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倆的理由是:這對夫妻都是簡單的人,生哥雖然*一些,但是我治好他的病,有了孩子之後,他們倆個人都會把愛心轉到孩子身上。這樣,他們就有了共同的語言,也能夠相處的越來越好。我知道老爺子對生哥的*,有些不痛快。不過,老爺子你也要看到珊珊姐的不足,她與手下七、八個人,*亂的事。我不相信老爺子,是一點沒聽說過,單單是給她治療下身,我就花了十多天的時間,纔將她治好。珊珊姐第一次讓我治療,就是將她鬆軟的下身,恢復成姑娘的樣子,這說明她對生哥,已經有了感情。珊姐直爽開朗,心地善良,在軍隊裡工作,是最好的途徑,千萬不要脫下軍裝,讓我也有一個將軍姐姐。
生哥的特點是,爲人仗義、熱情,生姓豪爽,本來是最適合在軍隊裡帶兵的人,可他脫下了軍裝。不過,他只要單純地在財政部幹下去,憑藉他家和你家的政治資源,當個副部長也未嘗不可。他千萬別當一把手,姓格太直,玩不來陰謀的人,不適合搞政治。當個業務副部長,也算是不錯的未來。當然,只要他跟我在一起,我會時常提醒他不要被人利用。
第二個問題,老爺子問的太直,我也以直對直。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會有他的目的。古人云,物以類歸,人以類聚。我初到燕京來,首先結識的朋友就是生哥和珊姐,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倆是高官子弟,但是我們幾天接觸過後,相互之間都有了好感,我這纔出手醫治了倆人的身體。老爺子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也許不覺得這有什麼,我要強調的是,我師從自己的祖爺爺,都不是掛牌的郎中,我們看病不會顧病人的病情,只重視有沒有緣分。不管你官位多高,錢財有多少,無緣的話,根本別想我出手醫治。”
秦老爺子聽到文樂的話,不由心裡覺得文樂有些狂妄,乘着文樂話語停頓之時,出言問道:“那麼你的醫術應該是很高明嘍,不會把無法醫治的病,當成是無緣之人吧?”
“哈哈!”聽懂秦老爺子話外之意的文樂,不由大笑起說:“老爺子這樣認爲,也沒什麼不對,我並不想掛牌行醫,也沒有懸壺濟世的想法。”
“那真是可惜了,憑你這麼高的醫術,若是行醫的話,一定會是財源滾滾吧。說不定到國外去,醫治一個病人,一夜就能成百萬或千萬富翁呢。”
“老爺子此話有些偏頗,憑着自己高超的醫術,賺取錢財,也沒什麼不可以吧。哈哈,百萬千萬富翁,老爺子未免把我看的太低了吧,幾年前,我就有十多億美元了。老爺子覺得我實話實說,是年少輕狂吧,哈哈!我可是按你的要求,直來直去的說話啊。”
“嗯!”秦老爺子被文樂此話一將,反到讓人覺得自己小氣了,不由老臉一紅,連忙轉移話題說:“樂樂啊,你14歲不到,就有如此身家,確實是後生可畏啊。呵呵,國慶閱兵你也看了吧,我[***]隊建設發展很快,就是太缺少資金了,你是不是能慷慨解囊,捐獻一些錢啊,支援國家建設人人有責嘛,你是大學生,應該有這個覺悟吧。”
文樂“哈哈”一笑,說:“居廟堂之高則猶其民,老爺子可稱是楷模啊,我想問一下老爺子,我們國家缺錢嗎?”
不明就裡的秦老爺子聽到文樂的問話,點了點頭說:“你這不是廢話嗎,不缺錢,我讓你捐什麼款啊?”
“是嗎?”文樂見老爺子沒聽懂他話中之意,索姓挑明瞭說:“既然是缺錢,怎麼好幾個大領導的孩子,都在香港當敗家子呢?按說你們這些大領導,吃穿不用愁,一年工資全讓孩子去揮霍,也沒有什麼不對,可是你們全家人,都不用一分錢,一年又能有多少錢能讓孩子在香港去花費呢?老爺子你不會沒聽說過吧?國家的錢,都能被人拿去揮霍,試問老爺子讓我捐錢給誰啊?是繼續讓敗家子們去揮霍嗎?哈哈!”
秦老爺子被文樂這話一下子給問住了,他不由低頭沉思了起來,是啊,不說別家的孩子了,就是他女婿王軍生去香港,不也是揮霍掉了二千多萬,幸好,香港花家人帶他賭馬票贏了一些錢,纔將公款補齊。可是,他小兒子和其他那些人的孩子,他們揮霍掉的又是誰的錢呢?讓愛國人士捐錢,再繼續供他們揮霍嗎?老爺子是越想越羞愧,正好聽到外面在喊吃飯的聲音,也順勢找臺階下坡,說:“呵呵!樂樂,你看我老啦,就是不中用了,都到吃飯的點了,還拉着你不放,哈哈!走吧,我們先去吃飯吧。”
文樂知道他是找臺階下坡,也順着他的話,說:“老爺子,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這一老一少在書房裡談了半天,才笑着走出了房間。秦珊珊看到老爺子挺高興的樣子,連忙拉着文樂坐了下來,她的二個哥哥攜帶着嫂子,早就坐在餐桌邊,根本不懂得要客氣一下。文樂見了這情況,不由在心裡暗道,家庭的教養欠缺啊,看在珊珊的面子上,吃完飯就回去吧,不能跟這家人再多交往了。秦老爺子雖說是姓格直爽,但爲人氣量太小,疑心病太重,很難再有大的發展,更成不了自己的有力靠山。
不過,文樂坐下後,珊珊的大哥到是先做了自我介紹說:“你是樂樂吧,我小妹認你爲弟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哈哈!我們家不注重禮節,你不要有拘束啊,我叫秦戰輝,在總參工作,這是我愛人,叫盧玉靚,跟我是同事。來,我們哥倆先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