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子楓正甘願爲了方芸當壞人時,有電話打了進來,卻是鐵樹打來的,鐵樹五人本來是在暗中監視着監視徐子楓的那些尾巴,監視徐子楓的人,自身實力和偵察功夫都不弱,如果是以前鐵樹他們,要監視到那些人還要不露痕跡,真的很困難,不過他們利用養傷的時間,將徐子楓給他們的東西努力吃透之後,將他們給咬住了。
因爲胡薈一事太重要,鐵樹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繼續監視加護衛,一路暗中去接胡薈;卡隆那邊辦事很有效率,悄無聲息就把人弄了回來,鐵樹也安全地接上,現在鐵樹問徐子楓將胡薈弄到哪裡去,徐子楓的原計劃是胡薈交給王鐵英,讓王鐵英審審她,先從她嘴裡弄點消息出來。
但現在,徐子楓已經知道市局廣場上的暴力衝突,那裡有支持唐點今的志願者,有悉心照料女兒、爲女兒付出一切的唐父唐母,更有唐點今本人,他們都在等着討回公道,積蓄了十多年的公道。
還能有比廣場更好的地方嗎?
沒有了!
得讓胡薈當衆受到審判,得讓唐點今看着胡薈被繩之以法,即便唐點今有可能不知道那就是害得她從紅顏才女,變成智商低到三歲,生命隨時還可能丟掉的胡薈。
讓大家真實地看到,想一想都是那麼的激動,要不是徐子楓還處於裝暈階段,他自己也跑着去了,心中念頭瞬間閃過,徐子楓讓鐵樹將胡薈帶向廣場,還叮囑鐵樹注意一點,千萬不能讓人有機可乘,讓他們趁機殺了胡薈,那樣的話,事情又會變大,本來是一場正義的審判,結果可能變成仇殺,胡家也極有可能從施暴者,變成受害者,所有人的心血都將白費。
徐子楓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認真地告訴鐵樹,無論發生什麼事,哪怕是出了意外,胡薈被人殺掉,他也要立馬給他打電話,說明一切情況。
鐵樹心中有疑惑,卻是乾淨利落地應下。
方芸聽到徐子楓的交待,對徐子楓的詭異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好像不是未卜先知,而是知道過去發生的事,且有能力將其改變,就好像一般人晚上做了夢,第二天真的發生了一樣,只不過,他的詭異並不是在晚上纔有。
這些許想法,並不是方芸特意去琢磨的,只是她聽到那些話時心中的本能思索而已,畢竟她真要想知道的話,老早就知道了,還是無比的精確,而且,徐子楓沒有避着她說這一番話,本就是信任她的態度。
方芸嘴角勾勒出笑容,便在這時,方芸的電話又響了,卻是曠濤打來的,市局廣場前面的志願者已經指名道姓指出了他的名字,表面上他去或者是不去似乎都沒有什麼影響,可細細琢磨起來,還是有一些講究,點了名,他要不去,可能就會有人說他沒有擔當,縮頭烏龜之類;他要去了,這就代表着又一輪鬥爭開始了,且比上一次更加激烈,他還得和蕭成棟直接打擂臺,這裡面牽涉到的事兒更多。
其實,在給方芸打電話的時候,他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但是曠濤沒有將方芸當成一般的年輕人,他打電話來問一下他們有什麼章程,同時,也得確認一下指名道姓讓他來辦的,是不是他們的主意,雖然徐子楓和曠濤的關係還不錯,但曠濤畢竟不是鐵樹他們,所以面對曠濤,他同樣得裝昏迷,方芸接起電話,聽曠濤說完,淡淡地說道:“曠叔可不是遇難就退的人。”
“那可不一定,事有不妙,我跑得比兔子都還要快!”
“曠叔不是兔子,而是獵人!”
“芸芸,聽你這意思,你們是要大幹了?”
“就算我們不幹,有人也會逼得我們去幹,既然如此,我們就得先拿到一點好處再說!”
“也就是說那些喊我出來的人,非常居心叵測了。”
“曠叔覺得我會是那種給朋友挖坑的人嗎?”方芸笑着一問,曠濤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子楓現在的病情怎樣?”
