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見打不過雷克斯,就轉向站在花前不動的冰痕和雲兒,雲兒摸了摸身上,糟了!沒帶笛子,沒笛子,她可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啊!
她左看右看,抓起地上的石頭,就往家丁身上拍去。雷克斯見衆人的對象全部轉向雲兒身上,就想過去護住雲兒,無奈家丁雖然沒什麼武功和法力,但是太多了,一時纏住了他的手腳。
“術!”一道碧綠的光打向冰痕,冰痕立即動也不能動,但是瓶子卻自行的轉動。
雲兒一回頭,發現衆人身前站着一個手持權杖的人,她頓覺不對,那道碧綠又折向雲兒,雲兒立即閃躲了過去,卻被身邊的家丁推了一把,直接跌倒在花旁的石頭上,手心直插在石頭的鋒利之上。
“弱水繁花開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衆人的視線立即從雲兒三人的身上移到夢裡花旁一朵黑黑矮矮的小花, 只見小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的增長,一分鐘不到便長到兩個人高。
“給我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那人喊了一聲,家丁們才發現雷克斯已經在雲兒的身旁,他準備扶起雲兒,雲兒臉色蒼白的拒絕,他正準備查看,一道綠光打向雷克斯,他一閃,綠光直直打到雲兒的身上。
“啊!”雲兒一聲慘叫,她額頭泛起一陣冷汗,只覺身上一震疼痛。
“雲兒!”雷克斯見雲兒倒在地上,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他隻手舉向天空,空中唸唸有詞,頓時白光從天而降,照亮整個府邸。
那人一驚:“你竟然是!你!“
雷克斯眼神頓時清明,他不能因爲雲兒傷了草族的人,要不然更是百口莫辯。
“看看!她的身子在發光。”一名家丁驚奇的叫道。
“她身邊的草石竟然亮了!”
雲兒覺得自己難受極了,她身體忽冷忽熱,本來手心扎進石頭就令她鑽心的痛,拿到綠光打向她,她就更難受了。
鑽心的痛和忽冷忽熱的身子讓她腦袋一片混沌,雷克斯趕緊過去扶她,他焦急的喊道:“雲兒!雲兒!”
她身上泛起的綠光慢慢射向弱水繁花,仔細的看還能發現那綠光裡還夾雜着不明顯的紅光,弱水繁花彷彿吸食那綠光,烏黑的花瓣慢慢褪變顏色,漸漸變白,慢慢花瓣綻開,隨着花瓣的綻開,花莖漸漸也泛起白色。
“啊!”雲兒一聲尖叫,便暈死過去。
花瓣開了一半卻不在盛開,泛白的光芒籠罩在雲兒的身上,雲兒慢慢脫離雷克斯,飛向花。
“雲兒!”雷克斯聽聞過花朵食人而開,這弱水繁花該不會也是非要食人而盛開吧!他正要施法打算弱水繁花的白光。
“且慢!這花是幫姑娘療傷!”
聽那人一說,雷克斯發現雲兒血淋淋的手正慢慢恢復原狀,便放下心來。
花朵泛白的光芒越來越弱,慢慢將雲兒放於地上,漸漸似是拼勁全力,花朵盛開,頓時庭中一片璀璨。
衆人驚奇的看着眼前雪白的花朵,忘記行動言語。雷克斯見雲兒似是無恙,他手中一揚,冰痕立即覺得束縛盡除。此時夢璃也被盡數收進瓶中,他動了動手,走向雲兒。
“是誰敢闖西門府邸?”一道洪亮的責問聲由遠處傳來,華星攜着若然大步走了進來,待他看清楚庭中三人後,驚奇道:“冰痕?”二殿下怎麼也在?
“呵呵!華師傅,我……”
“啪嗒!”衆人身前的雪白花朵,瞬間枯萎,迅速結下五朵雪白的種子,種子掉進雲兒微張手心中,雲兒似有意識般緊握種子。
雷克斯攔腰抱起雲兒,準備離去,若然此時看清他懷中女子的面貌,驚的身體顫抖,那是她的女兒!
華星發現若然的身體有些顫抖,不禁順着她的眼神望去,那是與她七分相似的女子!定了定神他問道:“紫星,怎麼回事?”
“慢着!”手握權杖的紫星蹙着眉,他轉身向西門府的老爺說道,“這三人,我需帶往我府細細詢問,可否?”
西門老爺俯身鞠躬道:“那就勞煩長老了。”
“嗯。”紫星喊道:“來人!將這三人押回府邸!”
華星皺眉,看向身邊的若然,只見若然面滿潮紅,似是激動,難不成這是?心中似有答案,卻又不肯定,若然爲什麼要這樣做?他拉着若然低身說道:“我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