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解決了那些賭石王和阿旺之後,就開始朝自己的新莊園運送玉石了。
自然,他也將御龍小隊調遣了幾百人到了這裡。
畢竟玉石很值錢,誰知道那些施工隊會不會有心思。
自然,敢有心思的人,御龍小隊的金丹高手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葉楓大規模的運輸玉石,不停的打開傳送陣,也是讓飛海市突破金丹中期的人越來越多了。
在飛海市那種異變的消息傳出來之後,地球上隱匿起來的金丹初期巔峰竟然都跑出來了,而且,聚集在了飛海市。
這情況葉楓並不知道,而不知不覺中,飛海市幾乎成爲了地球所有勢力關注的中心點。
而就在同時,一座被雲霧纏繞的宮殿之中,一個穿着復古長裙的女子皺眉的看着前面的玉璧。
那是一種不知道由什麼材質製作的玉璧,不過那玉璧上卻有一道道線條,彷彿勾勒成了一張大網,將一顆圓球籠罩在了裡面。
那顆球似乎也有着一道道的紋路,如果有地質學家在這裡,一定可以看的出來,那正是地球表面的紋路。
此時,那女人看着那圓球繡眉緊皺,流露出一種憂心。
這個時候,一個老者走了進來,朝那女子道:“聖上,不知召喚又有何事?他們又出問題了?”
那女人皺眉道:“他們還真是非常頑強,蚩尤時期,你派遣弟子化名九天玄女引誘軒轅,滅了蚩尤斷了他們的希望,同時佈下一道陣法,限制了他們的天地龍脈,讓他們靈氣大降,可蚩尤殘魂有天地龍脈守護,殺之不得,只能封印消磨。”
“到了嬴政時期,嬴政發現端倪,想要靠十二座金人破開封印,你派弟子化名趙高,逼迫劉姓和霸王斷了秦王朝,可嬴政同樣有天地龍脈守護,元神殺之不死,只能封印在秦皇陵。”
“後來霸王發端端倪,殺了你弟子化名的趙高,泰山舉鼎,想要藉助龍脈借的鼎天之力,破開封印,你又派弟子化名韓信幫助劉姓,困霸王於烏江邊,可霸王一樣有天地龍脈守護,只能困於烏江之下,同時我們趁機又對天地龍脈佈下一層規則封印,讓他們的靈氣再次變得匱乏。”
“漢時,有智多如妖的諸葛氏窺破天機,妄圖佈下七星陣法解放龍脈,也是你派出弟子化作魏延,破了對方的七星陣,對方同樣是被天地龍脈保護,元神逃脫。”
“唐初,有力士李元霸,力可敵霸王,要藉助雷霆之力劈開龍脈封印,也是你弟子假冒對方兄長李元吉破壞對方佈置,讓對方死於雷霆之下,可對方元神依然被天地龍脈守護。”
聽到這些,那老者也是嘆了一口氣:“他們繁衍很快,按理說應該是很弱的一族纔對,可偏偏潛力無窮,而且,因爲天地龍脈聚攏的靈氣,總能出現意想不到的高手。”
女人點了點頭道:“沒錯,所以,明初我們想了一永絕後患的辦法,你派弟子化名劉伯溫幫助朱元璋建立明朝,藉着朱元璋疑心功臣之事,編排龍脈可以成就他人皇朝氣運,讓朱元璋斷了各處龍脈,天地龍脈也只剩其一,我們再佈下一層封印讓龍脈不能恢復,徹底讓他們進入末法時代,終身不能突破金丹初期巔峰。”
聽到這話,老者皺眉道:“聖上,這也是最爲高明的地方,讓他們自己毀了自己的希望,那朱元璋完全被我弟子利用了還不死,最後我弟子假死遁走,他還以爲解決了所有的功臣,再也沒有了威脅,卻不知道自己完全毀了後世之人的希望。”
女人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沒有想到,層層封印,竟然還是不能讓他們就此沉寂下去,竟然又有天驕之子突破限制了,這一族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
那老者皺眉道:“聖上,我們不能破開陣法進去其中,只有讓我的弟子再化名行動了,再解決一次憂患而已。”
那女人點了點頭道:“這世上的修煉資源是有限的,他們的繁衍速度太快,就如蚩尤時期,他們會威脅到我們。”
老者點了點道:“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物競天擇,讓我的小弟子去吧,他曾經化名劉伯溫,留下過後手。”
……
時間推移,飛海市頓時變得風雲暗涌了。
因爲,崑崙山要開啓了。
龍魂的聚集地之上,林人中看向了四周的龍魂長老,道:“這些時間,大家應該都突破了,而且,實力還有了一些長進。”
另外一人道:“可惜的是,這其中的原因我們根本不知道,甚至還發現了其他勢力的金丹,我們想獨佔這個秘密不可能了。”
另外一人笑了笑道:“幸好我們還有崑崙山,這至少可以讓我們在培養高手上有巨大優勢,這樣遲早可以將這些人全部趕出去。”
林人中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還有崑崙山,所以,這一次崑崙山之行,要先鎮壓葉楓的才行,至少要恢復龍魂的威嚴。”
另外一邊,朱嫣然靠在了沙發上,在他的身前站立着朱家的族長和另外一個老者。
兩人身上竟然還有着金丹中期的實力,不過,那種實力帶着一絲詛咒之力,和朱嫣然身上的詛咒之力有關係。
“公主,龍魂的人在崑崙山佈置了,計劃開始了。”朱家族長得意的道。
“這些人恐怕還不知道公主的實力,詛咒力量的爆發,可不需要自己苦苦修煉,這些時間,公主已經有了金丹後期的實力。”另外一個老者滿是殺氣的道:“到時候,朱家王者將會重新建立。”
朱嫣然嘆了口氣道:“可惜的是,這詛咒的力量也只能到此爲止,不過,應該也足夠了,島國和美帝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朱家族長急忙道:“他們可是比我們還想要讓葉楓死,他們比我們更早做好準備。”
“那就好。”朱嫣然點了點頭,身影一閃消失,再次出現已經是在一處房頂上,看着一個方向,冷冷的道:“如果讓你臣服我,你會從嗎?那樣我可以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