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鍋蓋就被林尋擰開,不過他沒有急着掀開鍋蓋,而是像即將投籃的運動員般邊吸引火力,邊避開火力,那動作嫺熟得就好像真的在打籃球一樣,不過他是用壓力鍋去敲那些腦袋長得和籃球差不多的混混。
咚!
一壓力鍋敲倒一個混混,林尋直奔貪狼。
此時的貪狼就是半個殘廢,雖然還有點力氣,不過也就是嚇唬嚇唬像疏流影這樣的妹子,要真動起真格,拳頭對拳頭,估計還打不過林尋,因爲他那被摧殘過的菊花和早已經被切除的邪惡器官拖住了他的後腿。
不過呢,貪狼可沒有打算和林尋對打,他這次是要置林尋於死地!
冷冷一笑,貪狼已拔出手槍。
“尋哥!小心!”疏流影喊道。
一見貪狼已用槍瞄準自己腦袋,還在往前跑的林尋就立馬舉起壓力鍋擋住腦袋。
砰!
槍響過後,子彈就打穿了壓力鍋鍋底,不過鍋蓋還是很堅挺,林尋除了感覺到一陣撞擊感外,人倒是沒有受傷,而直到貪狼會開第二槍,林尋沿着弧線跑動的同時就擰開了鍋蓋,並掄起壓力鍋砸到了地面。
“流影!憋氣!”
貪狼原以爲林尋要砸自己,沒想到砸在了地上,這讓他笑得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並用槍指着已經站定且舉起雙手的林尋,道:“沒有力氣,沒有智商,沒有本錢就別和勞資玩,勞資會讓你很痛苦的。”
鼻孔裡還塞着紙巾的林尋拖時間道:“我是沒有力氣,我也沒有智商,我更沒有錢,不過我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我知道你們幾個絕對是爬着出去。”
“死到臨頭還嘴硬!打他!”話剛說完,貪狼就感覺到肚子一陣疼痛,疼得讓他連槍都握不住,甚至都兩腿發軟地跪在了地上。
貪狼不知道爲什麼肚子會突然痛,可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所以就想先搞死林尋,可他一昂起頭時,林尋已經在他眼前,更是在他即將扣下扳機之際奪走了他的槍。
踢了貪狼一腳,林尋就將槍塞進了口袋,隨後就將一開始就沾溼了的毛巾捂在了疏流影臉上,並將毛巾繞到疏流影腦勺後打了個活結後就開始替疏流影鬆綁。
鬆綁期間,貪狼和混混們都想過來搞林尋,可陣陣絞痛讓他們舉步維艱,甚至還時不時傳來富有節奏的放屁聲,隨後就是陣陣惡臭瀰漫開,他們再也沒辦法管住自己的菊花,一江春水向東流。
“啊!”貪狼發出了一聲慘叫。
他那受了傷的菊花還不能接受噁心液體的洗禮,一洗禮就是陣陣劇痛,再加上尿液滲入了做過手術的部位,那種疼痛更是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同,他更是邊將廢棄物排出體外,邊惡毒地盯着林尋。
林尋一解開繩子,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太過於激動的疏流影就投進了林尋懷裡,並開始嚶嚶哭泣。
摟緊疏流影,林尋安撫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有尋哥在,你這輩子都會平平安安的。”
林尋這麼一說,疏流影心頭就是一熱,隨後就做出了一個她事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舉動,那就是將毛巾往上一推,嘟起小紅脣就吻了下林尋嘴巴,不過也就是形式上的輕輕一吻,並沒有更深入,不過疏流影這麼一吻,林尋整個人都有些呆了。
“謝謝尋哥。”疏流影破涕爲笑。
“好了,好了,這裡已經變成廁所了,走吧。”林尋牽着疏流影的手就往外走,本還想踩貪狼幾腳,可就怕一踩就有東西噴出來。
半個小時後。
林尋出現在了疏流影閨房前,他很悲傷地看着哭得眼睛都紅了的包租婆,道:“有一樣東西沒有帶回來。”
“我女兒?”
