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田語兩個人就開始坐下來讓那個人和我們玩,然後我們還估計吧那人叫了過來。田語邊玩邊問那
個人:“你叫什麼?”
那人估計都有三十多了,現在跟個乖孫子一樣的,趕緊回答:“我叫來大永。”
哇靠,名字都這麼俗。
“你玩這個東西,你多大了?” ——“我三十三了。”
“哇靠,你簡直和白癡差不多了,這麼大了玩這小兒科的東西,跑第一能幹什麼?”
那來大永不說話了。
田語叫道:“我問你話呢?你聽不懂嗎?”
來大永說:“就是平常玩多了,所以沒事的時候就玩了。”
田語沒有再說話,然後問我:“躍,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玩一會吧!”
這個時候安少拿上可樂來了,然後田語自己拿了一瓶喝了起來,安少自己也扭開那一瓶喝了起來,然
後還在一旁指點田語,田語當時沒有在意,只顧玩,這盤完了之後,田語就問:“蝦條呢?”然後安少就
回答說:“我叫人出去買了,這裡沒有,只好去便利店買。”
田語瞪着安少看,安少不明白自己哪裡錯了,很無辜的說:“怎麼了?”
田語冷冷的說:“我讓你拿兩瓶可樂,你拿了幾瓶?”
“兩瓶呀!”安少回答說。
“那我怎麼只拿到一瓶呢?”田語問道。 ——安少擡起手來說:“這裡還有一瓶呀!”
田語笑道:“我讓你給誰的?”
安少的面部表情僵住了,然後不說話了,乖乖的站着跟個孫子一樣。
田語叫道:“你看什麼看,還不再去拿一瓶。”
安少趕緊跑去拿了一瓶過來,然後還把瓶蓋擰開,給田語,田語讓他給了我,我出於禮貌對他說兩個
字。
過一會兒,有兩個人擡了一張沙發出現了,他們擡了過來之後田語吃驚的問道:“安少,你弄這個東
西幹什麼?“
安少笑道:“怕你坐的不舒服呢?”
我笑了起來:“我靠,有那麼誇張嗎?那也沒必要擡張沙發呀!”
安少白了我一眼說:“你當然覺得沒有必要了,我卻覺得很有必要。”
田語淡淡的說:“既然你覺得有必要,那你換張大的,要兩個人能坐下,這能坐下兩個人嗎?”安少
居然笑着:“大小姐,我站着就行了,我怎麼敢和你一起坐呢?”
說着,安少就趕緊讓人去換了一張雙人的大沙發。
我就琢磨着,田語不僅對我來說就好比那野蠻王妃,原來對於別人來說也是。
沙發來了之後,田語就把椅子撤了,然後那個安少命令坐在田語左邊的來大永過旁邊那臺機上自己去
,說是他想陪田語玩,田語問他技術有沒有來大永好,他說來大永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剛學會。
然後他讓人把上風放了下來,田語下來之後安少也坐了下來。
可是安少剛坐下來之後,田語就說等等。
然後安少就怔了一下:“怎麼,大小姐,不相信我的技術嗎?”
田語說:“我是說你先站起來一下。”
然後安少就站了起來,田語就叫人把我的椅子撤走,然後把沙發推了過後叫我坐下,我剛坐下,然後
田語就躺了過來:“哇塞,這沙發很舒服呀!”
我說:“田語,好歹也把腳放下去好不好,這麼幹淨的沙發。
田語說:“那我把鞋子脫了不就好了。”
說着田語就把鞋子脫了,我說:“你腳很臭的,幹嘛脫鞋呀!”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安少,我腳臭嗎?”
“不臭,大小姐的腳很香,非常之香,比香水都香。”
我暈!有怎麼拍馬屁的嗎?我說:“那當然了,她每天是洗腳都用香水,洗襪也用香水,能不比香水
香嗎?“
田語躺在我的身上說:“哇塞,躺着就是舒服呀!”
我苦笑道:“那當然了,我這個病人可就遭殃了。”
田語立刻坐起來了:“躍,你好惡心,想躺就說罵,幹嘛拐彎抹角,”田語雙腿一彎,然後說:“好
了,躺來吧!“
我立刻興奮的躺在了田語的懷裡。 ——我故意挑逗那個安少:“喂,安哥,很舒服的,要不要來享受一下?”
那個安少笑的比哭還難看:“不用了,你自己來吧!”
這時候蝦條買了回來,田語撕開口之後吃了起來,然後順便給我嘴裡塞了兩根。
我咕唧道:“田語,你就不怕吃胖嗎?”
田語微笑道:“我看報紙了,熱吻可以消耗脂肪,所以便宜你了,初吻都給你了,和你多接幾次吻就
無所謂了。“
我摟着田語的腰,然後將手悄悄的伸到她的腳上,在她的腳心撓了兩下,當時田語正準備喝可樂,被
我一撓,田語猛然一抖,然後手裡的可樂就濺出了半瓶,在田語左邊的安少可就倒黴了,這半瓶可樂全都
濺在他的身上。
田語連聲說對不起,然後就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和田語就在沙發上“打情罵俏”了起來,打過之後田
語喘着氣,臉頰紅潤潤的看着我說:“不玩了,躍,好累啊!”
