上了角都決定把他和賞金一併帶回去。
“你這護額,瀧忍村的忍者嗎?”
角都是一個臉都用面罩都包好的奇怪忍者,唯一能看出身份的就是頭上劃了一道口子的瀧忍村護額了,鳴人這才明白爲什麼芙躲在瀧忍村那麼安全的地方都被找到了。
“現在的木葉居然還有小鬼知道瀧忍村,不錯。”
“芙就是你殺的嗎!!!”
鳴人終於控制不住情緒,他怒吼着,右手上帶着憤怒的螺旋丸按到了角都的胸口上。
“說殺這個詞有點過分了,我只是打昏了她,她的死因是尾獸被抽出。”
角都根本沒有躲避的必要,用土屬性的性質變化足以讓他變得刀槍不入,螺旋丸自然也沒傷到他分毫就消失了。
“爲什麼,爲什麼要做那麼過分的事情,我們人柱力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你們如此對待!”
“小鬼,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對錯,就像你邊上那兩個人,我和他們無冤無仇,因爲錢纔會來取他們的命,同理你們雖然沒有過錯,只是身上尾獸的價值害了你們,要怪就怪尾獸吧。”
角都不想和鳴人繼續理論,他的手臂突然伸長一拳打在了鳴人臉上,把他擊飛了一段距離,身後的兩隻地怨虞都開始準備忍術。
“不對,我從來沒有因爲體內被封印了九尾而感到痛苦,漢也是,芙也是,由木人姐姐他們都沒有這麼想過,錯的是你們這些利用尾獸做壞事的人,什麼曉啊,你們所有人都由我來打倒!”
鳴人擦掉嘴裡流出的鮮血,雙手結印分出了一個影分身站在自己邊上,此時他根本不關心什麼禁術會傷害身體,毅然用出了自己最強的忍術,尖銳的高音環繞在螺旋丸的邊上,颶風形成的風壓即使站在遠處的再不斬都能感覺到。
“風屬性的性質變化麼,但是爲什麼會有這麼強的威力,被打中就糟了...”
角度作爲精通五種查克拉性質變化的忍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強烈的風,他立刻取消了忍術讓兩隻地怨虞回到自己體內,身上冒出了無數黑色電線粗的觸手在空中舞動,因爲地怨虞的體積加成讓角都的身體擴大了數倍,攻擊範圍不可同日而語。
角都慎重,卻也沒太過緊張,雖然這個忍術威力很強,但是從剛剛的交手來看那個丸子並不能扔過來,他只要防止鳴人接近自己就夠了。
“讓一切都結束吧,風遁·螺旋手裡劍!”
讓角都奇怪的是鳴人看到他這幅模樣根本沒有一絲情緒變化,眼中有的只是淡漠,彷彿自己在他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一般,只看到他一隻手高舉螺旋手裡劍,另一隻手搭在了影分身的肩膀上。
下一秒,螺旋手裡劍按在了角都的胸口,角都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知道鳴人是怎麼過來的,眼睛艱難的轉動了一下,看到自己的胸口上不知何時印上了一串難看的蝌蚪文,角都的腦子突然回憶起了九尾人柱力詳細的資料。
漩渦鳴人,年齡15歲,擅長忍術--多重影分身之術,螺旋丸,飛雷神之術(未確認)。他輸就輸在不知道鳴人可以如此隨意的使用空間刻印。
沒錯,剛剛鳴人的螺旋丸消失之際他的手掌觸碰到了角都的胸口,瞬間就留下了空間刻印,所以這場戰鬥在鳴人使出螺旋手裡劍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強大的力量讓他的身體彷彿被放進了絞肉機一般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他背後的三個地怨虞面具全部破碎,身上的黑線也全都被烈風切割成了肉眼不可見的碎片,以角都爲中心將近二十米的半圓被切割成了真空狀態,在烈風肆虐之後只剩角都的身體趴在了坑裡。
“小鬼,你...”
再不斬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難以想象他和風花怒濤使出渾身解數都差點被對方殺死的敵人和鳴人過了兩招就被秒殺了。
“他還活着!”