“壓力鍋。”林尋揚起微笑,並將躲在一旁的疏流影拉進了房間。
“寶貝女兒!”喊出聲,包租婆立馬就抱住了疏流影,不斷抽噎着。
看着如此喜劇的場面,林尋自然也要摻一腳,所以就撲了上去,一手摟住包租婆,一手摟住疏流影,他也很想擠出一些淚水,不過這個場面確實很喜慶,他怎麼也擠不出淚水。
丨任務完成。獲得1000經驗。500金幣。另獲得好感度上升獎勵500金幣。人物成功升級至7級。丨
去救疏流影前還是5級,沒想到做了這麼一個任務,等級就直接跳到了7級,還額外獲得了500金幣獎勵,這對意味着林尋能兌換到1500元人民幣,離他買空調的目標就拉近了一大步,這彷彿中大獎的感覺讓林尋感動得都流下了兩滴淚。
包租婆疏流影母女兩坐在牀丨上聊天之際,第一次走進疏流影閨房的林尋自然就有些好奇,就像狗仔隊般觀察着這個屬於護士的房間。
房間面積在二十平方米左右,一張柔軟且富有少女氣息的單人牀,一個組合衣櫃,一張可收放且用來放置水杯、化妝品、畫架之類的四方桌,一張擺放着筆記本電腦的電腦桌,一面放在電腦桌右側且靠牆的全身鏡,一些掛在衣鉤上的小飾品或小包,這似乎就是林尋眼裡所能看到的所有東西,不過最讓林尋流連忘返的還是貼在雪白牆壁上的那一組照片。
這組照片可以看成是疏流影的成長記錄,出生到當護士都有相應的照片記錄,不過讓林尋困惑的是,疏流影還沒有發育前的照片基本上都是三個人,疏流影、包租婆和一個男人,只可惜這個男人的腦袋都被建成愛心形狀的雙面膠貼着,所以要是不撕去雙面膠,林尋也不知道那男人長什麼樣子。
但從那男人穿的黑色西裝,系的黑色領帶,少量照片上還提着公文包來看,那個男人應該是個事業型男人,當官或者老闆之類的。
頭腦不算很聰明的林尋推測出,疏流影十三四歲之前都有一個完整的家,後來她爸媽應該是因爲什麼事而離婚,隨後她就和她丨媽媽一個人生活至今。
爲了答謝林尋,包租婆就讓林尋留下來吃飯,並拎着錢包去買菜。
“我這房間除了那個糾纏我媽媽的男人進來過以外,尋哥你是第二個。”倚在窗前的疏流影很是溫柔地看着林尋,“我媽媽的婚姻不算美滿,甚至是有些黑暗,所以她就不希望我遇到壞男人,就一直不允許我交男朋友,更不允許有男人進出我的房間。”
“你這麼說,我是不是要感到很光榮呢?”拿起桌上的畫架,見裡面還夾着一張畫紙,林尋就將之打開,就看到畫上是一個長得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手裡還拿着一條內丨褲。
走到林尋跟前,臉有些紅的疏流影道:“其實尋哥給我的第一印象蠻不好的,不過你打跑貪狼後,我就改變了對你的看法,可是爲什麼我記得最深刻的就是尋哥將這個還給我的一幕呢?”
看着眼裡有秋波在盪漾的疏流影,林尋一把就攬住疏流影小蠻腰,極其溫柔地撫丨摸着疏流影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並被疏流影那躲閃目光,越來越發紅的臉頰,劇烈喘氣所吸引。
看着疏流影那溫潤薄脣,身爲正常男人的林尋再也把持不住了,就湊過去想吻。
可林尋還沒有親到疏流影,疏流影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並道:“尋哥有小芷姐姐了,不能花心,而且我也不能做破壞你們感情的第三者,我希望你和小芷姐姐能永遠幸福地走下去。”
小芷是NPC!是個沒有肉丨體的NPC!只能看不能幹!
林尋多想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啊,可又擔心疏流影回將自己擁有逆輪表的事抖了出去,所以就面帶僵硬微笑道:“流影你真是好女孩,只可惜在遇到小芷前沒有遇到你,要不然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嗯。”輕呢了聲,疏流影就掙脫林尋懷抱,並將放在角落的畫集搬到了牀丨上,招呼道,“我是業餘畫家,尋哥你快來給我評一評,看我畫得怎麼樣。”
“好,好,就讓我這個業餘評畫家來瞧一瞧。”坐在疏流影身旁,林尋就假裝很正經地打量着那些畫,眼睛卻時不時落到疏流影那雙毫無瑕疵的上,他真慶幸疏流影今天穿着是中裙。
“這張怎麼樣?”
“有點畢加索的味道,怎麼也看不懂,是黃瓜嗎?”
“不是啦!是保溫杯,和黃瓜一點都不像啦,尋哥還真風趣。”翻到下一張,幾乎沒有向人展示過自己的繪畫作品的疏流影更加激動,道,“這是我按照蔡依林的海報畫的,你看像蔡依林嗎?”
“額,可以看出,性別挺接近的。”
“呀!尋哥只會嘲笑人家!都不給點鼓勵!”和林尋完全沒有了隔膜的疏流影一臉嬌俏,並道,“我都叫你哥了,你就應該鼓勵鼓勵我這個妹妹,這樣子我才能畫出更加好的作品嘛!”
“行,我現在就鼓勵你。”翻到下一張,看着畫上那個躺在牀丨上,三點盡露,嫵媚生情的女子,林尋愣了下,隨即就從右下角那娟秀的“媽媽”兩個字上知道這是包租婆年輕的時候。
這張畫風和前面幾張都不一樣,更加細膩,每下一筆都像是傾注了自己心血,眼睛、嘴脣、玉女峰等處更是讓人拍案叫絕,逼真得讓人都覺得畫上的包租婆會突然跑出來。
林尋這才發覺年輕時的包租婆還真是個美女,身材也很正。
不過在歲月洗禮下,包租婆已經不再年輕,身材也變成了水桶腰。
見林尋盯着這張畫,有些落寞的疏流影就道:“我爸爸以前是個畫家,這是他在結婚前一晚給我媽媽畫的,這也是我媽媽爲什麼那麼喜歡看傑克給露絲畫畫的那場戲的原因,每次我媽媽看到那場戲時,她總是會哭得一塌糊塗。”
“那你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