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抱枕狠狠的朝他砸了過來。
“閉嘴啦”賀敦連沒好氣的朝他低吼一聲。
“我是不想她躲得我累不回家,她就不用躲着我了”
她躲着自己的行爲,實在太過明顯
“嘿嘿嘿”倏地,賀敦連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
“喂趕緊把你這鈴聲給我換了”每一次,蒼慕燼聽一次就念一次。
賀敦連不搭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藍子茹
“你未來老婆”賀敦連偏頭,狐疑的睨了一眼一旁的蒼慕燼。
“她找你幹嘛”蒼慕燼詫異了一秒。
賀敦連聳聳肩,接起了電話。
“連景以兒剛剛被送進醫院了”
真是巧得很,剛剛她被賀老夫人請去喝茶,結果聽到了這一消息。
“以兒進了醫院”賀敦連驚了一秒,“到底怎麼回事”
一旁的蒼慕燼,一張好看的俊容沉了幾分。
“聽老夫人的語氣,好像又是賀墨蒼闖的禍,聽電話裡說,景以兒肚子裡還有個孩子給流產了具體什麼事我不清楚,老夫人怕家事丟人,刻意避着我說的”
藍子茹如實的交代着她所知的情況。
賀敦連聽完,臉色瞬間變得極爲難看。
掛了電話以後,兩人
就直往醫院奔去。
到了醫院,纔剛一推門進去便看見賀墨蒼倚在病房的牆壁上,呆呆的,看着牀-上那張慘白的嬌容。
眼神,有些空洞。
牀-上的以兒,慘白的小臉上,找不出一絲絲的生氣,只有額上,有點點血絲滲出。
剛剛進來時,主治醫生說的那番話,他們還猶在耳邊。
“二少子宮已經被破壞的完全不成形了,以後可能很難再懷上孩子了”
賀敦連雙拳死死緊握,額上青筋突爆,眼底怒意在一點點騰昇。
一旁的蒼慕燼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你來幹什麼”
倚在牆邊的賀墨蒼終於發現了病房裡突然多出的兩道身影,而且,是他極其不歡迎的人賀敦連
鄙夷的睨了一眼賀敦連,出聲,沒好氣的問道。東方
“啪”的一聲,一個重拳,狠狠砸在賀墨蒼整張醜陋的臉頰上。
賀敦連簡直不敢想象,他竟然會把以兒折磨成這般模樣
“混蛋賀墨蒼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她是你老婆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啊”
賀敦連赤血的雙瞳憤恨的瞪視着眼前的男人,嘶吼着。
賀墨蒼踉蹌了一下,而後,擡手,拭了拭了泛痛的嘴角,有絲絲鮮血滲出。
譏誚一笑,“既然是我老婆,你在瞎擔心什麼還是在擔心你那被我玩死的兒子啊”
賀墨蒼髮狂的一聲暴吼,而後,一個握拳,不由分說的直往賀敦連臉上揮去。
說時遲,那時快,賀敦連一個揚手,狠狠接住了他奮力揮過來的拳頭。
“啪”一聲,又是一記重拳,這一次,是蒼慕燼。
結實的拳頭,狠狠砸在賀墨蒼扭曲的面容上,“賀墨蒼,你他-根本就不是人自己的兒子你都能下得了這毒手
“他m的竟然敢打我,老子要了你們的命”被砸了兩拳的賀墨蒼,一下子徹底發狂了。
赤血着瞳仁,死死的握拳,直往他們這邊砸來。
“都給我住手”突地,一聲暴呵,及時制止了一場兇惡的鬥毆。
賀老夫人拄着柺杖,寒着一張滄桑的臉,進了病房。
身後,依舊跟着兩位黑衣保鏢。
賀墨蒼一怔,不甘心的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你們在外面等着”賀老夫人冷冷的命令了一聲,關上了病房的門。
看了一眼牀上躺着景以兒,拄着柺杖的手,顫了顫。
而後,折身,往他們這邊走來。
犀利的眸光,透着極致的冰寒,迫人的睨着他們,一瞬不瞬。
下一瞬
“啪”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整個沉寂的病房裡響起。
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了賀墨蒼的左臉上。
手掌,一直顫抖着
瞪着賀墨蒼的眼神裡,噙滿疼惜,卻還有着濃濃的失望
“,連你也打我”賀墨蒼捂着臉,不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賀老夫人。
“你該打”賀老夫人憤怒的柱了柱手中的柺杖。
“你知不知道,牀上躺着的這個女人不僅是你老婆還是你兒子的母親”
賀老夫人的聲音,顫抖着,悲憤的指着牀上那個近乎奄奄一息的女人,朝他一陣嘶吼。
“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一定是這個畜-生的野-種”
賀墨蒼指着一旁的賀敦連,歇斯底里的狂吼一聲。
每一次他跟這個女人做i,都有防護措施,所以,孩子不肯能是他的
“賀墨蒼,你他m簡直禽-獸不如”一旁的蒼慕燼忍不住破口大罵,絲毫顧不得是不是有老夫人在場。
“啪”又是一道利落清脆的巴掌聲,毫不留情的甩在賀墨蒼扭曲的面頰上。
“虎毒都不食子,你真連禽-獸都不如”
賀老夫人說話的聲音顫抖得有些厲害,瞪着賀墨蒼的眼神,帶着明顯的失望,還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