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葉清然剛纔的眼神,蔣歆仍然覺着臉上有些發燙,爲了避免留下出醜,她毅然選擇進入電梯之中。
剩下安亦菲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只是在如此的狀況下,她也盼望着蔣歆快些離去,否則還不知道葉清然會做什麼。
回到房間之後,葉清然安靜了許多,但是面色還是顯得不太好看,紅的好像要發燒了一樣。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安亦菲有些絕望,她拿了毛巾給葉清然擦拭,結果發現一點效用都沒有,反倒是讓葉清然趴到了她的身上。
好吧,這點親密接觸對於二人之間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但是今夜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溫度。
шшш• Tтka n• c○ 主要是來自葉清然身上的,喝了酒之後她臉紅到了脖子根,抱着安亦菲的時候她還不自知的道:“我很能喝的,只是,今天晚上好像出了點兒小狀況。”
“小狀況。”安亦菲面色一冷,看着葉清然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視線下移,定焦在她紅潤欲滴的脣瓣上。
第二天的清晨,醒來的時候,葉清然就被自己滿身的酒氣給弄的受不了,趕緊去浴室裡洗了個澡,洗完澡之後總算是神清氣爽。
回家的路上,葉清然意外的發現安亦菲不大跟自己對視,就算是看到了自己也會率先轉移開目光。
這讓葉清然有點兒納悶,偷偷問蔣歆:“昨天晚上我怎麼了?”
“你真的不記得了?”蔣歆意外。
葉清然仔細的想了想:“昨天晚上,我們聚餐,然後吃完了就各自回房間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那你可曾記得是誰扶你回房間的?”蔣歆道。
“難道不是我自己走回去的嗎?”葉清然訝然。
蔣歆果斷的搖頭,然後神神秘秘的上下打量葉清然一眼:“看來你真的喝醉了,酒量這麼差就別學人家喝酒啊你,還讓西西辛苦的把你扶回去。”
“我只喝了幾罐啤酒,也能喝醉!?”對此葉清然感覺到了不能相信,但是蔣歆沒有必要在這上面騙自己,於是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等再看安亦菲的時候,葉清然就心虛了許多,按照她剛纔從蔣歆那裡獲取到的情報來看的話,昨天晚上只有安亦菲將自己扶回房間,那麼,酒醉後的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仔細回想,只有迷茫的片段,壓根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
而安亦菲的異常表現,則是說明了她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纔是,沒有辦法之下,在飛機上的時候,葉清然不得不心虛的移着座位坐到安亦菲的身旁:“昨天晚上,我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嗎?”
“沒有。”安亦菲今天的表現無比的冷淡,面對着葉清然的問話,她壓根不看葉清然的眼睛,直接面向窗外,話裡話外都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態度。
葉清然反倒是覺得她的表現無比的正常,這要是換成了其他人的話,大概會比這個她更生氣,只是葉清然必須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麼:“真的沒有嗎?我有沒有大喊大叫或者是藉機耍酒瘋之類的?”