風花怒濤突然大聲叫道,只見角都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再不斬立刻舉起斬首大刀打算給他砍了,一隻手臂卻擋在了他的身前。
“他已經死了。”
鳴人搖搖頭,沒人比他更清楚螺旋手裡劍的威力,角都雖然使用土屬性的性質變化吊住了最後一口氣,但是也只是時間問題,不可能有出手的機會了,他會這麼執着的站起來大概是有什麼最後的願望,鳴人不是曉,他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趕盡殺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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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斬聞言放下了刀,角都也的確沒有再對他們出手,只是步伐緩慢的走向了大名城。
“喂,臭女人,你再用樹枝戳我我真的咬死你哦,我認真的!啊!”
大名城之內,風花小雪正在用地上撿到的樹枝頂着飛段的腦袋,在發現他的腦袋真的沒什麼威脅之後她報復般的捅進了他的鼻孔,讓這個邪神的信徒痛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真的還活着啊,這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風花小雪拔出樹枝嫌棄的扔掉回到了白身邊,她小女孩一般的舉動讓白有些無語,突然她擡起頭看向了大名城的門口,另一名曉組織的成員走了過來,不過白沒有害怕,因爲鳴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
“角都,角都醬,你把他們都解決掉了吧,太好了,快幫我把腦袋縫上去,這下可疼死我了...角都?”
飛段看到角都可開心了,臉上帶着喜悅的笑容說道,話應剛落卻看到角都倒在了自己面前。
“飛段,活下去...”
角都用盡最後的力量把自己的右手拋了出去落到了飛段的腦袋邊上,裡面的黑線蠕動着想要幫他把腦袋縫好,就像以前兩個人一起做任務的時候,這個笨蛋隊友總是把自己的零件弄掉,每次都要麻煩他幫他補好。
“開玩笑的吧,角都,你別裝死啊,你有五個心臟吧,哪有這麼容易死,我們是不死身二人組啊,你死了這個組合就沒了,喂!”
在角都的右手也停止不動之後,飛段終於意識到了情況不對,他不斷的喊着角都的名字,對方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迴應他,飛段想起了他和角都剛認識時候的事情,他們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卻誰都沒有成功,佩恩還把他們分進了一組,隨着時間的推移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沒那麼惡劣了,但是誰都沒承認對方是自己的夥伴,他們是叛忍,是惡人,有着和普通人一樣的感情不是太丟臉了嗎。
“明明有着和普通人一樣的羈絆,爲什麼要去破壞別人的羈絆,可惡。”
鳴人一拳打在了地面上,角都和飛段之間的感情看得他很不是滋味,可他絕對不會原諒這兩個人!
“再不斬先生,你平安無事就好了。”
“我這次可是差點被你害死,這個人怎麼辦?”
再不斬看着白的笑臉氣不打一出來,這次要不是鳴人來了他們就全死了,明明是個工具未免也太自大了,不過他的命是白救回來的,偶爾爲她冒一次險也無所謂,跳過這個話題他看着飛段的屍首問道。
“雖說是不死之身,但是頭首分離卻無法自己恢復,這四個字的水分就太大了,把他燒成灰試試吧。”
“好。”
雪之國的雪忍和平民都去地下避難所避難了,這個鬼人只能親力親爲去找了一堆柴火,把飛段和角都的屍體一起丟了進去,飛段似乎失去了靈魂,一直到被扔進火堆都保持着呆滯狀態,曾經的不死二人組在火光中一起化爲了灰燼,或許這纔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小忍者,復仇完成了,你開心嗎?”
白一直都在靜靜的看着鳴人,鳴人至始至終都盯着那堆火堆,眼中倒映着火苗不知道想些什麼,等到火完全熄滅之後她纔開口。
“...”
“很空虛吧,復仇的盡頭一切都沒有,死去的人不會復活,也沒有人因爲你報了仇而感到開心去誇讚你,有的只是冰冷的虛無。”
看到鳴人不出聲白便把他拉進了懷裡,拍着他的背輕輕安慰着他。
“哭出來吧,這樣多少會好受一些。”
“嗚,嗚啊!白姐姐,他們死了,他們回不來了,我明明期待着和他們再會的那一天,漢看起來是個奇怪的人,但只是因爲不擅長和人交流而已,芙雖然有着奇怪的口癖,但是她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忍者,她爲了保護村子不惜犧牲自己,由木人姐姐明明喜歡孩子,很想結婚生子的,他們有那麼多夢想沒去完成啊,爲什麼就死了啊!”
