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了寢室,裡面已經是站着十幾來號人了。 狗蛋他們也是都沒有躺在牀上,一個個都坐在下鋪那裡。 在寢室晾衣服的陽臺那裡,我還能透着月光看見幾縷煙霧飄蕩。 見着我回來了,狗蛋就走過來拉着我到了外面說:“楊陵,我還以爲你在班主任那裡呆的太舒服了,不回來了呢。” 我白了狗蛋一眼,沒有搭他話。 在屋裡掃了一眼,我說:“就這十幾號人?” “什麼叫就這十幾號人,你還想有多少,這可是寢室,要是人多了給教官逮着,咱們不得完蛋。”狗蛋回答我說,聲音不大,沒讓屋裡的人聽見。 我點了點頭,說實話,這一層我起初還真沒有想到。 這可是在寢室裡面幹架,不是在外面,要是在外面幹架的話,人多少也沒有問題。 但在寢室裡,人多了可就容易出事了,容易被逮着就不說了,幹起架來還亂。 寢室就那麼屁大點地方,這麼多人進去不得擠得要命了。 我回過身掃了眼屋裡的人,然後又問:“董鵬那小子呢,怎麼沒見着他人影?” “要叫董鵬啊?” 狗蛋回答我這一句話,而我則是十分無奈的看着他。 “董鵬是不是真心想幫我們,和咱們一起多幹幾次架就能看出來。”我回答狗蛋說。 起初狗蛋還是挺疑惑的,但隨後,又是明白了我的話。 拿出手機就給董鵬打了電話過去,讓他過來這裡。 沒過多久,董鵬就過來了,身上還穿着睡衣,一臉睏意。 看見他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鬼能想得到,他是學校一個小勢力的大哥。 “陵哥,幹嘛啊?正睡着呢。”董鵬揉了揉眼睛,問我說。 我指了指屋內,董鵬湊過頭看了眼,整個人抖了一下。 “你們要幹嘛啊?這麼多人站一個寢室裡。”董鵬繼續問我說。 從他這話裡,很顯然他是對我要和呂洋幹架這一點,完全不知情的。 於是,我就直接把這件事對他說了出來,董鵬也是和狗蛋一樣的反應,聽得一愣一愣的。 “陵哥,呂洋可不好
幹。”董鵬回答我說。 而我則是拍了拍他腦袋,說:“趕緊的,回去換套衣服再過來,不好乾也得幹,咱都下戰書了。說出去的話是潑出去的水,這點你不懂啊!” 董鵬哦了一聲,就是打算回寢室去換衣服,不過這時候,樓道那邊卻是突然來了六七號人。 看着那六七號人,董鵬指着最中間那一個說:“那人就是呂洋,長得歪瓜裂棗的,磕饞。” 董鵬說這話的時候,還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而我則是險些笑出來。 起初的時候,我還以爲呂洋這個人,是一個高高大大的帥小夥,然而,事實卻是恰恰相反了。 用董鵬的話來說,那就還是真是磕饞,大半夜的出來,肯定得嚇死一片人。 怪不得我在學校裡面根本就沒有聽到關於呂洋玩弄女孩之類的聽言。 呂洋這種磕饞,比之癡始那傢伙,都還要叼上一些。 癡始那張臉只是猥瑣到了極致,然而呂洋,在我認識的人裡面,卻是磕饞到了極致。 沒有之一!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還沒有到十點,這呂洋這時候過來,應該是等不及了。 “呦,鵬哥也在這吶,怎麼,這小子也給你下戰書了?”呂洋語氣之中帶着些許不屑的看着董鵬說。 而董鵬則是沒有給他好臉看,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時候的董鵬,就跟第一次我見着他一樣,待人冷的要命。 見董鵬沒有搭理自己,呂洋的臉上也是有些一絲不爽出現,隨後,他又是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 “瘋子哥,要不咱們去天台聊聊?”呂洋語氣不屑的開口,雖然叫着我的稱號,但卻並沒有一絲尊重的意思。 王剛他們聽見外面的聲音,本打算直接就出來的。 但卻是被我讓狗蛋進去攔下了,此時在外面,只有我和董鵬兩個人。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呂洋,語調緩慢的開口說:“聊聊啊,那可以啊,走,咱們這就上去吧。” 呂洋朝我笑了笑,見他笑起來,我頓時間覺得一陣陣的反胃。 先前在班主任那裡吃的東西,我這時候都想
吐出來。 等會開打,我鐵定要把這傢伙的臉給揍一頓,否則對不起我的拳頭! 心裡這麼想着,我就動起腳步,往樓梯那裡走了過去。 呂洋他們見我一個人走過去,都是一臉的不屑,不過隨後,他們臉上的表情,卻是瞬間就變了變。 我走了沒兩步,從我寢室裡面,王剛他們就帶着人走了出來。 看着這十幾來號人,呂洋趕緊就讓一邊的人往樓梯那裡跑去,大概是想要回去叫人吧。 而我也沒有攔着,只是讓他去叫。 據狗蛋的紙條上面寫的,這呂洋的勢力裡面,沒有一個能打的人,但他能牛,就是因爲人多。 但這時候在寢室裡,沒有能打的,還不如董鵬的那幫人。 上了天台,我這邊十幾來號人都站在我身後,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平靜。 反而在呂洋那邊,一個個的表情都是有些慌亂,畢竟這時候他們可是人數上吃虧啊。 “那咱們這就開始吧。”我走到呂洋麪前,開口說。 呂洋見我這樣說,趕緊就說:“別別別,時間還沒到,不能亂了約定。” 聽着呂洋這話,我嘴角瞬間就勾起了一個弧度。 這時候的呂洋,明顯就是有些亂了陣腳,和狗蛋紙條上面寫的性格,完全就是有着出入。 個性張狂,待人輕蔑,總以自己爲中心,但這時候,我怎麼覺得這呂洋,這麼的—— 慫! 沒有回答呂洋,我走回狗蛋身邊說:“狗蛋,你給我那紙條靠不靠譜,這呂洋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啊!” 狗蛋有些尷尬的看着我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在一邊依舊穿着睡衣的董鵬,見我倆這樣子說,有些好奇的開口。 “陵哥,你倆說啥呢,什麼紙條?” 我看了狗蛋一眼,無奈回答說:“你讓他告訴你。” 隨後,狗蛋就拉着董鵬往一邊走了過去,說着說着,在他手裡還出現了兩張紙條。 等他倆回來,董鵬就對我說:“陵哥,這呂洋其實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別人有可能不知道,但我還是摸得挺清楚的。” “額……看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