說起來,在前世的記憶之中,葉清然沒有酒醉後的記憶,她只是聽說過誰喝醉了酒耍酒瘋,自己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像是昨天,葉清然就是對自己的酒量有着一點信心,畢竟也沒有想過喝兩瓶啤酒就不行了的事情,誰知道這麼倒黴的酒量就分攤到了自己的身上。
安亦菲總算是轉過了頭,看着眼前的葉清然的時候,帶着一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複雜和羞澀,還好這點羞澀被她掩藏了下去,沒有讓眼前的葉清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你喝完了酒,然後倒頭就睡了,就這樣,我把你扶回房間之後就回去休息了。”這流暢的像是早就已經想好的對策,從安亦菲的口中說出,足以讓葉清然深信不疑。
“那就好。”葉清然回去之後打電話給範氷氷打電話提到了這件事情。
“你說,你昨天喝酒了?”範氷氷在那一頭的聲音聽着很詭異。
“嗯?”葉清然答應一聲。
“你忘記你當初在我面前喝醉過一次嗎?”範氷氷有些異樣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端傳來。
在範氷氷的提醒之下,葉清然想起了當初的事情,只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的酒品真的那麼差嗎?那以後我儘量不喝了。”
相比較於給大家帶來麻煩,葉清然覺得還是儘量不喝酒比較好,本來她還以爲自己應該不會是耍酒瘋的類型,但是聽着安亦菲跟範氷氷一致的對詞,她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儘量對酒精敬而遠之吧。
“其實,你那倒也不算是酒瘋,就是對身邊的人有些危險。”範氷氷回想着當初葉清然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出截然不同與日常的樣子,暗暗咬了咬脣。
“是嗎?”葉清然掛斷了電話,她沒有將自己和安亦菲確認了關係的事情跟範氷氷說,即使二人的關係已經超過了朋友的親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保密比較好,在獲得安亦菲的同意之前,葉清然是絕對不會將這種事情透露給其他人知道的。
只有那邊的範氷氷在收線的時候有些狐疑,她聽出了這次的葉清然和以往的不同,過去的葉清然不會說那麼多跟安亦菲有關的事情,就連語氣都變化了。那份異於往常的親密,讓範氷氷有些其他的預感。
想了想之後,範氷氷也搖搖頭,暗笑自己在想什麼呢,葉清然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外面已經有人催促着她繼續拍攝。
與此同時,葉清然倒是誠懇的去找安亦菲認錯:“我不應該和人喝酒。”
“嗯。”安亦菲依舊維持着自己表面上冷淡的態度,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在面前的葉清然的身上轉悠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了她的嘴脣上。
葉清然見狀有些疑惑:“你今天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沒事。”安亦菲連忙否認了這點。
既然安亦菲自己否認掉這一點的話,葉清然也只好不繼續追問下去,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此時的安亦菲會作何反應。
既然回到了家中,接下來的事情其實也不多,主要是將暑假的作業都劃分一下,順帶着去舞蹈教室學習。
這個慣常任務,這次的葉清然和安亦菲回來卻是頗爲吃力,這次在外面的拍戲太久,再回來練個舞都十分費力。
練劈叉的時候,柔韌性有些不夠,下不去腰,疼的人齜牙咧嘴的,幸好葉清然還算性子堅韌,硬是咬着牙練了下去,安亦菲自然是不聲不響的堅持下來。
對於這二位姑娘的迴歸,本市的記者其實是最興奮的,早就知道了這二人是從這個小區出來的,牟足了勁想要採訪她們,採訪不到葉清然,抓住安亦菲也是可以的。
對於這情景,此時的林欣顯然是早已預料到了,直接按照葉清然和安亦菲的意見拒絕了採訪,她們需要的不是這個,現在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
對於葉清然來說,她這段時間回來以後,想要做的事情並不多,她很少爲存稿方面的問題擔心,規劃好時間的話想要完成並不是什麼難事。唯一要說的,大概就是在這接下來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雖然舞蹈不能作爲終身的行業,但是都已經練習了那麼多年,想要放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在條件允許的狀況下,葉清然還是準備繼續拾掇拾掇。相比較之前拍戲的時候,時不時的在野外生活的諸多不方便,回到了都市之後,葉清然已經覺得這生活頗爲愜意了。
而且適逢暑假,不用去上學,只要在家裡做完作業,林欣就不再約束兩姐妹。
於是葉清然和安亦菲便相約了去外面隨便閒逛,只是出門的時候,比以前要多一些麻煩,帽子眼鏡一個都不能少。
雖然沒有去什麼風景優美的地方,但是在本市閒逛也頗有一番樂趣,更重要的是身邊的人對了。
當葉清然和安亦菲回到家中的時候,才發現家裡已經有了客人。
和葉清然算是老熟人的王立德,他之前負責幫助葉清然出版方面的事務,只是讓她意外的是,王立德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與此同時,隨同而來的還有《青報》的編輯,看見葉清然驚訝的表情之後,王立德連忙笑着起身:“不好意思,就這樣突兀的上門打擾了,但是清然,我這次來真的是有正經事要說。”
林欣和安亦菲走到了一旁,葉清然看了看王立德和編輯這副架勢,轉頭對編輯道:“請問連載方面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編輯搖了搖頭,但是苦笑不已:“總編他在知道你寫了新書之後,特地讓我過來問你拿新書的稿子,還有跟你討論一下新連載的事情。”
葉清然蹙眉:“新連載在網上也可以討論,只是爲了這個事情來找我?”
