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給她的一百塊錢,她沒有接,不接就不接吧,一張紅太陽對全身都是世界級名牌的她,根本就不算什麼。別的不說,就她腳趾甲上那一塊指甲油,都不止這個錢。
我把錢收起來,對護士說:“把她交給我吧,我送她回家。”
護士如釋重負的說:“好,路上你悠着點,千萬別讓她受傷的腳走路,不然會更加嚴重的。”
護士是一個很爽快的人,說把她交給我,轉身就走了,連頭也不回,貌似我真像她朋友。還好我不是壞人,否則這護士好心可就辦了件壞事。
我望着金雞獨立的上官小姐說:“那麼大的一個人了,還能崴腳,真是挺難得的,我送你一程,告訴我你家在哪。”
說完,我伸出手去架住她的胳膊,可手剛碰到她,她立馬用力推開了我。她推我倒是沒什麼,我完全站得住,但因爲力的反作用力,使得她禁不住單腿往後跳了起來。
這一跳不當緊,竟然跳到了後面的長椅旁,她要是再往後跳一下的話,絕對會摔倒。我是要送她回去,不是來害她的,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倒下去。
“小心!”我驚呼一聲,然後利用攻擊閃,瞬間閃到她的身後,將已經開始往後跳的她,騰空抱了起來。只有將她抱起來,才能避免她受到傷害。
由於事發突然,抱的時候沒有注意,雙手竟然壓在了她豐滿的胸上。雖然我沒有摸過女人的胸,但我知道是胸,因爲它們明顯高於身體的其他部位。而且,我聽說女人的胸又軟又有彈性,而現在我壓住的部位就是這種感覺,另外還多了一種感覺,就是很滑的那種感覺。
我跟她又不熟,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我就這樣侵犯她,着實太不禮貌,這樣她會把我想成流氓的。
心猛然間的一繃緊,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讓她落向了地面。她並沒有摔倒,因爲在落地的一瞬間,她用雙腳支撐了身體。緊接着她痛喊一聲,急忙蹲在了地上,並用雙手捂住受傷的腳。
“那個什麼,剛纔真是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的,請你不要生氣。”我站到她的面前,態度十分誠懇的說。
她怒氣衝衝的仰起頭,瞪着明亮動人的大眼睛說:“你走開,不要在我跟前。”
“你的腳受傷了,我要送你回家。”
“不要你送,我自己能回家。”
“我已經答應那個護士了,再說我也想還了欠你的人情。”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報警抓你。”
“不做虧心事,不怕警察抓,你想報警就報警吧。”
媽的,我只是想送她回家而已,怎麼感覺我是在調戲她呢,完全沒有那種助人爲樂的感覺。之所以會這樣,跟她的拒絕有莫大的關係。
她沒有再說話,而是氣呼呼的站起身,挎着包包,強忍着氣,連續的向大廳外面跳去。她如此的堅持,難道我就那麼令她討厭嗎?
想當年的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萬人迷,可現在我卻屢次遭白眼,遭臭罵。
“啊!”沉浸在思考中的我,忽然又聽到她痛喊一聲,擡眼望去,愕然的發現她在下階梯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這下估計她摔的不輕。
我慌忙閃到她的身邊,伸出雙手將她拉了起來,然後關心的問:“你沒事吧?剛纔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在後面跟着你,這樣你就不會摔倒了。”
變得有些狼狽得她,匆忙整理下衣服說:“這不管你的事,你放開我的手。”
我趕緊放開她的手,接着說:“我又不是壞人,保證不會欺負你,我只想將你安全的送回家,之後我們就兩清了。”
她沒有理會我,而是非常倔強的繼續往前跳。望着她美麗的背影,感覺這女孩好倔強,好要強,朦朧之中,對她有了那麼一絲敬意。
然而就在我以爲自己沒有機會送她回家的時候,往前跳了十幾米的她,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你過來。”
聽到這,我心中猛然間一喜,彷彿黑暗中又見光明,我急忙跑到她的身邊,等待着她說下一句話。
她瞪了我兩眼,然後從包裡拿出車鑰匙丟給我說:“去車庫把車給我開過來。”
我抓住鑰匙,高興的問:“你的車是什麼樣子的?”
