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中一輛車的後面停下了一輛小車,林尋就立馬往前跑,並攔在了那輛車前面,可林尋沒辦法看清楚裡面人的長相,所以他就走到車前門前,踹了車前門一腳,並叫道:“我現在人就在這裡!有種就給我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跟蹤我!”
看到這一幕,很多路人都駐足觀看。
使勁敲着玻璃,林尋道:“立馬放下玻璃窗把話說清楚,我來福州可不是給你們當狗溜的。”
林尋話剛說完,玻璃窗就放了下來,一個留着一撮鬍渣,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盯着林尋,並迅速拔槍頂住林尋額頭,用極爲蹩腳的中文說道:“鹹生,我們就是把你蛋狗溜,如果你介一,你可以變成屎狗,我相信貴國是有土地收留你這條屎狗的。”
看到這一幕,好事的市民都嚇得紛紛散開,這世道不惹事只看戲是最安全的,要不然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見手槍保險還沒有扣下了,林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奪過手槍,並扔進了車內,道:“我不是來找茬,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爲什麼跟蹤我。”
笑了笑,男人道:“我們在找我們向要的動西,等我們找到了,我們自然酒不再跟着你。”
“你們這些小日本想要什麼?”
“秘咪。”擺了擺手,男人就搖下了車窗,並讓人開車離開。
這個不愉快的交談看似沒有收穫,但林尋已經得到了最大收穫,那就是這些人來自日本,再加上那個縮陽而死的杯具男的老婆會說日本話,林尋就大致推斷出杯具男的老婆和這幫人認識,所以杯具男的老婆就成了林尋的突破口。
“你們是黑社會?”桃桃糖極爲警覺。
看着臉色鐵青的桃桃糖,林尋道:“他們是,我不是,我是被他們跟蹤了,估計就是因爲那個男人的死,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勞煩你帶路。”
“算了,你找別人吧,我不想趟這趟渾水。”說着,桃桃糖就攔下一輛的士,不等林尋說話就鑽了進去,揚長而去。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讓林尋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如果桃桃糖這條線索斷了,林尋要想知道事情真相就是難上加難了。
正想攔的士去追桃桃糖,林尋的手機突然收到了桃桃糖發來的短信,短信內容很簡單,就是一個地址。
“還真是個不錯的女孩。”見若霓面有慍色,林尋就補充道,“不過和我老婆比起來,那還差遠了。”
聽到這話,若霓一下就樂了。
攔了下輛的士,林尋就讓司機開車前往短信上的地址,不過注意到還有一輛車在跟蹤他們,林尋就讓熟知地形的司機多繞幾圈。走遠路的話,司機賺的錢就多,所以林尋這麼一說,司機就樂了,遂開始在錯綜複雜的馬路見穿插着。
確定甩開了那輛車,林尋就讓司機駛向目的地。
桃桃糖給出的地址是在一棟建於一百多年前的老區,整體看上去就像是城市中的鄉下,就連電梯都沒有,所以林尋和若霓就沿着髒兮兮的樓梯往上走,並走到了七樓。
看了看髒兮兮的門牌,又看了看短信,確定找對了地方,林尋就提手敲門,可不管他怎麼敲,都沒有人開門,不過從屋裡飄出的米香來看,屋裡絕對有人。
“看樣子她是不想開門。”說着,林尋的目光就落在了隔壁那道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