編輯尷尬:“咳咳,還有,總編也希望你再考慮一下,辦籤售會的事情。”
“……”葉清然沉吟不語,籤售會這件事情,之前她身份沒有曝光的時候,其他人知道她雙重身份的,不好催促,自從她身份揭露了以後,他們就免不了打起了這方面的主意,可是葉清然一邊忙於拍戲,一邊也不覺得有辦籤售會的必要,便如此拖延了下來。
“可是我纔回來,籤售會要籌備和舉辦是不是要很久,而且新書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不必急於這一時。”葉清然看着眼前的說客二人組。
王立德最爲關心籤售會的事情:“沒有關係,只要你答應,我立刻就能安排,只要你願意出場,這件事情很快就能辦成。”
葉清然有些無語,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勞模,即使籤售會這種東西她並不想舉辦,但是王立德都眼巴巴的提了那麼多次,她只好繼續拒絕:“等下次吧。”
這等下次顯然是一個託詞,葉清然懶得去出席這種公衆的活動,沒有什麼必要的事情,何必要爲自己多添勞碌。旁邊的人顯然都明白她這句話的潛臺詞,暗着拒絕,忍不住笑。
這回答一出,王立德這位大書商已經是哭喪着臉:“清然啊,從你零零年發射雕開始,這都兩年了,你每次都是說的下次,你簡直放鴿子小能手。”
放鴿子小能手這是什麼鬼,編輯都忍不住笑場,但是葉清然卻是依舊淡然的坐在原地:“沒有辦法嘛,王叔你看看,我這手那麼嬌嫩,你讓我辦籤售會,假如籤售一整天,我豈不是要把手給籤廢了?那我還怎麼寫新書啊,編輯你說是吧。”
“……”王立德頓時明白過來,葉清然擔心的原來是這裡,可他還真是想不到什麼能夠說服葉清然的理由。
爲了拒絕王立德,葉清然還拉攏了編輯,果然,編輯的關注點還是在新書上,至於籤售會,那是王立德的事:“籤售會等一下再討論也可以,清然,你的新書準備是什麼時候發?《陸小鳳傳奇》可是完結一個星期了,你新書的消息還一點都沒有,我都快被總編抓住衣領問責了。”
對於編輯的可憐遭遇,葉清然只能夠表示慰問:“大概七月底吧,等一下你看一遍稿子,然後我發過電子稿過去,你們審覈一下看看行不行,通過的話就七月底發佈。”
“七月底,那太好了。”編輯的眼睛一亮,眼前的葉清然年紀雖輕,但是如今已經是國內炙手可熱的新生代作家,主要是她作品的熱度居高不下,本本都是大賣型的,在連載期間甚至可以影響到《青報》的銷量。如果不是如此,他這位《青報》的編輯憑什麼特地出京來到這裡。
王立德趁機插上一句:“清然,這本新書發佈之後,我們就舉辦一個新書籤售會,只要一個下午,就一個下午,我跟你保證,絕對不延時。你知道,你的讀者想要一個籤售會已經很久很久了,王叔也不全是爲了自己,還有你的讀者們,像是王叔這種正氣凜然的人,怎麼可能會爲己謀私呢,只要你辦這一場籤售會,新書的銷售絕對可以上一個臺階。”最後一句話暴露本性。
PS:終於寫完了,昨天晚上我趴在電腦前從九點鐘睡到了十點鐘,然後頹然放棄了。今天早上七點鐘到下午十五點二十,我簡直要哭了,跟擠牙膏一樣一點點的往外擠啊,給大家說聲抱歉,然後我繼續寫今天的四千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