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主要是考了讓我欲仙欲死的英語六級,之後又去吃了*的散夥飯,晚了些,多包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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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莊,是武林八大宗派的一個,又因爲門派建在草藥豐富的長白山,又是木倉大陸第一藥草商,和醫藥世家白家結成聯盟,勢力不可謂不大,這也是洛依最開始退讓的理由,在逍遙居發展的重要時刻,她不想節外生枝,只是有些時候不能退。
?家門下也是有一些醫館的,長白山莊對他們是有着制約的,更何況還牽出了四大世家之一的白家,?瑟此刻再呆在這裡,就是在宣告?家是和逍遙居站在一起的,這對?家來說有害無利,作爲家主的?瑟最正確的做法就是立刻走人。
?瑟瑰麗的紫眸直直的看着洛依,神色不明,半響漾起一抹嫵媚笑意,“小依兒似乎忘了我們是合作伙伴,夥伴有難,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
說完招呼着身邊的侍從,“去屋裡取兩把椅子,我和洛小姐要在這裡坐等長白山莊莊主大駕光臨。”
跟在?瑟身邊的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和洛依打架放水的?隱,他聽到?瑟的話面上浮起一抹笑容,在另外兩人還在猶豫時,朝着?瑟一躬身便轉身進了*館,快的洛依都來不及阻止。
?瑟笑着凝睇着洛依,似乎血玉神馬的從來不曾出現過,洛依沒有他心裡承受力好,平視前方就是不肯看他。
一會?隱那娃將*館看起來最是氣派的兩把椅子搬了過來,洛嵐看着他那小身板扛着兩把碩大無比的椅子出來連人都快被埋在裡面瞅不見了,連忙上去爲他分擔了一把,將椅子放在洛依身後笑道:“小姐,坐下吧。”
洛依一揚眉斜視了洛嵐一眼,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死孩子,她有說要坐麼?
餘光看到?瑟妖妖繞繞的半躺半坐着,比她這個主人還悠閒,一屁股也坐了下來,跑了一路又一直耗費着內力,她也累了的說,有椅子不坐,又不是傻子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看洛依坐下,?瑟眸底寫滿了笑意,她說的那些他回去想了很久,但是不管是因爲血玉還是其他什麼,他只知道他愛的是她,許是和血玉有關,但現在她就是血玉的主人,他們是命中註定的不是麼?
洛依不知道?瑟心中的彎彎繞,全身心的灌入了接下來要打的硬仗中,傅凌天是長白山莊莊主唯一的兒子,以後必定的山莊接班人,他自小被寵着長大,亦是武林中有名的紈絝子弟,吃喝嫖賭無一不精,而且更是好色,武林中不知有多少美貌女子被他糟蹋過,但就是因爲他強悍的身世,武林人雖不齒他的行爲卻並不敢真正的把他怎麼樣。
想到這裡洛依又是鄙夷的瞟了那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傅凌天身上,長白山莊落在這樣的人身上早晚得落敗。
可是他就算再白癡也是豪門宗派中長大的,無緣無故敢挑上勁頭正旺的逍遙居,娶武林中無數人心中女神的聽蘭爲妾,就算他精蟲上腦也不敢這麼大刺刺的來,他敢這麼做必定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給了他信心,讓他相信就算這麼做了,他也會是他的後臺。
放眼整個武林,能讓這個眼長在頭頂的大少爺看在眼裡當做後臺只有四大世家,而四大世家,?瑟這個妖孽在她身邊坐着首先排除,皇甫世家剛受了她的援助也不可能對她出手,她剛和拓跋凜那個老狐狸達成協議拓跋家族也應該不會這麼做,那隻剩下白家了。
這次武鬥,洛依沒少壞白楚風的好事,他恨她也在所難免,只是白家和長白山莊作爲聯盟關係密切,挑撥傅凌天對上她,對白家有什麼好處呢?
洛依眉頭微微的皺着,有些想不通。
?瑟單手託着下巴,瑰麗的紫眸一刻也不曾從洛依身上移開過,見她沉思不打擾,見她眉頭微皺,不自覺的精緻的眉也隨着她皺起,半響一笑,聲音低低媚媚的傳入洛依耳中,“長白山莊壟斷藥草來源,白家和他們的關係可不如明面上那般和諧。”
洛依一愣緊接着烏黑的大眼就是一亮,扭頭看向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惑人魅力的?瑟,朝着他露出一抹帶着謝意染着疏離的笑容,扭過頭又陷入了沉思。
?瑟臉上笑意一僵,隨後漾起,他總有一天會讓她接受他。
是了,原來是想一箭雙鵰,白家的野心不可謂不大啊。
洛依臉上露出一抹沒有任何溫度的笑意,雙眸微擡,看着天空中陰雲漸漸飄散亮麗的陽光灑下,眯了一下眼睛,算算時間,長白山莊莊主也該到了。
一道白影卷着勁風出現在洛依視線中,不一會就落在傅凌天身邊,擔憂的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兒子,利眸剜向洛依,“洛依你這是何意?!”
洛依站起身緩緩弗了一下衣袖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慢悠悠卻帶着尖利的寒意說道:“貴公子在我*館面前出黃金萬兩買我傲竹堂堂主又是何意?!”
“傲竹堂堂主?!”傅淮一愣,看向帶着他來的打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那打手一哆嗦跪在了地上,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說了一遍,連着洛依沒來時發生的事也說了。
洛依聽着眸中寒意越來越重,這個傅凌天竟敢在天微微亮時就來直鬧到現在?!
傅淮卻越聽越怒,腦門上甚至浮起了淡淡汗意,看了一眼坐在洛依身旁的似乎事不關己無聊的玩着自己手指的?瑟,又看了一眼帶着寒意的洛依,這個孽子惹誰不好,偏要來惹這個風頭正盛的洛依?
低頭看着進氣少出氣多的這輩子唯一的兒子,又是一疼,“洛小姐,孽子雖然有錯,但將犬子傷成這般摸樣似乎太過分了些!”
洛依看着盛氣凌人的長白山莊莊主,嘴角露出一抹帶着寒意帶着諷刺的笑容,怪不得將兒子教成這般,“那您覺得怎樣好呢?將我傲竹堂堂主洗得白白淨淨的送到貴公子牀上纔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