說完田語就躺在我的懷抱裡:“躍,我們走吧!不想玩了,走,回去睡覺去!”
我估計那個安少聽了肯定會想到那!我說:“田語,你又睡呀!你怎麼這麼能睡呀!我真服你了,給
你看部小說,怎麼樣?“
田語說:“我不喜歡看,要看你自己看。”
我說:“拜託,我寫的好不好?”
田語一聽就來精神了:“不是吧!躍,你什麼時候寫小說的?”
我說:“少廢話了,我給你打開你看一下了,《我的姐姐是美女》。”
我給田語點開大略看了一下:“怎麼就沒有我?”
我說:“哪沒有你了,開始就是說你的。”
田語說:“好了,躍,走,我們回去睡覺了,好沒意思,我現在超困呀!”
“我們好不容易出來呀!這就回去,太沒意思了吧!”田語說:“那我們不上網了,我們打檯球去,
都說打檯球很好玩的,我還不會,你教我。“
我說:“好呀!不過,我技術很爛的。”
——田語哈哈的笑道:“沒關係呀!你教會我,我們兩個人打呀!”
那個安少說:“大小姐,地下室就是檯球廳,我技術很好,要不我教你,你看怎麼樣?”
田語笑道:“好呀,我學會了肯定可以打敗王躍。”
我笑笑說:“好呀!就看你能不能了。”
然後我們就下了檯球廳,找了一個光線好的案,然後服務員就擺好的球,然後我就開球,我技術真的
很爛,開了三次,纔開球成功,田語和安少都在笑我,然後田語就問:“我該怎麼打?”
安少給田語講個半天,然後還給她做了一個示範,可是田語就不會,安少問:“大小姐,我手把手的
教你吧!“
說着就喲過去摟住田語手把手的教,可是他還沒有摟住田語,田語的膝蓋就撞了出去,正好撞在了安
少的襠部,安少痛的彎下了腰。
田語質問道:“你想幹什麼,佔我便宜嗎?”
安少痛苦的說:“不是大小姐,我看你一點都不會,所以想教你。”
“那就教行了,幹嘛摟我,你以爲你是誰啊!我你也敢摟嗎?”
安少不敢說話了,虛汗直冒。
田語說:“躍,你過來教我,我不要這個色狼教我。”
“可是田語,我的技術很爛的,剛纔你也看到了,我連球都打不到呀!”
田語笑道:“沒有關係了,反正我也不會,你教我就行了,我們兩個人共同學習。”
然後我就把田語摟住了懷裡教田語打球。我們兩個一個笨的和豬一樣,一個笨的和老鱉一樣,一連打
了九杆都沒有打中球,安少站在那裡居然笑了起來。
田語瞪了他一眼:“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那小子不敢再笑了。
我們又打了兩杆還是沒有打到球,我們兩個人自己哈哈的笑了起來。
然後我們就繼續打,可是打不到,然後我們再笑,哈哈大笑,雖然打不到球,可是我們玩的很開心。
那個安少說:“大小姐,你們可換過大頭來呀!那樣的比較好點。”
然後田語就反過杆來用,終於打到球了。
我們兩個人打了一會兒,也不上很難,我自己打了幾桿就順手了,然後就打進了球,這下好了,田語
要我在教她,我把她樓在懷裡,那個部位貼着她的屁股磨蹭着打球,雖然自己感覺有點舒服,畢竟不敢太
放肆了。
我們打了一會球,然後田語說:“走了,不要玩了,時間不早了,走,出去吃點東西,我們就回去了
。“我估計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覺得我們兩個是情侶。
那個安少微笑說:“大小姐想吃什麼只管說,我今天請客了。”
田語說:“我吃紫菜卷和蛋花湯,有沒有?” ——那個安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是紫菜卷和蛋花湯?”
田語惡狠狠的說:“就是把你的心挖出來做餡的包子叫紫菜卷,把你的色膽挖出來熬的湯就叫蛋花湯
了“
說的安少一驚一乍的,我看他的樣子都好笑。
“躍,你趕快好吧!好了就可以帶我飆車去了?”
“飆車?大小姐,我可以帶你飆去呀!”
田語說:“是嗎?可是我不喜歡別人帶我飆,我喜歡讓躍帶我飆,好喜歡那種滑翔的感覺呀!比溜冰
都爽呀!“
我和田語說笑着就出了網吧的門,看看時間真的不早了,然後安少說:“大小姐,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
田語說:“不用了,我和躍散步回去,那樣多浪漫呀!”
哇塞,我聽起來都已經很浪漫了。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頓了下來,然後我拉了田語一把躲了起來:“田語,是童霞,我們要不要整她一頓
。“
我們探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田語說:“我現在恨死她了。”說着田語就要叫安少找人過去教訓她,
被我拉住了。我說:“打他多沒有意思,我有個很好的辦法,一定可以讓她痛不欲生!”
“什麼辦法?”
我指着林滄說:“看到了沒有,他們親密嗎?”
田語怔了一下說:“的確很親密的,而且我看的出來她非常喜歡林滄。”
“這不就是了,知道我的辦法是什麼沒有?”
田語看了我半天之後還是搖頭。
於是我只能說兩個字:“白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