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沒有完全進去,或者前後做運動吧?”頓了頓,林尋這無恥之徒又補充道,“一開始是因爲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才進去的,後來誤會一解除,我不是就出來了嗎?我很紳士吧?”
聽到這話,山川代子都有些無語了,不過正是因爲林尋這有些無厘頭的解釋,那纏繞在山川代子心頭的烏雲才漸漸消解,讓她不會再那麼的想李瑞,可她也不是一個容易屈服於別人的女人,所以她就反問道:“那爲什麼剛剛誤會解開了,你還要往裡面頂一下?這難道不能說明你其實是想那個的?”
“剛剛我的身體是完全壓在你身上,重心不穩,你又叫得那麼大聲,我被嚇得哆嗦了下,而那又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哆嗦的話,它自然也會哆嗦,再加上那時候的它就像一根鋼筆。”頓了下,發覺自己貶低了自己的林尋忙道,“是像十根鋼筆捆在一塊,鋼筆本來就是很硬的東西,所以我身體哆嗦就會影響到它。”
“繼續狡辯!”
“身體哆嗦是前後搖晃,所以就會導致它也前後搖晃,但在它往前晃了那麼一丁點時,我就奔着國際友人的互助精神,讓它退避三舍,難道你不該感謝我?”
“你好意思說這種藉口?”山川代子瞪着林尋,表面看去是很生氣,心裡卻有些開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被人侵犯了爲什麼還會這樣子,這種侵犯似乎和被山口組那幾個人撕扯衣服不一樣。
“其實這不是藉口,是事實,我向來是以事實說話的。”替山川代子蓋上被子,林尋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如果你不喜歡這睡姿,我可以幫你扭成側臥,要不?”
“不用了,就這樣子挺好的,左邊右邊都可以看清楚。”微微嘆氣,山川代子道,“而且我不敢側臥了,因爲後面沒有人抱着我了。”
“我其實想盡點國際友人精神的,可是我老婆還在等我。”附身吻了下山川代子額頭,林尋道,“晚安,代子。”
“晚安。”
看着已往外走的林尋,山川代子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並非身體失落,而是心理失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這個才認識不到半天的男人產生這種感覺,這種情愫是她自己都搞不懂的。
“李瑞,如果你早點告訴我那東西就是你的心臟起搏器,我絕對不會那麼做的,我發覺我真的愛上你了。”呢喃着,滾燙淚水就順着山川代子臉頰往下丨流,悄無聲息地滴在牀單上。
可惜,之前幫她拭去眼淚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差點之後,走到自己那間房前的林尋就想到了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若霓是水系魔法師,而且她剛剛就在一堵牆之外,那麼他和山川代子在衛生間的事是不是都被她“看到”了?
林尋剛剛確實有侵入敵營,侵入後雖然因爲山川代子反抗而終止,可有在裡面停留了好一會兒,那麼在若霓腦海裡的畫面是不是就是林尋把山川代子給辦了,還在二十多米後game-over了?
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林尋喃喃道:“佛主和上帝一定要一起保佑我,改天我給你們燒幾個紙做的蒼老師。”
說完,林尋就想敲門,可他的手還沒有敲到門,門就自動打開,高高舉起開水壺的若霓就一保溫瓶砸在了林尋腦袋上,砸得林尋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