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一斷,按摩椅就倒向後方,而擔心會吵到林尋的舞魅就讓按摩椅像一片葉子般落到地上。
彎腰盯着林尋那張臉,舞魅露出非常甜的微笑,並嘟起嘴巴吻了下林尋嘴脣,隨後獲得自由的她就優哉遊哉地往外走。
翻了個身,林尋就睜開有點兒模糊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正面朝下的按摩椅,看了數秒後,林尋就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可又突然像被人爆了菊花般立了起來,並死死盯着按摩椅,斷繩,以及那把亮得有些刺眼的彈簧刀。
舞魅中了麻痹液到現在已經過了快十個小時,麻痹液早就失效,這讓林尋整個脊背都發涼,他甚至以爲舞魅是故意裝暈,就是爲了等到麻痹液失效後掙脫束縛,可爲什麼舞魅沒有對他下手,反而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噹啷!
聽到客廳有動靜,抓起匕首的林尋就急忙往外跑,並看到了他怎麼也不相信會是事實的一幕。
林尋竟然看到抱着五六個罐頭的舞魅正盤腿坐在冰箱前,像非洲難民般將罐頭裡的冷藏食物往嘴裡倒,倒完一個就去倒第二個果醬更是弄得舞魅一身都是,甚至連那兩座雪峰之間還殘留着一大團果醬。
看到這一幕,林尋有些驚愕,更讓他驚愕的是舞魅看着他的眼神竟然如小女孩般純真。
像林尋招了招手,舞魅就發出啊啊聲,隨後就指了指罐頭,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嘴巴,並向林尋鞠了好幾躬。
見狀,林尋根本搞不懂舞魅到底在搞什麼鬼,不過裝蒜頭的我們不會讓林尋放鬆警惕,所以他就慢慢接近舞魅,並做好被風擊中的準備。
看着越來越接近的林尋,舞魅露出很甜的微笑,並將剛打開的那個罐頭遞給林尋,嘴裡依舊是發出依依啊啊聲。
“別以爲裝傻子就可以騙得過我!”
舞魅依舊是捧着罐頭,睜着純真得不能再純真的眼睛,並沒有多餘舉動,更沒有控制風元素去襲擊林尋。
突然,林尋如同脫繮的野狗般往前跑,並撲倒舞魅,將彈簧刀壓在了我們脖子上,更是因爲沒有把握好力道劃傷了舞魅脖子,一絲絲殷紅鮮血正往下丨流,與果醬融爲了一體。
“告訴我剩下的逆輪表到底在哪裡?!”林尋咆哮道。
舞魅嬌軀一斗,眼淚就嘩啦啦地流了下來,可她還是顫巍巍地將罐頭遞到林尋嘴邊,並輕輕搖晃着,還用一隻手指了指自己嘴巴,又指了指林尋嘴巴,很明顯是讓林尋和她一塊吃罐頭。
“你知道我這人向來心狠手辣!所以你這樣子是不可能騙得了我的!”
“啊,啊。”像個嬰兒般叫着的舞魅一直重複着指兩個人嘴巴的動作。
那次在廁所,舞魅就想置林尋於死地,所以對於舞魅掙脫束縛卻不殺他,反而是跑出來吃罐頭,甚至連被林尋劃傷也還是沒有反抗,更是傻乎乎地讓林尋吃罐頭,這讓林尋都有些懵了,甚至都認爲秦狩那一腳是不是將舞魅踢失憶了。
林尋不知道舞魅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但他知道舞魅最討厭什麼,所以他就一手深入舞魅裙襬內並捂住,可舞魅除了時不時皺起柳眉外,並沒有反抗,還在用肢體語言詢問林尋要不要吃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