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飛一直鬱悶的就是自己老媽逼着自己和婉兒結婚,如果讓他聽到常媽這番話,他肯定能過明白,常媽應該是有着什麼苦衷。
眼下的常媽臉上露出一副糾結的神態,良久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一瞬間,似乎是蒼老了好幾歲。
“唉,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以爲我願意逼的這麼緊嗎,要是放到以前的話,我當然不會這麼逼迫小飛。可是現在你的身體.我實在是擔心,所以我就希望這兩個孩子能趕快訂婚,甚至結婚,這樣你也能把這唯一的心事放下,然後專心治病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常媽的情緒有些波動,常爸握着常媽的手,用上了幾分力氣,常媽淡淡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可是這孩子的性子犟,我也知道他最近事情很多,不想這麼早考慮結婚的事。可是你的病我也不能告訴小飛,照這孩子的性格,要是知道你的情況,肯定會把手頭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來照顧你。有時候我也很難選,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小飛。”
原來常媽是爲了常爸的病情,纔會這麼着急的讓常在飛和婉兒訂婚,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常爸的病情似乎有些嚴重。
“秀芳啊,真是苦了你了。你放心,我答應你,不會那麼容易就倒下的。”
不善言辭的常爸說不出那些年輕人善用的海誓山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抓着常媽的手。
老天爺,求求你睜開眼睛看一看。我們老常家這一路走過的坎坷實在太多了,兒子一走就是八年,現在好不容我們一家人團聚了,求求你讓我們這兩個老傢伙安安穩穩過完後半輩子吧。
感受着常爸手心傳來的溫度,常媽心裡暗自祈禱着。
對於自己爸媽的情況常在飛自然是不清楚的,此時的他開着香車,載着美女,一路拉風的停到了趙氏集團門口。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不同於上次來,周圍的員工也深深的記住了這個開着總裁座駕的男
子,倒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就連門口的那兩個保安也沒有什麼驚訝,現在兩人也可以確定這個被他們當做小白臉的傢伙確實是自家首席設計師的男朋友,他們也不會蠢到上去跟人家主動找茬什麼的。
“好了婉兒,我先走了,等你下班了我再來接你。”沒有理會周圍那些偶然傳來的嫉妒眼光,常在飛大大咧咧的揉了揉婉兒的腦袋,笑着說道。
被常在飛這親暱的舉動弄的羞紅了臉,婉兒現在可是趙氏集團的名人,基本沒有認不認識她的,婉兒四下環顧,就發現了好幾個熟悉的面孔。不過面對着常在飛的親密舉動,她也不忍心拒絕。
“常大哥,你不跟我上去嗎?”
每次和常在飛在一起的時間她都覺得很短暫,恨不得能天天掛到他身上,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只能說常在飛失蹤的那八年給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每次常在飛離開她,她總是害怕會和當初一樣,一走就是八年,甚至是永遠都不回再回來。
“不了,我也不是趙氏集團的人,進去不合適,一會還有事情需要我處理。”
要是以前的話,常在飛說定還就真的答應婉兒了。不過婉兒昨天的話他到現在還印象深刻,他知道自己不能進去,因爲趙夢琴就在那裡面。
他到現在也認識到了,自己對趙夢琴有着一種說不清的情愫,雖然很隱晦,但是他必須極力的壓制,他不想對不起婉兒,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婉兒看到他和趙夢琴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心情,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好受的吧。
最好的辦法就是避而不見。
不過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常在飛打算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悍馬霸氣的一個急剎停到了公司門口,一道靚麗的身影緩緩下了車。
除了常在飛之外,敢把車停到趙氏集團大門口的,除了趙夢琴也沒有別人了。
依舊是一身黑色職業
套裝,踩着高跟鞋,襯托的身形更加修長,趙夢琴摘下墨鏡,一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面孔,只不過神情中的冷漠卻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意思,不過正是這種高冷的氣息,更加表現出她身上那種不同於尋常氣場。
目光一轉,看到常在飛之後,眼中才閃過一絲驚訝,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能夠發現,那目光中帶着一絲說不出的意味。
“咯嗒咯嗒”高跟鞋踩出富有節奏的聲響,趙夢琴緩緩走到兩人身前。
“咦,夢琴姐姐,早上好呀~”婉兒蹦蹦跳跳的挽起趙夢琴的胳膊,極爲親暱。
“早,婉兒。”見到婉兒之後,趙夢琴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上才露出一笑容,不過這驚鴻一笑,卻是足夠驚豔,周圍的雄性動物們看到不免一陣失神,甚至有一個哥們兒看入了神直接撞翻了一個垃圾桶。
此時的常在飛心裡暗自叫苦,心道這叫什麼事,怎麼怕什麼來什麼。以前想見這丫頭的時候見不着,現在不想見的時候這麼走哪都能碰到。
“早~”
趙夢琴主動的開口婉說話,不過常在飛現在可不想跟他有過多的交集,而且自己的表現婉兒都能看到。
“嗯。”想到這裡,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態度有些冷漠。
女人的心思都很細膩,就是這麼一句話,趙夢琴就發現了常在飛的不對勁,因爲他的態度實在太冷漠了,這和她平時認識的常在飛嫣然是兩個人。
“看來你的通緝令撤銷了?恭喜。”
“謝謝。”
依舊是冷漠的回答,到這時候趙夢琴是真的感覺到了,常在飛這是在故意給她冷臉。
爲什麼?我哪裡做錯了?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常在飛突然的冷臉相待讓她心裡有些驚慌失措。
很難想象這位以冰山女神著稱的趙氏集團總裁,竟然會因爲一個男人對他的冷漠而感到驚慌失措,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知道自己馬上要丟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本章完)