“很不樂觀。”方芸語氣很是沉重,當電話那邊響起曠濤的嘆息聲時,方芸又說了一句,“子楓很關心點今的事情,也許當點今的公道得以伸張時,子楓會醒轉過來。”
“我明白了。”
曠濤若有所思,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方芸看着電話一笑,徐子楓問道:“老婆,你暗示曠叔我沒有真正的昏迷,是想投石問路?”
“先看看!若真有黑手的話,這麼多年黑手都沒有露過形跡,那他們這次大動干戈,圖謀定然不小,誰都有可能是黑手,包括方家都有可能……”
“方家?”
徐子楓有些瞠目結舌,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方芸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繼續說道:“不僅方家有可能,就連我也有可能呢!”
“你也是黑手?”
徐子楓果然被深深地震驚住了,方芸笑道:“當然有這種可能,我知道你的一切計劃,甚至知道你最秘密的東西,我又是方家的大小姐,可以利用你,利用方家,還有古家,集合所有的力量、資源,將蕭家給吃掉,順勢吞了秦家,並了周家,那我就是最大的一個人,說不定還能弄個武則天來噹噹。”
本來徐子楓就足夠地驚訝,再聽到方芸這一番貌似合理,邏輯性較強,還真有可能實現的話語,徐子楓是真的給震得一愣一愣的,方芸不僅沒有笑,反而擺出了一副威武不可侵的樣子,莊嚴、肅穆地說道:“徐愛卿,可有事奏?”
“啊?”
“無事可奏?”
“有事有事,當然有事。”
徐子楓回過神來了,看到方芸這模樣兒,他彷彿真的看到一個女王,而正因爲有這樣的感受,徐子楓心裡涌出了濃濃的征服慾望,這樣的女人不被征服怎麼行?
方芸不知道徐子楓心裡在想什麼,依久如同女王般說道:“有何事?快快說來!”
“稟告女王陛下,這件事非同小可,不得傳入外人耳朵,可容小臣就近回答?”
“準了。”
“謝女王陛下。”
徐子楓恭敬地回着,緊緊地靠着了方芸,手還放在了方芸的腰上,方芸小臉兒一變,莊嚴的神情就快繃不住,開口說道:“徐愛卿,你大膽。”
“回女王陛下,非臣大膽,實在是這件事太大了,不挨近點說不行。”
“哦?還不快快說來!”
“馬上。”
徐子楓嘴裡回着馬上,那隻手卻不老實,方芸還在努力維持肅穆的表情,“徐愛卿,褻瀆了朕,就不怕被朕砍了腦袋嗎?”
“女王陛下,你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徐子楓動作更加地大,手鑽進了內衣裡面,下面的那根壞傢伙,也驕傲地擡起了腦袋,嘴裡還說道:“況且,臣是真的有大事要稟報,人命關天的事。”
“一派胡言!”
方芸假裝呵斥着,可呵斥聲已經有了呢喃的味道,她已經被徐子楓弄得心裡癢癢的,身子也有些發軟,她很清楚讓徐子楓繼續欺負下去,她多半又會被徐子楓拉着在這裡,在白日裡,便好一場大戰。
“小臣可沒有亂說!請女王陛下想想,創造新生命,是不是人命關天的事?這件事不僅人命關天,還關係到人類的延續,這世上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嗎?”
“強詞奪理。”
方芸白了徐子楓一眼,臉上的嚴肅表情再也繃不住了,她趕緊轉移話題,“我們向他傳遞出這樣的訊息,既可以探探他的底,又可以驚動波浪……”
“波浪全在我的心裡。只有女王陛下才能平息我的波浪,才能讓我的下一次波浪,更加兇猛。”
“喂喂喂,這裡是醫院……”
“我的女王陛下,請儘管放心,裡裡外外都查過了,外面的人絕對查不到一點點。”
方芸當然明白,她要不放心,怎麼可能與徐子楓在裡面交談呢?方芸還想找着理由,可徐子楓的脣已經親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嘴,繞上了她的舌,引動了她的情。
“女王陛下,臣想說的是,其實我纔是真正的黑手!”
方芸聽到這樣的話,加再看到徐子楓得意的表情,想到自己現在扮演的女王陛下,方芸心中一動,臉色出現嬌羞,不好意思將想法付諸於實際,可就在這時,徐子楓將她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