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銷百萬,利潤達到四十萬??
再不開分店,這啥時候才能飛起來呢?
張郎也是臨時才做了決定,他決定,要去中州市開分店了。
這次,他真要讓羅源妍失望了,不是一個月,而是一個星期內。
半個小時後,張郎來到了國豪大酒店,服務員見張郎來了,都紛紛點頭問好。
張郎直接坐電梯到十二樓,此時的王婉秦,正在忙着算賬,聽到咚咚的敲門聲。
擡頭看了看,發現是張郎,她立馬跳下轉椅走過去。
咯咯笑道:“速度挺快的啊,難不成真的想姐姐了?”
說着,一把將張郎給拽進屋裡,嘭的將房門給反鎖上。
半個小時後,王婉秦癱軟的趴在辦公桌上,翻過身子,瞪了張郎一眼,嬌嗔道:“你這小壞蛋,真能折騰人,差點就把姐姐這塊土地給耕壞了。”
張郎嘴角微勾,看着王婉秦笑了笑道:“王總,這可是你自找的。”
“咯咯,行了,這大白天的,到此爲止吧。”
“王總,我這次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兒。”
張郎一邊拉開房門一邊道,他可不是因爲想王婉秦了這才跑過來的,而是,有事兒要跟這女人商量才跑過來的,只不過,被人家給折騰了一番。
“什麼事兒,你說吧。”
“王總,我們之前不是跟羅總打過賭嗎?說要是一個月之內能到中州市去開分店,她就會免費給我們提供一個星期的食材,所以——”
“你不想服輸,所以你現在就要去中州市開分店?”
“對啊,王總,沒想到你那麼聰明。”
張郎咧開大嘴露出八顆門牙笑道,卻迎來王婉秦的一陣白眼。
“你這小壞蛋,野心不小,可中州市那邊,好像比我們港城市要複雜得多,現在國豪大酒店纔剛剛有起色,我們就要跑去撞人家槍口,你難道真的不怕死?”
“王總,我這哪是去撞槍口呢?”
“咯咯,還說不是,上次去中州市的時候,你難道就忘記了?”
“沒有,不就是幾個道上混混在哪裡瞎跳嗎?再說,人家秦總的樓盤那可是合理合法的,我就不相信那個什麼狗屁李東生會亂來。”張郎折磨着道。
李東生是滇南省重建集團的老總沒錯,他老子是省委副書記沒錯,可在這幾年高壓政策下,任由他李東生也不敢亂來,之所以秦冰雨被他們這般捉弄,還是這女人軟弱了點。
對於強勢的敵人,就得以牙還牙,跟他死拼,要不然,人家還真當你是軟柿子。
“咯咯,那天你給人家打電話,你難道就忘記了?”
中州市是塊香餑餑沒錯,可牽扯到這些人和事,在王婉秦看來,比得罪孫家還要嚴重。
李東生是什麼人誰都清楚,滇南省重建集團的老總,老子還是省委副書記,拋開他的老子,人家那也是身價上億的資本家啊,你一個小跳蟲,想跟人家資本家玩,你玩的過人家嗎?
再說,關於李東生的傳說可是不少,這傢伙,看上了什麼東西,拿不到手決不罷休。
“王總,我怎麼會忘記呢,但當時我不是跟李東生說清楚了嗎,說他要是也想拿下這樓盤的話,我跟他公平競爭,這難道也有錯?”
“沒錯,可你覺得他會跟你公平競爭嗎?在權力面前,會有公平嗎?”
王婉秦看張郎苦笑一聲,這傢伙還是太幼稚了,在權力面前,會有公平?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加上李東生這人,本來就霸道,她王婉秦相信,秦冰雨那酒店開不下去,肯定也跟李東生有關,這幾年,房地產不景氣,投多少賠多少。
人家肯定是看上那塊香餑餑,想賺回點本錢,纔會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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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過去跟人家跳左,你這不是找死嗎?
“王總,你不能把世界想得那麼壞好不好?反正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過去開分店了,你看看,開業才那麼今天,效益就那麼好,再說,現在孫家只是表面上停止了對我們的威脅,等他們調查清楚我們的底細後,肯定又會對我們下狠手?”