在白的引導下鳴人終於大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他和由木人的感情最深,尤其是由木人那年拼命把他救出雷之國時候,他實在難以接受那個兇暴中帶着一點溫柔的姐姐就這麼死了,在爲他們報仇之前心裡還有恨意,現在就如同白所說的只有虛無和傷心了。
“乖,乖。”
白依然像溫柔的姐姐一樣拍着鳴人,她很清楚鳴人是一個多麼注重感情的人,當年爲了僅有一面之緣的她都會去拼命,更別說其他夥伴了,風花小雪看到鳴人哭的這麼傷心也一起哭了起來,從側面把白和鳴人一起抱了進去。
“那個小鬼,明明有那麼強的力量卻哭成這樣,真丟人。”
敵人全部剷除,風花怒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到哭成一團的三個人罵道。
“你都說是小鬼了,或許這就是他強大的理由吧,還有離我的白遠點啊!”
再不斬也坐到了他的身邊,兩個人相處了那麼久也算是朋友了,對於鳴人他倒是有不同的看法,鳴人越是哭的厲害就越強,就像上次一邊哭一邊打斷了他的斬首大刀一樣,哭泣並不是軟弱的表現。
“這就吃醋了啊,笨蛋父親。”
“你說什麼!你的小雪不也抱着他嗎!”
“不一樣,我的小雪可是超級優秀的,他肯定會選小雪。”
“說什麼!白哪裡差了,那些該死的文件政務不都是她在處理嗎,你那個侄女就知道拍電影!”
“想打架嗎,來啊!”
“再優秀又怎麼樣,都快過了適婚年齡了。”
再不斬沒去和風花怒濤打架,他們爭得再厲害有什麼用,兩個優秀的女孩子不還是單身嗎。
“這有什麼辦法,對外宣稱兩個人可是夫妻啊。”
風花怒濤聞言也嘆了口氣,當年爲了雪之國的發展強行聯姻,搞到現在也不能對外招婚了,他還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孫子輩的孩子呢。
“要不就那個小子吧,把他抓過來。”
“拉倒吧你,你打得過他?”
“...下藥!”
“好主意。”
兩個人本來就是混亂邪惡陣營的,耍起手段一點都不含糊,完全沒有考慮鳴人的意見,反正也就借個種什麼的,不還是便宜了他麼,嗯!
“再不斬先生。”
“叔叔。”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白和風花小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兩個算計鳴人之人的背後。
“你們,怎麼過來了,那小子呢。”
“哭累了睡着啦,笨蛋!”
於是,兩個人再次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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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嗎?”
鳴人被白抱着睡了大概兩個小時就醒了,風花小雪雖然很想他住一晚休息一下再走,不過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他不會同意的。
“嗯,我是偷偷出來的,必須要走了。”
“你還會來嗎?”
風花小雪有些不捨,上次一別就是三年,相比起上次離別的時候鳴人高了不少,眼底的悲傷也彷彿讓他成熟了不少,雖然大哭了一場發泄了許多,但是悲傷是沒有那麼容易消除的,剩下的只有靠時間慢慢撫平。
“小雪公主,白姐姐下次再見了。”
鳴人輕輕一笑,雙手結印消失在了她們面前。
“女孩子有幾個三年能和你下次見啊,笨蛋!”
風花小雪對着剛剛鳴人站立的地方揮舞了一下手臂,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白說道:“白,我想到了,既然他不來我去找他不就好了!”
“喂喂,我們對外宣稱的關係可是夫妻,你當着夫君的面說去找另一個男人是安的什麼心?”
“吃醋了嗎夫君大人,誰叫你只是女人呢,你要是男人我說不定真的就喜歡上你了。”
風花小雪一下子抱住了白對她上下其手,兩個人的關係早就變得如同姐妹一般,白一邊按着風花小雪的手不讓她亂動,一邊暗自嘆了口氣,她如果真的去找鳴人怕是會碰一鼻子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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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悲傷,仇恨都是讓人成長起來的因素,正是因爲鳴人知道了復仇什麼都改變不了纔會成長起來,在自來也死了之後纔不會一味的想着殺掉長門復仇(好像劇透了什麼)
PS,角飛CP我站了,萌是萌,可是寫書嘛,總要死人的,當對苦命鴛鴦吧。
PS,感謝飛翔的土豆君、伊澤大掌櫃書友的100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