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聽個吊啊聽?都快把老子給弄死了,還讓老子聽你話?
丫的,當老子是傻吊嗎?
陳正陽狠狠的瞪了張郎一眼,揚起拳頭,就往張郎腦門上砸去。
拳頭劃破空氣,發出嗡的聲響,嚇得綠毛和紅毛不忍直視。
爲張郎呲啦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矇住雙眼不敢去看這場面。
這一拳頭下去,還不把你小子的腦袋爆開花?
我兩直接把名字倒過來寫給你看。
嘭的一聲,陳正陽直接被迸飛了出去。
飛出兩三米遠,這才掉落在地上,濺起一身灰塵。
等綠毛和紅毛睜開雙眼時,身子不禁一顫,還以爲張郎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爆開了,沒想到,他們的雞哥,此時竟然像只螃蟹一樣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到底怎麼回事?姓張的什麼時候逆轉的?也太牛逼了吧!
“雞哥,這樣裝死有啥意思呢?”張郎走過去,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拽住陳正陽的領脖將其提起來,撇了撇嘴,笑道:“別裝了。”
陳正陽仇視的瞪了張郎一眼,剛纔右手被廢,現在左手也被這混蛋砸得四分五裂。
想必今天,肯定是逃不了這厄運了。
本想做一下最後的掙扎,一大腳廢了他姓張的,讓他姓張的以後想繁殖後代都得找人代替,卻沒想到,竟然踢了空,撲通,身子往前一晃,張郎像提只母雞樣將陳正陽給提起來。
被張郎這番戲弄,陳正陽徹底無語了。
“雞哥,你也別跳了,他王大混不讓你做南區老大,我張郎給你承諾,讓你繼續做南區老大。”張郎提着陳正陽,聳了聳肩膀道。
陳正陽是又氣又怒,但又反抗不了,丫的,今天,是他活了大半輩子最憋屈的一天。
只是,聽張郎說要他繼續做南區的老大,他直接一口噴血。
麻痹的,你當你誰啊你?老子們就是要打算收拾你了,你現在還站在這裡瞎比比亂叫,讓老子做南區老大,你腦子沒毛病吧!再說,整個港城市的地下勢力,可都是白家掌控着。
你一農民工都不如的小吊毛,跟老子開這種玩笑,你也不看自己有多少水水。
“喂喂,雞哥,你不會是被我打啞了吧?”
見陳正陽嘴脣蠕動,眼睛翻白不說話,張郎沒好氣說了句。
“我啞你麻——”雖然被張郎給打怕了,但陳正陽心裡還是不服氣,他王大混已經發話,說自己連張郎都解決不了,這個堂主也沒必要做了,現在又被這傢伙這番折磨。
要不爲自己爭口氣,那就白出來混了。
“呵呵,雞哥,別動不動就把別人老母掛你嘴邊,就算出來混,也要做個有文化懂文明的混混不是?現在不都提倡文明社會嗎?你怎麼開口閉口就髒話,這怎麼行呢?”張郎一臉欠揍的嘴臉看着陳正陽教育道,綠毛和紅毛差點被這混蛋的話給逗樂。
現在是文明社會沒錯,可你都把人家打得連他親媽都不認識了,還好意思跟人家提文明講文化,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我幹你老母,趕緊放開我。”
陳正陽一臉倔強道,出來混了那麼幾年,他可從來都不服輸。
再說,出來混,就得爲自己爭口氣,生與死,早就置之度外。
就算是死,也要死得不卑不亢。
“雞哥,我看你今天是非要逼我下狠手了?”張郎吐了吐舌道。
一把捏住陳正陽的右胳膊,咔吧一聲,右肩膀又被張郎給卸了下來。
“啊!”
“嗷嗷!嗷嗷嗷”
疼得陳正陽嗷叫連連,叫得鬼哭狼嚎。
“雞哥,知道疼就給我乖乖的聽話。”張郎依然聳了聳肩膀,咔擦,又將陳正陽的右胳膊接上,道:“你也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子了,說了那麼多,你怎麼就不停啊!”
陳正陽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現在就像只受傷的公雞一樣,雄都雄不起來。
肩膀被他姓張的卸了又接,接了又卸。
張郎加大手臂力道,捏住陳正陽的鎖骨,疼得陳正陽再次哭爹喊娘。
三分鐘過後,陳正陽終於舉手投降。
泣不成聲,道:“郎、朗爺,疼、疼,您、您就放過我一馬吧!”
“呵呵,早說不是更好嗎?現在終於知道疼了?”張郎呵呵笑道。
“郎、朗爺,您說,你有什麼說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上刀山下火海炸油鍋,我都爲你辦。”陳正陽徹底服軟,剛纔是徹底無語,現在就算有一絲想法,也得向人家低頭認罪。
“呵呵,不是你能不能辦到,我是要你一定辦到,你就算不願意,也得願意。”
“朗爺,您、您說,什麼事兒你儘管說。”
陳正陽心裡雖然還有一絲絲的不服氣,但現在他敢跟這尊大神跳左嗎?不敢,絕對不敢,自己都沒碰到這混蛋一根汗毛,就被虐成渣渣。
“我要你繼續做南區的老大。”張郎歪着腦袋,看了陳正陽一眼,嚴肅道:“我知道王大混因爲這件事情很生氣,或許在他的慫恿下,白家不會讓你繼續做這個堂主,但是——”
轉折的時候,張郎故意猶豫了下,弄得陳正陽急忙問道:“朗爺,但是什麼?”
“呵呵,我跟王大混,那是私人恩怨,他公報私仇,如果你能拿出點東西向白家以表你的衷心,白家是不是會考慮一下,畢竟,他王大混也只不過是白家的一個傀儡。”
“朗爺,那請您指點名山。”陳正陽一聽,耳朵不禁一豎。
“這個?”張郎又猶豫了。
陳正陽再次忍不住,火急火燎,道:“朗爺,你就別跟我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說什麼,你沒把我弄死,又給我出謀劃策,已經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雞哥,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能說,如果你真不記仇,我們只能算是相識一場。”張郎摸着下巴,道:“我這個人也喜歡直來直往,那我告訴你吧,能不能接受,你自己考慮。”
“朗爺,您說,您說便是。”
此時的陳正陽,對待張郎比對待他老爹還要親切。
“要你斷一根指頭。”
“啊!爲什麼?”陳正陽啊的一聲驚呼,斷一根指頭。
“以表對白家的衷心。”
說完,張郎直接轉身就走,留下陳正陽,綠毛,紅毛三人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