“所以你想多開幾家分店,把我們的勢力擴大,等孫家調查清楚我們,我們也能跟孫家抗衡了是不是?咯咯,張郎啊張郎,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而且我也要這麼做。”
“張郎,你怎麼還那麼幼稚呢?你就算想開分店,也不能跑去中州市開,我寧願得罪孫家,也不願意得罪李東生,他李東生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我不必多說。”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在最近幾年高壓政策下,我相信,他李東生絕對不會不擇手段的,就算他是個傻帽,他老子也絕不會允許,王總,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打賭?誰還有心情跟你打賭呢?反正我就是覺得不現實。”
“王總,你真的很固執哦。”
“固執泥煤,你要開,你就自己過去開好了,我絕不會跟你合作的。”
“王總,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我們現在啥關係,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一個人賺錢吧。”張郎投給王婉秦一個嫵媚的眼神,這女人頓時就酥軟了。
吐了吐香舌,笑道:“對,就因爲我們現在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我纔會阻止你。”
“王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好啊,那我就更要去中州市開分店了。”
“喂喂,姓張的,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了呢?”
“王總,我聽懂人話,可我就要去看看。”
“那你自己過去好了,是死是活,我可不管。”
“你會這麼忍心嗎?王總,我們可是有過親膚之親的關係了哦。”
“說泥煤的,誰跟你有過親膚之親了?”
說着,王婉秦撲過來,嚇得張郎臉色一變,指着大門眨了眨眼睛,王婉秦見此,趕緊跑過去,把房門又給嘭的一聲反鎖上,又是一個半小時後,王婉秦虛脫的趴在辦公桌上嬌嗔道:“你這小壞蛋,真是太能折磨人了。”
“王總,這下滿意了吧?”
“滿意你個大頭鬼。”王婉秦白了張郎一眼,又道:“行,看你這麼拼命的份上,我再跟你過去中州市看看,但我現在可還沒答應你開分店啊。”
“王總,這不就對了嗎?那我們走吧。”
說着,張郎給自己倒了一杯涼開水,王婉秦趕緊到裡屋換好衣服,兩人就往中州市趕去。
只不過在去高鐵站的路上,張郎給陸倩打了一個電話。
“哈哈,支書大人,貨到了嗎?”
“喂喂,姓張的,你又在城裡瞎逛了是不是?行啊你,等回來後,老孃不跟你翻臉纔怪。”
“支書大人,我這不是有急事嗎?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下午,呵呵,晚上的聚會可能就取消了,要不,你自己親自下廚,招呼吳總她們。”
“就你這混蛋,下次看你還怎麼約人家。”
“哈哈哈,支書大人,你就別生氣了哈,你一生氣就不漂亮了,要不,我親自跟吳總她們說說,我相信,吳總她們肯定會原諒我的。”
“原諒你個大頭鬼,你不回來,並不代表我們不想聚會,行了,姓張的,等你回來了,我再跟你好好算賬。”陸倩大聲咆哮道。
“呵呵,行,行,我就知道支書大人你最厚道了,等我回去,任由你怎麼處罰都行。”
說完,張郎就立馬掛掉電話,聽着傳來嘟嘟的盲音,氣得陸倩直跺腳。
“咯咯,看看吧,吃着碗裡瞧着鍋裡,那麼怕老婆,還跑出來幹啥呢?”
聽張郎接電話,王婉秦哪裡還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意思呢?就是怕回家被跪地搓衣嘛。
“王總,我現在可還是單身,你別把那些帽子亂往我身上扣好不好?”
“單身?你確定你現在還是單身?”王婉秦有些鄙夷的看着張郎問道。
“王總,你要我怎麼說你纔會相信呢?我要不是單身,我們只見就不可能發生那種——”
“咯咯,姓張的,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還跟我講這些,你不覺得害羞,我還會臉紅呢。”
“王總,你看我也不像那種人是不是?我如果要是有老婆了的話,就不會跑出來到處閒逛了,再說,我張郎可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張郎拍着胸脯保證道。
如果換做以前,女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要隱退江湖,就得對自己所作所爲負責,這是做人的最基本原則。
“行了,行了,你現在還單身行了嗎?”王婉秦擺了擺手無語道:“但以後出門的時候,一定要跟人家說清楚,別讓人家替你擔心了哈。”
張郎無語,這女人,難道吃醋了還是怎麼着?
買兩兩張高鐵票,很快就上了車。
兩個小時後,就到了中州市。
張郎撈出電話給秦冰雨撥打過去。
嘟嘟兩聲,電話就被接通了。
“哈哈,秦總,還記得我嗎?”
還沒等對方說話,張郎就先打了一個哈哈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