她果斷的說:“天藍色的。”
我本想繼續問她車是什麼牌子的,但一聽天藍色的,我就不問了,直接向旁邊箭頭所指的方向跑去。天藍色的車並不多,車庫裡也不會有幾輛,挨着試也廢不了什麼事。如果車是黑色或銀色的,那我就得問她什麼牌子了,因爲這兩種顏色的車,多的如牛毛似的。
來到醫院的地下車庫,我從頭走到尾,只看到一輛天藍色的車,而這輛車是價值六千多萬限量版的蘭博基尼。關於這款車的介紹,我曾經在一份報紙上看到過,全國只有這麼一輛車,報紙上說被一個女人買走了,但沒說女人的姓名。
擦了,沒想到是她買走了,一輛車就花了這麼多錢,她該是多麼的有錢啊。看她的年齡,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年紀輕輕的她,不可能靠自己掙得這麼多錢,所以我猜測她是一個富二代。
我一按車鑰匙,果然是這輛車,車我是開過不少,但從沒開過這麼豪華的車,今天可要過把癮。將來有人問我開過最好的車是什麼時,我也有吹牛叉的資本了。
當我打開車門的時候,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從車裡面迎面撲來,這香氣就跟她身上的香氣一樣,令人沉醉,不可自拔。
我一腳踏進車裡,發現車裡面異常的乾淨,一塵不染,比新車還要乾淨,可見她是一個多麼愛乾淨的人。另外,車裡面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有幾個特可愛的毛毛熊。
第一次開這車,我得小心點兒開,萬一碰了撞了,隨便一搞,修理費都要個一兩百萬。這些錢,我可以買輛不錯的寶馬了,用來修車可就太虧了。
我先摸索了一會兒,然後開着它出了車庫,並很快將車停在了她的跟前。
我推開副駕駛的門,對她說:“上車!”
她莫名的一笑,然後說:“是你下車!”
額,我明白了,她是想要自己開着回家,她崴的是左腳,不是右腳,她依然可以開車。好吧,既然她這麼堅持,那我就讓她來開吧。
我推開駕駛位置的車門說:“你來開吧,速度不要太快,出了意外就不好了。”
她跳着坐到駕駛位置上,幫她把身邊的車門關上後,我小跑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把車門一關,等着她開車。
她瞪着我,沒好氣的說:“你上來幹什麼?”
“我要跟着你回到家,然後我再走,這樣我們才能兩清,不然我總覺得虧欠你什麼。無論你再說什麼,我就是不下車,所以你最好什麼也不要說,把說話的時間用在開車上,這樣我們就可以儘早的說永別。”
她無奈的點點頭,發動車向醫院外面駛去,在路上她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你好煩。”
唉,這麼死皮賴臉的跟着一個女人,別說她煩,連我自己也很煩,同時也覺得自己好沒尊嚴。還好不久之後就可以跟她說永別了,以後我們誰也不用煩了。
“呲……”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她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還好我定力足夠強,不然我就會像皮球似的飛了出去。
“我到家了,你可以下車了。”她冷冷的對我說道。
我隔着車窗往外一看,看到我們來到一個獨棟的豪華大別墅門口,這別墅佔地面積至少有十畝地,別墅的周圍種着各種花草樹木,其中還有一個亭子,在亭子的旁邊,隱約間我還看到了一個露天游泳池。
就她這家,在市裡至少能值三十億,因爲這裡不僅房子貴,地皮更貴,貴的有些離譜。
我打開車門,望着造型獨特的豪華大別墅,邊欣賞邊往回走,竟然忘記跟她說最後一句話。
然而在我走了大約三十米的時候,她突然開着車停在了我的身旁,她搖下車窗,面容嚴肅的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你是上流社會的人,我是小農民,以後咱們不會再有交集,不留下名字更好。”
“你說的有理,那你回去小心點兒,永別了。”
我揮揮手說:“永別。”
待她的車倒走之後,我開始跑動起來,我要跑着回醫院。好幾天都沒鍛鍊了,覺得自己在潛能級別方面也沒什麼提升,不過原子世界中的第四根潛能柱底端還是裝了些藍色液體,這說明我的潛能級別有所提高,但不明顯。
我覺得自己以後無論有多忙,都不能荒廢了鍛鍊,不然自己就會停滯不前,總是被人欺負。俗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即便明天死去,現在鍛鍊下,多少也能提高活下來的機率。
“額啊……額啊……”
然而就在我跑了兩千米左右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鷹叫聲,聲源距離我越來越近,聽起來也越來越可怕。
我慌忙擡起頭往空中望去,愕然的看到一隻黑白相間的老鷹向我俯衝過來,速度賊他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