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家曼麗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家曼麗那麼真心實意的對你,你從小就病怏怏的,三天兩頭打針吃藥,沒少往村衛生室跑,是誰幫你給的醫藥費。你家窮得揭不開鍋,我們家念在是鄉親鄉鄰的份上,一次次照顧你,你的醫藥費,你母子倆的生活費,這些年,我們家給了你多少,你還一分了嗎?”
“你看到我家曼麗長得漂亮,就以談戀愛爲名,欺騙家曼麗,你貪圖的是我家曼麗的美貌,想得到的是她的身體,不是她的人。我這當媽的眼睛是雪亮的,當初就反對,可憐我那單純善良的女兒,根本就聽不進去我的話。碰上你這種人渣,是我女兒這輩子最大的不幸。”瘋婆子捱了一巴掌,還是胡咬。
有其女必有其母。
“老瘋狗。”啪,喬霄一巴掌把這潑婦打飛。
“喬霄,今天你我恩斷情絕,你把我這麼一個真心實意愛你的人踹了,我會讓你爲你的所做所爲後悔一輩子。你這樣的人渣,我要讓你當一輩子的單身狗。”何曼麗咬牙切齒的道。
啪,何曼麗捱了姚望梅一巴掌:“賤人,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你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比我漂亮又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天底下沒有比你更賤的女人了,換男人就像換衣服。你的品位我實在是不敢恭維,有錢帥氣的好男人你不找,偏偏找這樣的土鱉,人品還渣的沒法說。你可以隨意換男人,晦氣的還是這個土鱉,她把我踹了,很快就會被換掉。再也不會有一個女人看上他。”
“賤人,不要臉,仗着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有一張人見人愛的臉,就勾引我男朋友。要不是你勾引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再沒人品,也不至於現在就踹了我。”
“你不是人,你媽也不是人。你甘當高家惡少的狗奴,接近我一個月,每天都向惡少彙報,你以爲我不知道?”
喬霄說的不是人,不是罵人的話,是這母女倆已經不屬於人類,只是現在還是人形,還有一部分人類的記憶。
“你從小就是病秧子,是誰照顧你這麼多年,是誰課餘時間做兼職工,生活上省吃儉用,攢錢給你治病。喬霄,你這個轉臉無恩的狗東西。我真是瞎了眼,真心實意的愛着你,無微不至的照顧你,換來的卻是你的背叛。你的病好了,智障也治好了,你就一腳把我給踹了。”
“賤壁,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受到高玩指使,甘願爲其充當眼線?這一個月,你沒有發現我是裝智障,這說明你愚蠢。至於你說的照顧我一個月,我要你照顧我的嗎,是你自己陰魂不散的纏着我,每天都向高玩彙報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但讓你失望了,你一直沒能給高玩提供有用的東西。高玩於心不甘,還是讓你繼續盯着我,就這樣,讓我享受了你一個月的照顧。這一個月你相信我智障,生活不能自理,對我服務有加,爲我做了不少小事。你甘當別人的狗奴,別想我感激你。”
“高大少,你以爲你請了一個拉基蠱師給哥下智障蠱,哥就中蠱了嗎?哥是在裝智障,識別真假朋友,好人壞人。”
其實,喬霄說的並非完全屬實。
這一個月,他修煉《人仙內經》,每天總有幾小時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
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就和智障差不多。
不過一般都是在上課的時候。課餘時間,他基本上都是清醒的。
這一個月,這女人就是死纏着喬霄,姚望梅儘管心知她接近喬霄是受到高玩安排,卻實在拿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對付她。
兩名保安走了過來,把撒潑的豐煙花拖走。
王克、張坤、吳大用三個馬仔趕了過來,一臉驚慌的說道:“高少,你怎麼了?”
高玩滿手是血,都流到腿上了,嚇壞了幾個馬仔。
高玩忍着痛,大吼:“趕緊去醫務室,拿止血藥什麼的,趕緊!”
“是。”王克應了一聲。
“奇怪,我好像看到什麼蟲子,是紅色的蟲子。”吳大用揉了揉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