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弟很是憤怒,蘇婉婷不只是找杜子威的麻煩,她還破壞了蘇明磊給蘇顏‘精’心準備的謝師宴。
“你真的很過分,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爲什麼還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蘇小弟質問道。
蘇婉婷夾起一塊大龍蝦的‘肉’放到嘴裡,細嚼慢嚥一番嚥下,又喝了幾口紅酒,舒坦的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嘆息,這麼好的龍蝦可是很久都沒有吃過了。
她放下筷子,擡頭掃了蘇小弟一眼,不是太高興的道:“小弟,你跟誰學的這樣沒禮貌?且不說我是你的親姐姐,你不能這樣跟我說話。其次,食不言寢不語,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沒人教過你嗎?”
她一臉不滿的看了看蘇明磊又看了看蘇顏,唉聲嘆氣,“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被教成這個樣子了?”
蘇小弟抓狂,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說到不禮貌,我能跟你比?”
他一臉鄙夷的看着蘇婉婷身上的衣服,“今天可是謝師宴,你怎麼能穿成這樣子就來了?”
蘇婉婷一臉奇怪的打量自己幾眼,半響後才‘露’出恍然大悟般的神‘色’,“原來小弟你是認爲我穿的不是名牌,給你們丟臉了?”這話說的同時,她故意把‘胸’口往蘇小弟的方向壓了壓,看到蘇小弟瞬間漲紅的臉,笑的更大聲了。
一聽這話,蘇顏也是忍不住了,“蘇婉婷,你做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無恥?那是什麼東西?很值錢嗎?”蘇婉婷不屑道。
臉面有那麼重要嗎?她蘇婉婷從來不在乎。她現在就只是想要多‘弄’點錢來‘花’‘花’,錢纔是真正的大爺,而且還永遠也不會背叛自己。
她的視線自眼前的三人身上一一掃過,別看他們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很普通,但其實全都是名牌,果然賺大發了嗎?
可真是沒良心,這麼有錢也不知道接濟一下自己可憐的‘女’兒。
“你走,我們不歡迎你。”蘇小弟道。
蘇婉婷瞪眼,“小弟,你說什麼胡話呢,我可是你親的姐姐。”哼,想趕她走?可沒有那麼容易,好吃的還沒有吃夠,錢也還沒到手,怎麼能走,打死都不走。
“你住口。”蘇小弟抓狂,“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爸爸已經跟你媽媽離婚了。”
“小弟,快別說了,當心被人聽見嘲笑你。”蘇婉婷使勁揮手打斷了蘇小弟的話,“小弟,你可不能再這樣無知了。”
蘇婉婷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省的你之後出去胡說被人嘲笑。”
在蘇顏他們那震驚眼神的注視下,蘇婉婷繼續道:“不管離婚不離婚,我們是姐弟,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血脈是騙不了人的。如果是因爲有人在你面前挑撥離間而讓你誤會了……”
說到這裡,她裡特別去看了看蘇顏,擺明了就是要說,她就是那個挑撥離間的人。
蘇婉婷冷笑一聲,接着道:“小弟,如果你懷疑,我可以去做親自鑑定師,我們絕對是如假包換的親姐弟。”
蘇小弟整個人傻掉,他傻愣愣的回頭看着蘇顏,道:“姐,你快告訴我,爲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無恥的人?”爲什那個人還是他的親姐姐?
“小弟,需要我現在就陪着你去醫院嗎?”蘇婉婷又道。
“你,你?”蘇小弟擡起手指着蘇婉婷,因爲憤怒,手指包括整個身子都在開始顫抖。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小弟,我們去那邊。”蘇顏抓着蘇小弟的手,又去拉蘇明磊,“不要跟她吵,沒有必要。”
所謂人之賤則無敵,蘇婉婷顯然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臉面對於她來說纔是一個真正奢侈的東西,既然如此。他們幹嘛要跟她鬥,平白讓自己生氣不說,還會降低自己的格調。
這種人就是應該不理會她,因爲你越說,她就會越得意,越來勁。
三人到另外一桌坐下,雖然心情都不是很好,但卻還是努力打起‘精’神去招呼客人。
但是蘇婉婷,那絕對是世間最讓人傾佩的奇葩,她一個人坐着一張桌子,非但卻沒有覺着不好意思,她還將桌子上的幾道大菜全都拉在自己面前,配着紅酒,大快朵頤,那表情,那神態,怎一個舒服自在了得?
蘇小弟他們看着都有些無語,這種人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不管怎樣說,除卻蘇婉婷這個意外不說,謝師宴舉辦的還算‘挺’成功的,等到送走了所有老師跟親朋好友以後,蘇顏幾人正打算回家。
“你們現在有空了?”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話在衆人耳邊響起。
三人回頭,就見到了一個最不想見到的人居然還坐在原位上,笑眯眯的望着他們呢。
蘇小弟有些不高興的道:“吃飽喝足了,你怎麼還不走?”
“走自然是會走的,你放心,不會賴着你們不走的,只是……”她突然就拖長了音量去看蘇明磊,“爸爸,我最近日子過的可煎熬了,怎麼說我也是你最大的孩子,難道你就不能接濟我一下?”
蘇顏冷笑。“原來你是爲了要錢,難怪會一直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呢。”
“蘇顏,你可真是不會說話,什麼要錢?我又不是乞丐。”蘇婉婷瞪了蘇顏一眼,“我只是來找我的親生爸爸替我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狀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吃‘肉’,我跟着喝湯就行,你看,我的要求多低?”
“你妄想,我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蘇小弟怒吼。
蘇婉婷慢條斯理的拿着指甲鉗修理自己的指甲,淡淡道:“小弟,那麼大的脾氣?當心將來找不到‘女’朋友。”說着她又換了一隻手指繼續修理,“還有,你的記‘性’可真是差。我之前跟你說過了,我們是親姐弟,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頓了頓,她又道:“小弟,我看你是因爲上學而用腦過度了。那可不行,小小年紀的。”
蘇婉婷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放下了指甲鉗,驚喜道:“我有個朋友是做保健品生意的,有專‘門’治療用腦過度的‘藥’,不是太貴,一千多一盒,那效果絕對好的沒話說。”
她又熱切的往前傾了傾身子,“小弟,你們學校有些這方面的想法嗎?我可以替你們從中拉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