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兩個女生問你在微信,你怎麼不給別人啊?你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嗎?”柳橙橙抿嘴笑嘻嘻的看着方唐鏡,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況且方唐鏡這麼年輕,不可能會沒有微信的,她哪裡想得到方唐鏡是被時代淘汰的可憐蟲。
方唐鏡說:“如果那兩個女生長的跟柳老師一樣漂亮,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柳橙橙聽完雙頰飛紅,假裝生氣道:“哼,你連老師也敢調戲了?”
方唐鏡舉起雙手,笑道:“柳老師,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說實話而已。”
“難得理你。”柳橙橙撇撇嘴吧,不知不覺語氣中流露出小女兒家對男朋友撒嬌的那種語氣,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柳老師,我送你回去吧?這大晚上的不太安全。”方唐鏡騎上車子,朝着柳橙橙說道。
“嗯,上次同學會跟我一起那個女孩子你還記得吧?她家武館就在這附近,要不然咱們過去看看她。”
方唐鏡有點害羞的扣着頭皮,暗想難道柳老師要給自己介紹女朋友,立馬含蓄的說道:“當然記得,你那位同學英姿颯爽,身材幹練,不過我覺得我和她不太合適。”
柳橙橙露出呆愣的表情,又見方唐鏡揉着下巴沉思道:“貿然上門不太好,要不然我們買點水果也好,不過第一次就要見父母,我還沒有心裡準備,她家裡會不會要求很高,她有沒有弟弟或者哥哥,先說好,我可不當上門女婿。”
柳橙橙扶着額頭,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以爲我要給你介紹女朋友嗎?她上次提過一次讓我有空去找她玩而已。”
現代人娛樂的方式比較多,大多數人平時休息的時候都會選擇去唱歌、或者打遊戲等娛樂打發無聊的時間,如果要鍛鍊的話也會選擇去健身房跑步、游泳等比較輕鬆的鍛鍊方式,而去武館的人少之又少,沒有其他原因,練武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但是練武的人卻對武道有着別人難以理解的狂熱心態,武館之類的存在就如同隱藏在都市中的江湖一般。
柳橙橙又打了一個電話確認,兩
人繞了兩條街道纔來到位於梧桐路38號的武館門口,其實是在一條十分偏僻的街道上,附近都是三十年前修建的居民樓,武館門口懸掛一張檀木招牌,上面筆走龍蛇寫着‘成山武館’四個大字。
“雨薇。”柳橙橙高興的朝着站在門口的女孩子走去,方唐鏡掏出一支菸跟在後面。
站在門口的女生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穿着寬鬆的黑底紅遍的道服,袖口用金線繡着‘成山五官’四個大字,腦後扎着順直的馬尾,看上去精神奕奕,給人十分清爽幹練的味道。
“橙橙,你怎麼想起來找我了?”許雨薇看了一眼身後的方唐鏡,上次見過一面,對方唐鏡的映象很深刻。
“剛纔在附近吃飯,反正回去早了也沒有事,正好過來看看你,你難道不歡迎嗎?”柳橙橙笑嘻嘻的說道。
許雨薇輕輕皺着秀眉,說:“當然歡迎,不過現在武館正好有點事情……”
“怎麼了?”
“有個韓國的武道館的人來鬧事,今天我和幾個師兄去吃飯,看見有個人對女服務毛手毛腳教訓了他一下,沒想到他現在帶人上門來找事了。”
柳橙橙說:“那你們怎麼不報警?”
方唐鏡在後面認真聽着,武館遇到踢館的事情那是常事,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插嘴道:“開武館就等於入了江湖,有人來踢館也是常事,如果報警處理的話,會讓同行嗤笑,況且對武館的名聲也不太好,如果能打敗挑戰者的話,還能提升武館的名聲。”
許雨薇不禁多瞧了他幾眼,說:“你還知道的挺多嘛!”
“都是電視上看的。”方唐鏡憨笑着扣了扣頭皮。
許雨薇說着把兩人領進武道館裡面,武館裡面的面積並不大,設置有幾個區域負責訓練,還擺放着木樁、沙包、護具等東西,此時十來個人正站在裡面,其中有三個人穿着白色的跆拳道服,其中一人身高一米九左右,體型健壯,看樣子起碼有兩百五十斤左右,如同一座大山般給人帶來無形的壓力。
“這位是我們武館的大師兄金恩星,特意想來你們
武館討教一下。”旁邊一人指着大塊頭的男子說道。
那男子身體結實,頭髮剔的乾乾淨淨留着青茬,濃眉大眼,目光中帶着傲慢之色,擡起下巴盯着成山武館衆人,絲毫不畏懼對方比自己人多。
在穿着成山武館道服的人當中大多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只有一名約莫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身高約莫一米七六左右,身形中等,脊背打的筆直,如青松一般站在人羣前方。
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臉正氣,不要想也知道肯定是武館的館主,許雨薇的老爸。
“討教?讓我來試試你有什麼本事。”人羣中站出來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絲毫沒有被對方的身形嚇到,目光灼灼的盯着金恩星。
許成山微微蹙眉,朝那青年說道:“阿奎,你小心一點。”
“放心好了師父,別以爲自己個子大就了不起。”阿奎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胳膊,立刻趨前幾步與大塊頭面對面站着。
金恩星一臉冷漠的盯着自己的對手,那叫阿奎的青年足足比他捱了接近一個腦袋,體型也要小了一圈,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阿奎跟對方站在一起,頓時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巨大壓力,乾脆一咬牙,直接揮拳而去,拳頭虎虎生風,直取對方的肩胛骨。
對方居然輕輕一側,避過了他犀利的拳頭,阿奎眼中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對方體型這麼大,反應居然這麼靈敏。
趁着他發愣的那一刻,金恩星直接雙手握爪抓住阿奎的手臂和肩膀,猛的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摔倒在地上。
“砰!”阿奎重重砸在地板上面,武館的地板採用了特殊設置以便保護學員平時的訓練,但是這一摔也疼的他臉色發青,吱呀咧嘴,特別是手臂剛纔幾乎要被扳斷了一般,現在根本提不起來勁。
許成山輕輕嘆了一口氣,立馬讓兩個人把阿奎扶起來帶回來,眼中不免多了一絲凝重之色。
金恩星嘴角勾起一抹輕浮的笑容,冷酷的用蹩腳華語說道:“不堪一擊,讓你們最強的人出來,如果輸了以後武館也別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